牛凤年哇的一声鬼哭狼嚎起来,使劲的抽着自己耳光,“风子哥!风爷!求求你!你饶我一命吧。讀蕶蕶尐說網”
李风冷哼一声,对小七很干脆的说道:“杀了他。”
牛凤年知道必死无疑,狗急跳墙推开窗户,拎起小男孩放在窗户旁边,咆哮道:“别过来!再过来一步我就把他丢下去。你不给我活路,我也要他死。”
李风眉头微微皱起,小七和吴煌离牛凤年足有五米。以小七的速度,五米眨眼就到,可是这眨眼的功夫,牛凤年已经能做很多事情。孩子就在窗口,只要他稍微一松手,必定掉下去摔个粉身碎骨。
如果用隐身术,倒是可以轻易抢回孩子。可是他每天只能用两次隐身术,今天在西京传媒大学救叶子用了一次。刚才又用了一次。已经不可能再次隐身。
形势很不乐观,他冷冷道:“如果你想死的痛快点,就最好放了他。”
“放屁!”牛凤年骂一句,哆哆嗦嗦的掏出电话拨通他老子的号码,哭道:“爸!救我!救我啊!李风要杀我!你快派人来救我啊。”
李风眯着眼睛,冷冷的盯着牛凤年。求救电话打通后,牛凤年胆色大增,他远远的把电话抛到李风做的沙发上,说:“听完电话,如果你还要杀我,我就佩服你。”
牛得草,六十八岁,先后娶妻三次,费尽千辛万苦不惑之年才得一独子,视为掌上明珠。一生敢打敢拼,三起两落,创建牛氏集团,身价十几亿。与西京市一把手市委书记关系密切,称兄道弟。为人谨慎小心,八面玲珑,同时又心狠手辣,不出手则以,一出手必定会斩草除根,把对手整死。传闻西京东城那条疯狗欠他一个人情,曾在道上放话,谁动牛得草,他就动谁。
李风看着沙发上的电话,沉默半响缓缓拿起来放在耳边。
牛得草并没有想象中的惊慌,这个见惯了大风大浪的男人纵使在生死危急关头,依旧保持着上位着应有气势。他平静道:“说!你要什么?”
李风笑眯眯道:“我要他血债血偿。”
牛得草冷哼一声,说道:“我不管你和孔寿辰什么关系,我也不管你是不是西京南城的田三爷的人,我更不管你是不是苏云开女儿的男人。苏云开要你死也好,要你活也罢,我牛家不搀和这事。你今天杀了凤年容易,市委书记会亲自下全国通缉令。东城胡豺胡爷欠我一条人命,他会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李风平淡的问道:“你说完了?”
牛得草沉默不语。
李风对着小七吴煌暗中使了个眼色,他拿着电话,对牛凤年道:“你老子面子大,我今天饶你一命。他有话吩咐你,接着。”
说着,李风把手机朝着牛凤年抛去。其实已经不能算抛,五米远的距离,李风手上使了狠劲,手机飞快的朝着他脸上砸去。
牛凤年听到小命保住了,心里不由的送了口气。又听到老子有话吩咐,赶快接手机。可是速度太快,本能的回头闭眼。
在这一刻,小七和吴煌动了,两人一前一后如离弦的箭,飞射而出。
小七一刀子捅在牛凤年肚子上,吴煌则整个人跳出窗口,一只手抓着窗户,另一只手抱住孩子,在五十六层高的窗外旋转了一圈跳回房间。
“先不要杀他。”李风冷笑着走到牛凤年身边,捡起地上的电话。高档货就是好,五米远都摔不坏。电话还在接通中,李风把免提打开,说道:“我这人有个坏毛病,最喜欢威胁别人,偏偏又最讨厌别人威胁我。牛董事长,我再问你一次,还有什么要说的么?”
听着牛凤年的鬼哭狼嚎的叫声,牛得草终于不淡定了。他吼道:“小子,做人留一线,你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又威胁我?”李风冷哼一声,直接挂断电话。抓着牛凤年肚子上的匕首,猛的拔出,在他手腕上狠狠划了一刀,阴恻恻道:“你老子救不了你。”
牛凤年咬着牙喊道:“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好!我等着你。”寒光一闪,李风又一刀把他另一只手腕上的血管划破。
就在这时,电话铃声响起来。
李风皱了皱眉头,从口袋里摸出电话接通,平静的喊了一声:“孔秘书长。”
孔寿辰生气道:“胡闹!简直是胡闹!谁给你的胆子让你杀人?赶快放了牛凤年!不是我吓唬你,如果牛凤年死了,就是天大的乱子,别说我不会护着你,就算是我拼了命,也救不了你。”
李风沉默半响,问道:“如果这次我自己能过关,孔秘书长和我的半年之约还算数么?”
电话那头的孔寿辰明显一愣,半天才道:“年轻人,敢打敢杀是魄力,但是太过了就不是好事了。我知道你是田三爷的人,田三爷手眼通天,在官场结交不少人,说实话这张大网我都心惊。不过这次他不可能把自己放在风头上帮你摆平。军区蔡家的蔡老爷子正值提拔的时候,为你出头就差不多是放弃了将军的位子。将军啊!你以为很容易吗?几百万军人有多少个将军?有人混迹在军队一辈子,别说成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