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渊偷瞄了一眼在破庙盯上的南宫卫。继续分散孟常秋的注意力道:“皇上当然看重她。不管怎么说。一个炎国的福星总比一个国家的奸细要重要的多。所以你暂时不用担心你家人的安全。”
“这样最好。”孟常秋冷笑道:“那我现在要离开你们也沒意见吧。”
南宫渊摊手:“人在你手上。我们能有什么意见。只要你不伤害她就行。”
“哈哈。那就好。”孟常秋刚想上马。又想了想。指着两人道:“我可是知道你们两人功夫都不弱。难道是想趁我上马的时候偷袭。”
夏廷轩冷哼一声:“放心吧。我们不会拿宁儿的性命开玩笑的。”
孟常秋摇摇头;“我沒办法相信你们。这样吧。你们把双手绑起來。我就相信你们。”
“你开什么玩笑。”夏廷轩眯眼:“你当我们是傻子吗。我们双手绑起來你是安全了。不安全的就是我们了吧。你以为我会相信你会乖乖的离开。”
“夏公子。”孟常秋用匕首抵近若宁道:“我都说了好几遍了。不过你好像还是沒听明白啊。现在占取主动的是我。你们沒有权力说不。”
“你。”夏廷轩恨得牙痒痒。
“好。绑就绑。廷轩。你先帮我绑上。”南宫渊拿起孟常秋扔过來的绳子递给夏廷轩。
夏廷轩犹豫了下。又想起南宫卫还在。不管若宁在那里拼命的摇头。接过绳子绑住了南宫渊的手腕。
“绑的结实点啊。不要耍花样。”孟常秋得意的翘了翘嘴角。到底是嫩了点。如果他再把这两个人一起弄走。恐怕皇上也得掂量掂量了。毕竟这可是夏将军的一子一女。还有一个对于太子那么重要的人物呢。
夏廷轩沒有看他。给南宫渊绑好手腕。又自己给自己绑好。用嘴咬着打了结:“绑好了。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
“你们用力撑一撑。”孟常秋还真是小心的很。因为之前南宫渊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时候就耍了花样。他必须要谨慎。
两人依言用力撑了撑。绳子纹丝不动。孟常秋这才满意的笑了:“算你们自觉。不过。你们是不是忘了。我说过自己可是个未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的小人啊。哈哈。”
“孟常秋。你不觉得你的胃口太大了吗。小心被撑死。”南宫渊丝毫不以为意。反倒劝告孟常秋道。
“还真是冷静啊。你是第一号危险人物。我不得不防。就算抓住你。也沒把握你不会逃走。这样好不好。我來挑断你的脚筋。这样你就能安分了吧。”孟常秋拉着若宁朝慢慢走过去。虽然手是绑住了。但是脚不是还能走嘛。
“呜呜···”若宁拼命的挣扎。看着越來越近的南宫渊和夏廷轩。急的都冒出了泪。这两个人怎么这么无动于衷。难道要任由他宰割吗。
“你给我老实点。”孟常秋干脆放下了抵着她的匕首。拽着若宁的胳膊拉着走。就在这时。南宫卫等待的机会终于來了。他纵身从房顶跳下。手里的剑直指孟常秋的左臂。试图让他放开若宁。
可是孟常秋就算之前沒发现南宫卫。此时也不可能还沒发现。但是南宫卫速度极快。他根本躲避不及。只能尽量侧了侧身体。尽管如此。左肩还是被剑刺了一个一寸有余的口子。孟常秋疼的一咧嘴。忍痛拉着若宁又退了回去。
南宫卫见沒有得手。怕伤到若宁。沒办法追击。只能先退了回去。挥剑把夏廷轩和南宫渊绑的绳子斩断。
“好啊。我就说怎么会那么听话。原來还是使诈。你又是什么人。”孟常秋顾不得包扎伤口。咬牙恨恨的问。
“你挟持的是我儿媳。我当然不能袖手旁观。我不管你是什么人。劝你趁早放了她。我还能给你留一条生路。”南宫卫立定一站。气势自然流露。让之前只见到他有些卑微的样子的南宫渊都不由讶异。
“你是南宫渊的爹。”孟常秋皱了皱眉。他可从沒听说过南宫渊有一个这么厉害的爹。怪不得太子对他这么倚重。孟常秋当然不会知道。因为南宫渊从小就离家。除了他的师父师娘和若宁。谁都不知道他的身世。当然。太子也不知道。太子对他倚重也不是因为南宫卫。
“哼。你再厉害又能怎么样。你的宝贝儿媳在我手里。如果你不在乎她的安危。尽管过來就是。”孟常秋流血有些止不住。勒着若宁的胳膊也有些沒力气了。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耽搁了。必须赶紧离开他们。
“我是不能怎么样。所以想走想留都随你。我们不会再阻拦的。”南宫卫摊摊手。把手里的剑扔到了地上。
这父子两的亏孟常秋可是都吃过。所以他们越是这么说他就越怀疑他们还有什么后手。反倒越不敢轻举妄动。忍着疼痛与他们对峙起來。
可是很快孟常秋就发现。已经不是忍着疼痛这么简单的事了。因为他的左臂开始出现发麻。甚至抬起來都有些费劲了。受过不少伤的他很清楚。这并不是疼痛造成的麻痹。而是。麻药。他怒瞪南宫卫:“怪不得南宫渊有这么多小花招。原來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你在你的剑上涂麻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