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凡将军,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第一条,你们投降,退出曲漠,我保证你们的士兵不流一滴血,第二条,战斗,尸骨垒山,血流成海,这是每个人不希望的。”张猛摸着战刀鞘,冷峻地说。紧紧盯着白凡的眼睛,要是白凡的回答是第二条,战刀会立即出鞘。
白凡直视张猛威猛的身躯,卷曲的长发,剑削般的脸,从张猛的身上扑来杀气。
白凡的手握着绝世宝剑,得到这柄宝剑是缘分,被洪水冲进深海,漂了不知几天几夜,命大没死,月光下,蓝海中,身子浮在一柄红色剑鞘上。
剑由乌珍铁打造,百斤重,在水中不沉,一缕蓝色剑魂从剑里飘出:“白凡,以后我属于你了,助你夺回被他国占去的疆土。”
‘呜呜呜呜呜……’狂风袭卷,尘沙飞扬,曲漠上的天空飞来一片黑压压的怪物,发出凄厉的夺命声。
停在五万士兵上空,扇着翅膀,穿着黑色袍子,戴着只露出一双眼的漆黑头盔。
张猛坐直猛身,刀出鞘,指着魔兵:“何方妖物?胆敢协助白云国的士兵对抗天国,吃了熊心豹子胆,要是你们识相,快点回去,我既往不咎,要是不识好歹,挖地三尺也要把你们的根拔掉。”
“张猛,要是你们夺曲漠,我们就灭了你们十万军队,灭了你们十万军队。”重叠的金属声音回荡。
森然之气令张猛身上的每块肌肉收缩,月眉紧皱,刀指天空:“众将士听令,杀光敌人,占领曲漠。”
“杀光敌人,占领曲漠。”十万士兵的士气高涨,十万人打不过五万人?这些飞在天上的魔兵也只有一万。
“杀!”张猛几乎撕破了喉咙的喊叫。
两军迅速交战,喊杀声震天,尘沙遮住了太阳,一片灰蒙蒙的,几乎分不清敌友。
白凡的剑出鞘了,一手紧握马缰绳,对着张猛的头狠狠地斩去,张猛跨马撞翻白凡的马,刀风吹开白凡的剑。
白凡腾空而起,剑刺张猛的头,张猛翻身下马,跳在白凡的马那边,单手推起白马,推向白凡。
眼看剑要刺中心爱的白马,白凡的剑骤缩,飘在张猛的前面,马摔在沙地,张猛狞笑,掌心汇集了风暴,对准了白马的肚子,狠狠地打去,白马爆炸,肉泥飞溅。
“啊……”白凡怒吼,眼眸腥红,长发飘飞,剑尖挑起沙子,打向张猛,白凡飞刺张猛的心脏。
张猛神色平静,胸口豁然飙出一股强大的罡风吹飞白凡,躺在沙地。
张猛走了过来,刀白刃白晃晃的闪了一下,白凡用手挡住了眼睛,手心的剑抖了起来,蓝色的剑魂从剑刃飘出来了,缭绕如蓝色的烟,骤急缠住张猛的脖子,张猛用双手使力的掰蓝色的剑魂。
白凡拿剑,游蛇一样,刺穿张猛的膝盖,抽出,再刺,张猛的大手抓住了剑刃,血染红了剑刃,血滴滴在黄沙。
红色的灵气从张猛的手臂窜出,汇流在抓剑刃的手,捏断了剑。
半截剑甩向白凡,白凡闪身,张猛的手臂增长,掐住白凡的脖子。
白凡的拳头打张猛的肋骨,一下断了三根,半截剑划破了二十几个士兵的脖子回来划张猛,张猛的瞳孔收缩,立即松手,半截剑回到白凡手中的剑上。
捏断剑时,缠住张猛脖子的蓝色剑魂消失了。
此刻,蓝色的剑魂躺在剑刃里。
张猛环视四面,尘沙飞扬下,手下的兵一个个倒了,魔兵有摧古拉朽的毁灭之力,飞着,揪住兵,捏成稀巴。
陪伴自己征战沙场多年的战刀躺在沙上,不时,马蹄踩踏,张猛的心悲凉,拍飞黄马,握着战刀,疯狂斩杀白云国的士兵,越使力,断了肋骨的胸口流得血越多,越疼。
飞骑上自己的马,紧握缰绳,马长嘶。
白凡抱住黑马的前右腿,朝前一拉,右腿对半断,黑马跪在了地上,竭力的要站起来,白凡双手握拳,对着黑马的两只眼睛狠狠地连续打去,黑马的肚子刮进了狂力的隆起,‘啪,’爆了,爆成稀巴。
张猛落在另一匹马上,跟随自己多年征战沙场的马,就这么没了,看着脸上的马肉,两行泪滚落。
盯着白凡:“白凡,我会让你双倍偿还的。”一拍马屁,奔进天国军队中。
天国军队的红色旗子飞扬,号角悲鸣,这是撤退的讯号。
折损快一半的军队,仓惶后退。
白云国这边,虽然有一万多魔兵相助,士兵也损失了不少:“白将军,要不要追?”握着长刀满脸血的副参领林刚火问。
“不追。”看着仓惶退远的军队,白凡果断决定。
骑着马,在山间跑,拐了几个弯,看见了平地上的营帐,滚下马,跪在大将军的营帐前:“张猛打了败仗,前来请罪。”
绿色营帐口猛然揭开,穿着漆黑战甲的曹心的脸黑得可怕,看着张猛的眼睛似乎要射穿张猛的心脏,二十几个呼吸过去,眼一眨不眨。
张猛身后跪下一片身上有伤的士兵:“要罚张猛将军,就罚我们吧,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