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过后不久,王梁枕着双手在被窝里等柳四娘,顺便梳理了一下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想起下午柴八斤追着他不放的样子,王梁就觉着好笑,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这样想归这样想,王梁的心中也不无警惕,看来以后看人得仔细点了,毕竟这个时代比自己想象中的社会风气还要现实与严谨,官本位在老百姓的心目中,不亚于至高无上的信仰所在。
“吱钮——”
门开人进,柳四娘揣着账本,向床边走来。
隔着床壁瞟了柳四娘一眼,王梁不由的新奇:“怎么今天这么早就拢完帐了,进账不多?”
“不是不多,是很多,很多才拢帐拢的容易嘛,零零碎碎的反倒难收拾。”
将账本放好以后,柳四娘趴在王梁身边亲了他一口:“这还得谢谢你啊,要不是你教我的那法子,恐怕再有半个时辰也拢不完。”
“看来你很有学算术的天赋啊。”王梁挑逗了她的耳垂一下。
“那当然,人家可是学什么都快呢。”柳四娘洋洋自得了一番,然后又从床上爬起,打了个戏样子,凤儿眸一挑,捏着兰花指骚包道:“官人等着,奴家给你打洗脚水去。”
“唉……”王梁本想叫住她,可是见她那副精气神十足的姿态,还是由她去吧。
来到窗前,柳四娘捏住耷拉在帘子一角的细麻绳轻轻一拉,那厢间便响起一阵铜铃铛的声音。
接着,柳四娘又拿起细麻绳旁边的一节竹筒,然后将这竹筒放在耳畔,只听见一阵翠菊的声音,“老板娘,有什么事情吗?”
“打两盆洗脚水来。”柳四娘有些生疏的对着竹筒说道。
“二哥不是刚刚洗过么。”那边顿了顿,又传来翠菊的声音。
“刚洗过?”柳四娘扭头看了一眼装睡着的王梁。
“对啊,还是奴婢给二哥捏的脚呢,要不奴婢再去给二哥捏捏?”翠菊说道。
“那就先打一盆来吧。”柳四娘说道。
那厢间,头戴老虎帽的红袖白了翠菊一眼:“还自称奴婢,你怎么不自称贱婢?”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奴婢奴婢,更惹主人怜爱,你什么也不懂,就知道一到晚上便装那布老虎玩小孩子才玩的过家家。”
翠菊下床穿上鞋子,临出门前还到梳妆台前照了照,把自己鬓角的散发都梳理整齐,又拍了拍渐渐转白的小脸蛋,这才走出厢房,向厨房走去。
将竹筒挂回原来的位置上以后,柳四娘扭动着弱柳细腰款款走到床前:“行啊,官人,挺会享受,还让翠菊给你捏脚,捏的舒服不?”说着,她爬到床上,骑在了王梁的大腿上,一手捏着他的鼻子,一手掐着他的脖子。
“三个数,松开,一、二……”王梁摇了摇脑袋,晃开柳四娘的芊芊玉手,一把将她搂在怀里,直捣黄龙的将一只手掏进她的衣服里:“我让你野!”
柳四娘一阵花枝乱颤,最终缴械投降,不过在王梁有所松懈的时候,她突然抓住了王梁的枪,导致王梁一缩脖:“姨,姑,饶了你二叔吧!”
“二叔怎么还硬着,莫不是翠菊把二叔捏舒坦了?”王梁疼,柳四娘也跟着疼,蹙着细眉一副来月事之前奶疼的模样:“二叔他爹,一会儿您亲自给奴家洗洗脚可好?”
“没问题,这多大点事儿啊。”王梁张着嘴一幕不敢轻举妄动的模样:“不过还是先把你二叔放开为好,一切都好商量,你二叔这才刚养了一天,可经不起你胡乱折腾啊。”
“折腾折腾……不就好的更快些了么。”柳四娘扭捏归扭捏,手底下可没放过她二叔。
“哎呦嚎嚎……”王梁痛并快乐着:“慢点,轻点,别扯,疼……”
“疼啊?”
柳四娘明知故问道。
“嗯哼……”
王梁点了点头。
“叫婆姨。”柳四娘尽显妩媚。
“婆姨。”
“叫好婆姨。”柳四娘另一只手解开了自己的衣带。
“好婆姨。”王梁看着柳四娘的胸脯,她呼一呼吸,真是万千娇媚。
“天下谁最好?”柳四娘又解开一颗扣子。
“我妈。”王梁毫不犹豫道。
“天下谁最坏?”柳四娘风情万种的把自己的胸罩从半袖秋褂里抽了出来,然后塞进王梁的嘴里。
“你。”王梁吐掉胸罩。
“官人给奴家洗完脚,奴家给官人品玉箫好不好。”柳四娘开始脱罗裙。
“不好。”王梁一脸为难道。
“嗯?”柳四娘再次抓住了某人的命根子。
“好好好好。”王梁连连点头:“那你得轻点,别跟上次似的。”
“上次怎么了?”柳四娘继续开始脱衣裳。
“老板娘,我能进来吗。”这时,翠菊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进。”柳四娘赶紧整理了一下衣衫。
紧接着,可算松了一口气的王梁用脚掌狠狠踹了柳四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