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攻击这两地,应该能让道明宗知道。他们把蛇眼放出来,实在是非常愚蠢的。”
“我不知道道明宗、鹰堂、蛇眼加起来,到底在云州这边有多少人,花了多少心思。这些,自然有东平情报局的人帮我查出来,帮我把这些人一个个拔掉。我也没兴趣知道,到底道明宗有多少人和这事情有关。我只知道,这不是第一次了。一次是鹰堂,一次是蛇眼,叶韬是我的丈夫,是云州,是北疆的经略使,可不是给那帮狂信者们练兵玩的。要么是教体,要么是社团,我不知道道明宗算是什么。我希望,靠着诸位的努力,让你们来告诉我,我不需要知道,我不需要担心。”戴云淡淡地说。
谈玮馨则淡淡地补充了一句:“另外,原先云州、镇州对于道明宗普通教徒所采取温和政策,将全面改变。不管从那个地方进入云州,凡属于道明宗教徒,必须在官府报备登记,并声明不宣扬、不传播、不在公共场所讨论。凡有违背,即以奸细罪论处。凡属于道明宗相关产业,道明宗教徒的产业,即日起将采取限制流动的措施,可以随意进入云州、镇州,但只能在北疆经略府辖域内部流动,或者向东平固有疆界流动。凡有私藏、夹带,一经寻获的,即刻没收。”
如果说戴云所说的那些是明晃晃地对道明宗动刀子,那谈玮馨推出的这两条可就有些杀人不见血的味道了。现在,在云州和镇州的道明宗教徒,明里暗里真有不少。这个必须声明身份措施,可以让他们中间大部分人没办法好好生活,而是时时刻刻处于周围人的监视和警惕中,光是这样,就足以逼迫许许多多的道明宗信徒放弃信仰。由于人数也没有多到什么程度,倒是不用担心这帮人聚众作乱。而且,云州方面还真不怕道明宗教徒作乱之类的事情。想想道明宗专门组建的护教军,战力也没怎么样,要是没有那股子狂热精神,那就是乌合之众,没看头的。
而限制银钱流通,则是更有力的控制手段。云州、镇州蕴藏着无限商机,这一点许许多多人都看出来了,其中就有不少从事经营的教徒。进入云州简单,要出去可就难了,许许多多的资金,就这样不断滞留在云州、镇州的内部的循环里,虽然机会多多,获利可能不算很难,但道明宗可就没办法从这些一直是捐献最踊跃的跨境贸易商人那里获得半个子儿了。要说云州现在真的能够对资本进行跟踪吗?其实是不可能完全做到的,最多也只能跟踪一些比较大的商人和商团,但即使这样,这样的措施每年给道明宗减少的捐献额也相当可观了。
不管是戴云还是谈玮馨,她们今天说出来的话,准备做的事情,说得上是对道明宗的全面开战。只要对道明宗总坛混元殿和对道明宗的北方重地竹君殿的攻击一成功,不管将来情势如何,道明宗反正和东平和云州都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现在做出这样的决定,显然,谈玮馨和戴云等人,都已经做好了将来在攻略西凌的时候,在处理道明宗的问题上,面对更血腥局面的准备。
关于如何组织丰富的报复的会议开了整整一天,各种听起来比较靠谱,比较成熟的策略直接在会议上就成文然后发布执行了,而轰炸道明宗总坛的行动,以及相关的攻击行动,也随着会议上的讨论而越来越丰富完整。
“出发吧。我们在这里等待诸位的好消息。”谈玮馨以这样一句话结束了这次非常特别的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