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翁幻紫有些难受地皱了皱眉头,身上的痛楚与不适令她睡得极为不安,一个翻身便令从浅眠中苏醒过来。
“夫人,你醒了?”小银看着床上挣扎起身的,急忙跑过去将她扶起,并体贴地在其身后垫了几个枕头,让她能坐得舒服些。
“小银,面具男怎么样了?”翁幻紫抬眼看着小银,眼眉中却难掩疲惫之色,毕竟,受了这么多折磨,却是让她有些承受不住了。只是,对冷轶矢的担忧使她无法安心入睡。
小银微低着头,语气有些平静:“解药已服下了,堡主现在正在休息!”
“如此便好!”翁幻紫紧绷的神经在这一刻终于放松下来,忍不住展颜一笑,却是身心放松的真心笑颜。
小银抬眼看着翁幻紫的笑颜,心中不自觉也变得放松温暖起来,她安抚地帮她调整好枕头,轻声道:“夫人放心吧,堡主的毒已解,您还是再休息一会吧。”
放松下来的翁幻紫顿感身上传来的沉重疲惫,便顺从地点了点头,打算躺下再休息一会。
只是偏偏有不速之客来临,门外的敲门声一声比一声急促,扰得翁幻紫烦躁地皱着眉头,她满脸不满地看着房外:“到底是谁这么不长眼,不知道我要休息吗?”
感受到门外的声响,小银也有些愠怒地瞪着门外,她缓缓地开了房门,却见傅雅儿一脸愤怒地站在门外,毫不客气地推开挡在门口的小银,双目敌视着床上的翁幻紫:“江水菁,我有事想找你谈谈!”
翁幻紫烦闷地坐起身,冷眼瞪着眼前的不速之客:“我现在没时间听你的废话!”微皱的眉头显示了她的不耐之意,若不是她有伤在身,断不会让那人如此猖狂!
只是,对于她的不耐,傅雅儿却直接反客为主。她双手交叉在胸前,一脸蔑视地看着翁幻紫,缓缓说道:“江水菁,你也该有些自知之明了!”那声音,包含着浓浓的厌恶与不悦。
对于傅雅儿的冷言冷语,此时的翁幻紫却无心理会,剧烈的疼痛感早已令她失去所有的耐心,此时的她巴不得将眼前这只讨厌的苍蝇赶出去,而她,也确实这样做了。
她抬眼看着立于门口的小银,不悦地皱着眉头:“小银,我要休息了,帮我送走这个瘟神!”
只是,还未等小银有些行动,怒极的傅雅儿忍不住大嚷道:“你这个该死的扫把星!”
扫把星?!被触碰到地雷的翁幻紫似换了个人一般,双眼狠厉地怒视着眼前这个不知死活的傅雅儿,眼眸之处更是透出一丝若隐若现的杀气。她忍着疼痛缓缓从床上站起,抬眼朝小银沉声说道:“小银,你先出去!”
可小银却有些不放心将自己的主子置于危险之中,她抬眼担忧地看着愤怒之中的翁幻紫,朝她迈开步伐:“可是夫人您……”
“我说,出去!”愤怒的吼声瞬间震住了在场的两人,最终,小银看着盛怒之下的主子,微微叹了口气,缓缓走出了房门。
然而,对于翁幻紫突显的怒气,傅雅儿虽惊,但占着有武功在手的她却毫无惧意,反而更加变本加厉:“难道不是吗,师兄不就是因为你而躺在床上,你这个该死的扫把星!”
被彻底刺激到的翁幻紫早已忘却身上的疼痛,她一脸嘲弄地看着傅雅儿,冷眼说道:“傅雅儿,我跟面具男的事,你有什么资格说呢?你不过就是个被他视若无物的可怜人罢了!”
被刺中心事的傅雅儿彻底疯狂了,她伸手取出腰间隐藏已久的鞭子,恶狠狠地朝她挥去:“你这个该死的扫把星,狐狸精!”此时的她,不再是那个柔弱的傅雅儿,而是一个,暴力残忍的女子。
看着忽如其来的鞭子,自知无法闪躲的翁幻紫硬是忍着痛楚接下了那犹如毒蛇般凶猛的一鞭,肩膀上的衣料顿时裂开了,随之裂开的,还有细嫩如雪的肌肤。
妖红的鲜血顺着狰狞的伤口流了下来,溅湿了古典珍贵的毛毯,绽放出一朵朵妖艳之花。
对着傅雅儿阴狠的眼神,翁幻紫的嘴角却露出一丝邪魅的笑容,她无所谓地瞄了眼肩上的伤口,抬头对着傅雅儿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
“傅雅儿,‘扫把星’这个字,你觉得,你有资格说吗!”说着,她踏着鲜血缓缓地朝那个一脸怒色的女子走去,粉色的地毯印出一个个鲜红的血脚印,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妖媚艳丽,仿若,从地狱而来的魔女一般。
仗着有武功在手的傅雅儿一脸自傲地看着缓缓而来的翁幻紫,冷笑道:“扫把星,这就是你应该得到的称号!”说着,他伸手欲再次甩开鞭子,却意外发现,身体竟,变得软弱无力,甚至,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
看着软弱无力的傅雅儿,翁幻紫有些得意地笑了,她伸手用食指点了点自己的额头,露出一副无害的笑容:“聪明人,用的是这里,而白痴,才会去用武力!软筋散的滋味不好受吧!”说着,她毫不客气地抬腿踩着傅雅儿执鞭子的手,全无半点同情怜惜之意。
十指连心,那狠狠的一脚,令傅雅儿忍不住痛呼一声。她狠狠地瞪着笑得一脸无害的翁幻紫,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