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骚易躲,暗贱难防,眼下虽然已至深夜,可是四个女人一台戏,折腾的真叫一个不亦乐乎。
待到柳四娘与程玉慈楼上恩爱,红袖红小贱人也归位厢房偷自摸,王梁这才消停了半刻,趴在桌上无所事事,他正想回房休息呢,旁边这位一直无声胜有声的第四位女人却淡淡道:“你挺忙啊。”
眼下之意,一天到晚,都在与女人周旋……
也许是王梁听错,这话怎么听着酸溜溜的。
王梁打了个哈欠,随意瞟了莫清涟一眼,她虽然眸若秋水,曲线曼妙,身材婀娜,动一动就会翩若惊鸿,可王梁对这娘们真没兴趣,现在他只想睡觉。
于是,王梁便直接无视掉她,打算去厢房凑合一宿。
见他只是用余光睡意惺惺的瞥自己一眼,莫清涟心中生出一股无名的恼火:“王梁,你给我站住,你难道没有听见我在说话吗。”
“清涟切莫再勾引朕了,朕需安寝,有何要事,明日禀奏。”王梁一边走向正堂门口,一边向身后的莫清涟摆了摆手。
“大胆刁民,竟敢口出狂言,自称圣上,难道就不怕祸从口出吗?”莫清涟闻言一阵气闷,站起来轻拍桌子。
“你他妈不是作乱分子么,怎么,也敬重皇帝老儿?”王梁突然转身,把之前在柳四娘那受的闷气全撒在莫清涟身上,瞪眼道:“你听不懂人话啊,老子说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谈,老子现在困了,脑筋不好使,万一跟你说点重要的事情遗忘了哪一条怎么办,你负责啊,真他妈敬酒不吃吃罚酒,一点谈判的基本素养都没有,有爹生没干爹养的玩意儿!”
这话落下,莫清涟也瞪眼,只是她没有任何反驳之词可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王梁一副愣头青的姿态消失在院子里,走进厢房。
莫清涟在原地足足沉默了一盏茶的时间,她才无比激昂的向楼上暴走而去,她那胸前的一对半球形物体简直都要快被王梁这给混蛋给气爆了,直至回到房间躺在床上,她还没能够平复自己想要一剑去把王梁的脑袋削下来的糟糕心情。
“世子爷真霸气。”那厢间,响起杨松嘁嘁嚓嚓的声音。
“你懂什么,这叫熬鹰。”严正小声说道。
“熬鹰?”杨松有些不解道。
“熬鹰都不懂,白活三十几年的废物,明天给你说。”严正怒气道。
“操,老子怎么不懂,老子在说世子爷对神偷门女少主使凶,你在说什么!”杨松更怒。
“老子在说你妈个逼!”严正懒得解释。
第二天清晨,王梁早早的起床在院子里开始打太极,严正与杨松觉着太极拳玄妙,所以也不想错过,每天都会坚持跟着王梁学习。
只见严正的眼圈周围都是紫色的,王梁好奇的问道:“脸怎么了?”
严正尴尬一笑:“晚上做梦没注意,床上摔下来摔的。”他难道会说是他睡着了没注意,被杨松用拳头夯的吗。
旁边的杨松听这话,并未发笑,而是板着一张非常有喜感的毛贼脸就跟别人欠他好多钱三四年没有还似的。
其实他身上也不轻省,只是伤势没有表现在脸上……
时间不长,三人收功,进了正堂吃早饭。
“程妹妹,吃完早饭还是先回家一趟吧,你出来也不跟你爹娘打声招呼,他们肯定要急坏了。”一边吃着早饭,柳四娘一边嘱咐程玉慈,有意无意的看了王梁一眼,其态度明显是比昨晚好了许多。
程玉慈再与家里不和谐,却也知道个身为黄花闺女的本分,所以就欣然答应,只是吃完早饭告辞的时候,跟王梁腻腻歪歪的足有两盏茶的时间。
待柳四娘第二次催促,她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世子爷,要不要我去县衙一趟,也好看看昨天的事情他们到底怎么处理的。”杨松说道。
“嗯,唉,对了,顺便也去柴八斤的铁匠铺一趟,让他别再忙活滑轮组的事情了,这事先放一放,回头看看齐有财有没有意思参与这事。”王梁点了点头,有条不紊的说道:“还有,把玻璃铺的事情去跟齐有财提一下,招募员工的一些具体事宜,你问问他有没有意愿抽个时间,我要与他详谈。”
杨松先去了县衙,王梁打算在家处理一下莫清涟的事情,正当他要与莫清涟出门去荷塘边散步而谈的时候,柳四娘却一改之前的谈笑自若,一副心事重重的把他叫到二楼书房。
“吱钮——”
来到书房,柳四娘立即关上了房门,然后不等王梁有所反应,她噗通一声跪在了王梁面前。
把王梁吓得立马举起双手,一副突然看到王八壳子的黑洞洞正在指着他的模样,直直的瞪向抱住自己一根腿的柳四娘:“这是什么意思?柳四娘,你他妈到底要干嘛?”
“官人,妾身知错,妾身昨夜莽撞,误会官人了!”柳四娘无比诚恳的摆出一副风情万种的奴婢状态:“妾身实在不应该,实在不应该那样对待官人。”
王梁惊魂未定的让柳四娘松开自己的腿,然后一副无视她这个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