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俏书生这次见着张立恒没有剑鞘的问天剑却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举动,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经过了天府酒楼的事,这次他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便过去了。
俊俏书生待张立恒坐下后,举起一小杯酒,对张立恒敬道:“先与小哥认识一下,在下姓刘名丹,不知道小哥你怎么称呼?”说罢把酒一饮而尽。
张立恒也拿起酒杯回道:“刘丹大哥,我叫张立恒,立志的立,永恒之恒。”末了也把酒给干了。
俊俏书生刘丹拿着酒壶给张立恒和自己把酒杯给斟满,说道:“书生我是从江南那边一路过来的,我听立恒小哥你的口音也像是江南那边的,不知道书生有没有听错?”
张立恒道:“刘丹大哥好耳力,我确实是从小在江南那边长大!”
刘丹说道:“这有什么耳力好不好的,我只是一个连秀才都考不上的流浪书生罢了。今日与立恒小哥在这遂宁府相遇,想不到我们还是半个同乡,真是他乡遇故知,人生一大快事啊!”
之后两人一人一杯酒的开始聊起天来,这俊俏书生刘丹虽然是个书生,喝起酒来一点也没有书生气。两个人聊了近一个多时辰,各喝了近二三十杯酒,散了回房时,刘丹的脸上只是泛起了一阵红晕,他那张本来俊俏如女子的脸便更加娇俏了,张立恒还差些把他看成了女子。
这时候已经是傍晚,两人分别回了自己的房间休息去。张立恒没有这么早就睡觉的习惯,一回了房间,运起内力把体内的酒气缓缓排了出去,登时把酒劲就去了,头脑一阵清醒,然后就在床上盘腿开始修炼天心内功。
张立恒在修炼内功的时候,正是耳聪目明的最好时候,周围的任意一丝响动他都能听得清清楚楚。忽而听到房顶上有一阵异响,像是有人在上面走动!就算是在白天,除了修房顶的时候会有人在上面走动外根本不会有人出现在房顶这种地方,这时已经是晚上,普通人更不会跑到房顶上去。那么现在只有一个解释,房顶上来了夜行的盗贼。
张立恒想到这里,马上停止了练功,拿起了问天剑,凝神倾听者房顶上的动静。只听到那阵轻微地脚踏声停住了在自己的头顶,一阵从另一方向又传来脚踏声,到了这里也停住了,这上面至少有两个人!
张立恒屏住呼吸,怕惊扰到上面两个人,免得他们跑了去。只听到上面传来一阵声音极细小的几句对话:
“怎么样,得手了吗?”
“嗯,东西已经拿到了手,果然是只肥羊!”
“拿到了就撤吧,被那人发现了就麻烦了!”
“怕什么,要是发现了就动了他!”
“先别说了,先离开这里再说!”
张立恒听到这里已经完全明白了,上面的那两个不仅是偷人东西的飞贼,很可能还是杀人越货的大盗!听到他们要跑了,张立恒想要是他们这跑了去不仅偷去了人家的财物,而且下回更可能不仅是偷东西而是杀人的了。想到这里,张立恒也没有半点犹豫,提着问天剑,施展起轻功从窗户里一跃而出,飞快地上了房顶。
张立恒一到了客栈的房顶就看到有两个一身黑衣的男人在那,这两个黑衣人其中一个肩上背着一个鼓鼓的包裹。
两黑衣人被突然出现的张立恒吓了一跳,在暗淡的月色中看不清张立恒的模样,只是见到他手中持着剑,并不打算和张立恒纠缠,两人飞快对视了眼,其中一人说了声“撤!”,两人便如惊鹤般踏开轻功各朝着一个方向去了。
张立恒不想两个飞贼竟如此狡猾,竟分开朝着相反的方向逃跑了,这样一来他就只能去追其中一个。张立恒略一想,马上朝身上背着包裹的那个的方向追了去。
张立恒所施展的是西北李家的独门轻功,现在也已有了一定的火候,但现在他用尽全力来追那个飞贼一时也没能追上。那黑衣飞贼明显是个老手,他不仅在房顶上跃来跃去,而且专门往一些房屋密集的地方里去,每当张立恒要追上的时候,他总是能找到一处地方闪身躲过。
好在遂宁府的也是个比较富庶的地方,城里面住的大多都是些达官贵人,也不会有很多的房屋密集地方。那飞贼边逃边躲穿了大半个遂宁府城后,突然没有了可以很好藏身的地方,一下子就暴露在张立恒的面前。
张立恒身形略一加快,不用几个起落就挡住了这个飞贼的去路,把剑一横,在一处颇为宽阔的地方截下了飞贼。
这个飞贼脸上也蒙着黑面巾,见再也躲不掉了,于是面巾下的嘴巴用一把低沉的声音对张立恒开口道:“这位侠士,你我并无过节,何必这样苦苦相逼?!”
张立恒说道:“你偷了别人的东西,我见到了就不可不管!”
飞贼一听张立恒的声音还有些稚嫩,心想竟然是个年轻人,想对方是刚出来行走江湖的,于是忽悠道:“大家同为江湖中人,少侠就不要砸了在下的饭碗,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少侠就此罢手,在下自当感激不尽!”
张立恒一听,笑了,竟然连一个小偷小摸的飞贼也敢讲出这种江湖道义的话来,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