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人家难道不会找个人先投石问路?”
王梁顺嘴说的这话,连他自己都没有相信,可以说这句话根本没走脑子,只是以前看武侠片看多了,觉着既然是武林高手,那么对方的实战经验肯定很不按套路出牌。
而这话却让严正一挑老眉:“是啊,老奴怎么没想到,世子爷高见!”
“……”
王梁听之无语,淡淡道:“好了,到时候在说吧,只要对方他妹的不用火枪,我自己应该能应付。”说着这话,他心道再怎么说自己以前也学过反擒拿,而且对于国术更是从未放下过。
“火枪是何物?”严正一脸不解道。
“就是跟你一块长大,却已经沉睡很久的一位小弟弟。”王梁拍了拍严正的肩膀,并且瞄了一下他的裤裆。
严正捕捉到王梁说话时的每一个细节,老脸又是一红,世子爷怎么知道自己那方面已经沉睡多年了。
晚饭之前,程晚潮派人去泉阳郡叫的郎中已经来到,只是,他怎么来的,又怎么走了,而且走的时候可谓是摆足了一张灰头土脸,心里恼火极了,既然有郎中为你家闺女看病,还这样风风火火的去叫老夫作甚,真是气煞老夫也。
晚饭之后,程夫人又把王梁叫去了西套间,说是让他再看看程玉慈的病情,对王梁来说,这倒没什么,看就看吧,看看又有何妨,程玉慈又不会把他给吃了,只是王梁觉着程夫人看他的眼神极为不正常,也说不上来她那眼神里到底装着什么意思,要说这是丈母娘看女婿的眼神,不像,要说这是贵妇看平民的眼神,里边根本没有这意思,要说这是女人看到动心男人的眼神,这个倒是有点儿……
怀揣着纠结的心思,王梁跟来了西套间,眼见程玉慈正在床上坐着,王梁只觉着心里一突突,因为他看到对方看自己的眼神太像她妈妈了,眼里别说怒气,一股脑的闷骚闷浪啊,这对母女到底要干嘛?!
正在王梁原地发怔之际,耳畔传来吱钮一声,扭头一看,程夫人已经离开了这间,而且还把房门带上了。
王梁用下排牙齿咬着上嘴唇,捞过一圆凳放在屁股底下,离床边足有三米远,他有点不敢靠近程玉慈,望了望窗外院子里的石灯,他有点口干舌燥,想起白天的事情,他又有点口干舌燥,吃晚饭的时候他有想过,本来是想找个理由搪塞自己白天犯贱这一事实的,比如用程玉慈先招惹自己,自己才那样无理欺负她的理由?
谁让她之前要叫柳四娘开除自己的……
可思来想去,怎么着也不切合实际,白天之所以兴冲冲把手伸进她怀里,抓着她那对肥鸽儿晃来晃去,而且还很无爷们风度开口骂她,其实纯属自己犯贱,怨不得其他任何原因,本以为除了给她用烈酒擦身,自己不会让任何邪念付之于行动,谁知忍着忍着,自己最后竟然真就差点把持不住了,那点定力啊,自己都觉着丢人。
“蛋儿,坐那么远干嘛,过来,来姐姐身边坐着,姐姐有好东西给你吃。”很显然,这时的程玉慈身子好转了许多,她拍了拍一旁的被褥,妩媚十足的看着王梁。在有一年,她便年有双十,所以她对王梁自称姐姐,一点也不觉的惭愧。
王梁看不见的地方,程玉慈的另一只芊芊玉手正在被褥里握着一把崭新的剪刀,而且被她握的很紧。
而此刻的王梁,正是一幕愕然,蛋儿?……我怎么不知道我有这小名!
他根本不知道,蛋儿是取之王八蛋的最后一个字,程玉慈恨他恨的牙根直痒痒,可是明面上就叫他王八蛋,那多不合适,有失江南美女的矜持形象啊,所以,就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