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午饭时间了,秦菲儿开车载着王笑,直接赶到了北环的“菲唐”饭店,要请王笑吃顿饭。.
“你对张四海这个人,有多了解?”吃饭的时候,王笑突然问道。
他在医院试图说服张四海的时候,看到张四海身上的正气和邪相当,应该不是大歼大恶也非至善至德之人,跟他母亲余老师一身正气相比,差得实在太远,所以张四海注定没有他母亲长寿。
“算是比较熟,但是他们官场上的事情,我做为一个外人也不可能知道,只知道他当年曾经因为率队联合执法,在捣毁一个黑加工窝点的时候,被人砍伤过。其他的都是一些无关痛痒的琐事,也没什么大的问题。”
秦子妃不明白王笑为什么问这样的问题,所以她只是简单地说了一下。
“差点儿忘了,有个叫彭卓远的,年龄比我稍微大个两三岁,他说有事儿想要联系你。虽然我看他这人还不错,但是也没敢直接把你的电话号码给他,不知道你是不是认识他,好像他家里挺有钱的,见他两次都开着宾利。”
王笑突然想起宾利小子的事情,便赶紧转移了话题,对秦菲儿说道。
“想联系我的人太多了,尤其是男人。在你没有弄明白他的意图之前,最好别把我的电话给他,连我这几家店里的员工,除了各店的负责人之外,都没人知道我的手机号码。”
秦菲儿无动于衷地说道。
对于她这样一个美艳动人,年纪轻轻又事业有成的单身女人来说,慕名而来的追求者趋之若鹜,想讨到她手机号的男人,数不胜数。
所以,她早就习惯了这样的困扰,对于陌生人,她绝对不会轻易透露自己的联系方式。
就连王笑,到现都只知道秦菲儿的电话,和她这家饭店,除此之外王笑也知之甚少。
“我知道了,下次再遇到他,我先问个清楚。”王笑随口说道。
吃完午饭,秦菲儿又忙其他事情去了。
王笑打算离开的时候,张奎走了过来,对他笑道:“谢之鹏给你打个电话了吧?那小子昨晚上求了我半夜,我没法子,就把你的手机号给他了。结果,上午又给我打电话央求了我半晌,让我在你面前替他说说好话。嘿嘿,看来这小子是吓破胆儿了。”
“先不管他,能见他的时候,我自会去见他,现在还不是时候。他再打电话求你,你应允下来就是,先拖着他。”王笑说道。
“那好,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张奎说着,又要转身回后厨。
“张师傅!”王笑突然又喊住了他,问道,“谢之鹏有没有什么家人?结婚没有?”
“以前跟他一起共事儿的时候,听他提起过,小时候在老家就是一个混球,惹了不少事儿,好像他妈为了阻止他赌博,还被他打断过一根肋骨。后来他离家出走,到现在就再也没有回去过,算是跟家里人断绝关系了。至于结婚嘛!就他这脾气,又不是真正有钱的大户,哪有女孩子肯嫁给他?老婆倒是没有,不过好像有个姘头。”
张奎把自己所了解的谢之鹏,都一股脑地告诉了王笑。
“我知道了,谢谢!”王笑客气地道。
“我去忙了!”张奎说着,又转身回厨房去了。
王笑听了这个结果,心里就少了一些顾虑。
他之所以一直吊着谢之鹏,就是想把这家伙逼到绝境,然后把他的钱财榨干,再把秦子妃的绝症转嫁于他,让他这个人渣尽可能地在这个世上抹除干净。
从“菲唐”出来后,王笑立刻打车去了金水市最大的书店,他准备淘上一些相术和命理方面的书籍,在医院试图说服张四海的时候,让他意识到,他必须得学点相术知识了。
俗话说像不像三分样,虽然他没打算真的把这些相术弄个透彻,但是至少也能熟悉一些专业术语,可以更方便说服于人。
王笑在书店一直呆到下午五点多钟,才抱着《麻衣神相》《柳庄神相》《相理衡真》等几本书从书店出来。
当他回到住处的时候,发现杨田和刘敏正打量着一大堆的桶装调和油,不住地赞叹。
秦子妃则坐在沙发上,拿着核桃夹剥核桃,面前摆着一个透明的玻璃罐里,已经装了一大捧干净的核桃仁。
当王笑抱着一大摞相术书籍走进来的时候,秦子妃抬头一看,发现是王笑,想起上午在家里的尴尬,立刻俏脸一红,低下头不敢跟王笑有目光接触。
虽然是她撞见了王笑跟苏慧在屋里和洗手间里颠鸾倒凤,但是却搞得好像是她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儿似的,看到王笑心里就发虚。
“王笑,这些油都是你从公司拿的?”刘敏看到王笑,激动地问道。
“不是拿,是公司奖给我的。其中的八桶是我的,另外六桶是别人的,我明天还要给别人送过去。”王笑说道。
他有几天没见吕妙莎了,现在他们两人的关系有些尴尬,而他跟苏慧又发生了一些事情,所以让他有些不敢去面对吕妙莎,但是不见又不放心,所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