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卫脸色难看重复道:“下毒,你是说她给菲儿下毒,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说清楚,”
素云接着道:“老夫人,老爷,虽然夫人一直身体柔弱,但却并沒有什么病,表小姐一直嫉妒夫人可以得到老爷的宠爱,所以平时沒少欺负夫人,这些夫人都忍了,可是在大少爷五岁的时候,老爷无意中说,以后南宫府的家业要交给大少爷,表小姐就记恨在心了,表小姐找人引诱我爹赌博,欠下了巨债,还派人抓了我爹威胁我,说我如果不按她说的做,就杀了我爹,所以,所以我才会听她的话给夫人下一种慢性毒药,不会一下子致命,但是却会让人越摄入越多,直到死亡,”
“你血口喷人,”严萍气道:“我承认我不喜欢那个女人,平时使些小动作我也不否认,但是我绝对沒有杀她,娘,娘您还不知道我吗,我是任性不听话,但是我也不会做那么过分的事啊,”严萍转向严华玲道,
虽然被素云的话震惊,但严华玲还是本能的为严萍说话道:“是啊卫儿,小萍再胡闹也不会做这种事的,”
“老夫人,您不要再被她蒙蔽了,夫人待我如姐妹,这在当年是有目共睹的,相信很多以前的下人们都知道,我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去害夫人,而且您想想,这个府里,最不喜欢夫人,最把夫人当做眼中钉的人就是表小姐,不是她,难道还能是老爷害夫人不成,”素云急道,如果这次不彻底扳倒严萍,以后就更沒机会了,
严萍喝道:“住嘴,你口口声声说是我害死的秦菲儿,可有什么证据,如果沒有证据,就不要再胡搅蛮缠,”
“证据,”素云道:“我不就是活生生的证据吗,就是你利用我爹的安危逼我向夫人下药,还要什么证据,”
严萍冷笑一声:“你说的话就是证据,那你怎么证明你说的就是真的,你说我给她下药,那你说清楚,我给她下的是什么药,”
“这,”素云哽住了:“你当时只是把药给我,让我放在夫人的饭菜里,根本沒告诉我是什么药,”
严萍哈哈一笑:“这不就结了,你连什么药都编不出來,还敢诬陷是我下的药,我看你是舒服日子过够了想去官府待几天,”
“表小姐你···”素云真沒想到严萍这么不要脸,明明是事实,却让她几句话就化解了,倒成了她胡说八道了,
若宁看着严萍得意的嘴脸道:“她虽然不知道药叫什么名字,不过请老夫人和南宫伯父想一想,如果素云所说的都是假的,她为什么这么傻要说是自己害的人呢,有人会无故把罪名往自己头上扣吗,”
南宫卫盯着严萍,一字一句道:“你给我说清楚,菲儿到底是不是你害的,”
“不是,”严萍硬气道:“谁知道她发什么神经,也许是和南宫渊串通起來想陷害我呢,”
南宫渊可是真服了这个女人了,软硬不吃,不拿出证据就死不承认,可是十几年了,让他去哪儿找证据去:“你太看得起自己了,我南宫渊再厌恶你,也不屑去诬赖你,我此次回來,就是想要查清楚我娘的死因,当时服侍我娘的几人,只有素云最可疑,据琴姨说,我娘过世后,素云伤心欲绝,坚持每天为我娘守灵,就算是感情好,也不会做到这个地步,这就说明她不但伤心,还有内疚和自责,而且我娘去世不久她就离开南宫府了,这更沒必要了,如果她真的那么忠心于我娘,不是更应该留下來好好照顾我吗,”
若宁也点点头补充道:“而且离开时匆匆忙忙,只和琴姨简单的告了个别,要说最奇怪的就是,她离开居然去和你辞行,这就让人奇怪了,谁都知道你和南宫伯母不合,平常还经常为难她们,怎么会和你去辞行,怎么样也应该和老夫人或南宫伯父说一声才对,如果她当年沒做什么,就更不会改名换姓的生活,不是吗,”
严萍嗤笑一声:“这只是你们的推测而已,而且这只是她自己行为异常,和我有什么关系,还是那句话,拿出证据來,沒有证据,就不要再來诬陷我,”
若宁总算体会到了什么叫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如此抵赖,他们又有什么办法,
南宫卫可不吃她这一套,这种种疑点和素云的话,足以让他判断出些什么,南宫卫大步走过去用手擒住严萍的下巴,让她与自己对视道:“你别想装傻,你别以为沒证据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样,说,到底是不是你害死菲儿的,”
严萍吃痛,双手拍打着南宫卫的胳膊道:“放开,放开我,不是我,我沒有害她,”
严华玲快步从座位上下來,拽着南宫卫衣服道:“卫儿,快放开小萍,你这是做什么,”
南宫卫看了一眼严华玲,才一把推开了严萍:“娘,您还相信这个女人吗,事实已经很清楚了,当年菲儿的死本來就蹊跷,除了她,谁还会害菲儿,您也不是不知道,菲儿和所有人都相处的很好,除了她和···”南宫卫住了嘴,
严华玲叹了口气道:“我知道,除了她和我这老婆子,现在想起來,我们南宫家室对不起那个孩子,可惜世上沒有后悔药,如果能重來一次,娘绝不会逼你娶小萍,到头來,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