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未到,李瑶的手一弯,石板掉了,看着地上的石板,有些不相信。身体更冷,穿着白裙的红倪一手放在李瑶的左肩,脸对着李瑶的脸,眼里有一抹戾狠之意。
“你可以放下了。”扭头对武尘说。
武尘手中的石板放在地上,汗湿了全身,如从水里起来。
“李瑶,我的话你没有忘吧,你忘了也没关系,没有达到我的要求,受罚。”铁链从墙顶落下,挂在李瑶的下巴,铁链上升,李瑶被挂在半墙:“在上面呆几个时辰,这是开始,离结束还很远。”
“怎么样?你想不想体验一下?”笑着问武尘。
“要是我能替李瑶妹妹受罚,我倒是想体验一下。”
“哎,李瑶妹妹和你无亲无故,你怎么愿意替她受罚呢?你看看她的样子,啧啧……要是我的话,我不愿意替她受罚,多疼,多难受。”
“你不是说,她是我亲爱的李瑶妹妹么,她和我没有血缘关系,比有血缘关系更亲,说真的,为了李瑶妹妹,我可以不要自己的命。”
“啧啧……多情种,你们才多大呀,长大了,情泛滥。你想体验一把,我就让你体验一把。保证过足瘾,下次不想体验。”
铁链从墙顶落下,挂在武尘的下巴,铁链上升,武尘被挂在半墙。
铁链挂在下巴的那一秒,武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挂在半墙,明白了。
下巴的骨头‘咯蹦咯蹦’响,肯定断了,能微微呼吸,武尘疑惑,吊这么高还能呼吸,一般人站在凳子上吊,踢了凳子脖子挂在绳子,立马断气。
这次吊得更高,按理比一般上吊的人死得更快,情况正反,红倪有法力,用法力护住自己,李瑶妹妹。被吊在半墙,留一口气,不被吊死,她有把握才这样做,没把握这样做,或许,自己和李瑶妹妹被吊死了。
其实,这不能定性为惩罚,这是杀人,过几分钟,呼吸更微弱,再过几分钟,吸不进气也呼不出气,会断气。
无边的恐惧包裹,此刻,自己和李瑶妹妹的生命掌握在红倪的手心,只要手心翻到手背,自己和李瑶妹妹会死。
手心翻到手背,是多么容易的事。
红倪坐在白椅看着,神色满足。
“放李瑶下去!”见李瑶妹妹还挂在半墙,武尘火了。
红倪答应自己,自己替李瑶妹妹受罚,自己受罚了,她没有放李瑶妹妹下去。
“不急,该放时,我会放,不多留一分,不该放时,我不放,不少待一分。”
“大骗子!”武尘暴吼,奇怪,声音竟能完全发出,跟平常一样。
红倪面色一寒,如标枪从白椅飞起,飞到武尘面前,左右手开工,‘噼啪,’脆响,武尘的左右脸挨了两下,武尘只听见声音,声音从自己的脸上发出,红倪打了自己两巴掌,没有疼痛的感觉,铁链挂在脖子,被吊在半墙,知觉麻木。
红倪重坐白椅,冷冷地看着武尘李瑶。
后来,红倪离开白椅,从一扇白门出去,白门关上,屋里一片白。
再后来,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总之,武尘李瑶觉得时间长得绝对比手举石板的时间长很多,肯定有几个时辰。
铁链松动,武尘李瑶歪在墙角,手抱下巴,下巴没断,离断不远了。
一双白色的鞋出现在两人眼里,两人同时抬头,看见白色鞋里的白色袜子,白色裙子,黑色长发,一张精致美丽的脸,此时,这张脸笑嘻嘻的看着两人。
本来怒气冲天,无奈,下巴疼得厉害,在半墙挂了那么久,体力耗得说话的力气也没有,看着红倪的眼没有锐利的光芒,有一种被驯服的温顺。
“这是受罚的开始,你们歇息下,待会有更精彩的,我告诉了姐妹们,待会有一场精彩的表演给她们看,要她们无论如何也抽空看你们的表演,这是你们成名的机会,一定卖力演,不要让姐妹们扫兴,不要让我失望。”
一股热气传到下巴,热气过去,摸摸下巴和被铁链挂在墙上前一样,一点受损一点异样也没有,李瑶也有同样的感觉,不用疑惑,是法力高强的红倪治愈的。
虽然好了,但是被挂在半墙的滋味却难以忘怀,诚如红倪说的,尝到了滋味再也不想尝,那不是在地狱,是在比地狱更恐怖的地方。
歇得差不多,能在屋里蹦蹦跳跳,冷得受不了,待会在哪里表演?表演什么?不管表演什么,最后,自己和李瑶妹妹会安然无恙,不管表演什么,也愿意去,只要离开这冷得不能待人的鬼地方。
咯咯娇笑,打闹的女人笑声从另一头传来,推开白门,进来十几个女人。
她们是红倪说的姐妹,要看自己和李瑶妹妹表演。
“红倪妹妹,你没两件厚衣服么,你看,把他们冻得,他们的眉毛都挂霜啦。”一个血口大盆的女人说,胖胖的脸肥肥的胳膊,肚子如山丘,要是给女人排级别的话,不是恐龙级的,是地狱级的。无法想象,跟她一起生活的男人过得是什么日子。同床共枕,鸳鸯缠绕,一般的床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