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宁和南宫渊祭拜完秦菲儿后就回到了前厅。一众人气氛怪异的吃完了午饭。谁都沒吃多少。只有远远吃的最香。
吃完饭后。严华玲的脸色又开始愁云密布。拖到现在。有些事总得解决。可是她却不知道该如何解决。就在他们都认为南宫渊又要继续的时候。南宫渊却说:“我有些累了。想去休息一下。就去我原來住的院子可以吧。”转向南宫卫问道。
南宫卫呆了呆。显然沒想到南宫渊突然说出这样的话:“当然可以。”
南宫渊不再说话。带着若宁和远远又回到了载着他美好回忆的小院。若宁把远远哄睡后。就出來陪着一直坐在院子里的南宫渊。
“谢谢你。”沉默半晌。南宫渊忽然道。
若宁一愣:“谢什么。”
南宫渊伸过手把若宁揽在怀里道:“谢谢你一直陪着我。一起帮我想办法。就是因为你在我身边一直支持我。让我依赖。不然我真的觉得好累。”
“傻瓜。”若宁用手轻抚南宫渊俊逸的脸颊:“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不开心我就会不开心。你对我不是也一样吗。难道我就只要接受你的付出。而不为你分担吗。”
南宫渊笑了笑:“你真的和很多女孩子都不一样。女的不都是喜欢男人为她们付出。宠着疼着她们吗。希望男人整日围着自己转。以自己的心情为主不是吗。”
“是的啊。”若宁调皮一笑:“我和普通女人一样。我也喜欢你宠着我让着我。只是和你一样。你喜欢我。所以可以为我做任何事。我也是。因为喜欢你。所以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只要你想做的事。我都会帮你。爱是相互的。只付出而沒有回报。久了就会累。就会爱不动了。我不想我们以后会变成这样。”
南宫渊凝视着若宁。动容道:“遇到你我又多幸运啊。自从遇到你。我就再也找不到以前那个孤独狼狈的南宫渊了。只要有你。”南宫渊抱紧若宁:“只要有你。我就什么都不在乎了。”
若宁回抱南宫渊。窝在宽厚的怀里。开心的笑了。
南宫渊和若宁在小院里一待就是一下午。沒有人來打扰他们。也许。他们还在愁。如果南宫渊还是逼着他们给一个交代。该怎么做。
这一拖就到了晚饭时候。严华玲派丫鬟來找两人。两人这才带着远远又去了前厅。在外面潇洒了一天的南宫浩也回來了。正坐在严萍旁边一言不发。看來是知道了今天的事。看到南宫渊进來。恨恨的看了他一眼。南宫渊理都沒理他。他虽然是自己的弟弟。但是也是自己的杀母仇人的儿子。
“你们來啦。坐吧。”严华玲慈祥道:“远远就坐奶奶身边好吗。”
远远和严华玲还算亲近。点点头走过去坐到了严华玲身边。南宫浩早知道这就是那天那个脏兮兮的小乞丐。不由嫌弃的撇了撇嘴。不明白奶奶为什么要对他那么好。
和午饭不一样。南宫渊和若宁腻歪了一下午。显然心情好了不少。期间还和南宫卫聊了聊武功的事儿。说了说自己的经历。除了严萍和南宫浩。其他人吃的还算愉快。可是再愉快的也有结束的时候。晚饭吃完了。正題就來了。
南宫渊开口道:“既然现在谁都沒有证据证明是她害死了我娘。也沒有证据说她沒有害死我娘。那我想了一个办法。让我娘自己來定夺。”
“什么。”众人惊呼出声。死了的人如何可以定夺。
南宫渊继续道:“我师傅精通些阴阳之术。我也跟着学了一些。如果沒鬼就试试。如果真是你害死我娘的。我娘自会显灵提示。”
“到底该怎么做。”南宫卫好奇道。
“很简单。我在我娘的牌位前做法。然后让她自己在我娘的牌位前发誓。我娘的死和她沒有关系。如果什么都沒有发生。就说明她说的是真的。如果我娘显灵暗示什么。就代表你确实害了我娘。”
严萍心里震了下道:“我不同意。这些鬼怪之说如何能信。”严萍嘴里说的不信。其实正是因为相信。才不敢一试。
南宫渊冷笑一声:“如果不能信。你不是更不用怕了吗。我娘不会显灵。什么事都沒有。我就相信你是清白的。可是如果你不愿意。那我只能认为。你是做贼心虚。不敢到我娘的牌位前发誓。”
“你···”严萍气结。南宫浩赶紧上前扶住母亲道:“爹。您也不管管他。有这么和长辈说话的吗。凭什么他让我娘去。我娘就得去。”
南宫卫拧眉想了想道:“那好。就按渊儿的法子试一试。”
严萍顿时急道:“相公。”
南宫卫一抬眼道:“难道你还有其他方法可以证明。或者。真的像渊儿说的。你心虚不敢去。”
“我···”严萍咬了咬牙。现在她是进退两难。看着都盯着她的眼睛。她只能道:“我去。有什么不敢的。”不去只怕就坐实罪名了。
南宫渊点点头道:“好。现在是巳时初。天已经黑了。正好可以引魂。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去。”
说完带着一众好奇的人往祠堂方向走去。静谧的祠堂只有两支微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