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就是指挥部了。一般有什么军情或做什么决断。大家都会在这里讨论。活不多。你就每天打扫一遍。如果有人來这里办公。端茶送水就行。”夏廷轩带着若宁來到离她帐篷不远的一个帐篷。这个帐篷是最大的。有一张长桌。周围摆着十把椅子。旁边还有一张桌子摆着沙盘。是滨州城门外和护城河以南寒国地界的沙盘。旁边的柜子里还有很多军事资料。可想而知。就算是一个端茶送水的小事。也必定会选可靠的人。
“除了这些。我就沒别的事做了。”这工作未免也太轻松了吧。
“暂时沒有。如果是平时。会有人吩咐做一些琐事。不过这几日敌军有异动。爹和几名将领都在城楼待着。”
“那我岂不是白浪费时间。谁都接触不到。”若宁丧气道。
“不用急。这两日就可能回來了。部署计划还是要回來安排的。你先耐心等等。”夏廷轩又道:“我这两天有点忙。你先好好休息。也可以沒事在军营转转。熟悉一下。”
若宁点点头。急也沒用。不过。她心里还有其他事:“大哥。这两天既然他们都不在。我和南宫渊想出军营一趟。有点事。”
“在滨州。有什么事。”夏廷轩问道。
“我就是在滨州出生的。想回去看看。顺道解决一些事。”南宫渊解释道。
“嗯。沒问題。”夏廷轩掏出一块军牌道:“拿着这个。可以自由出入军营。”
“谢谢大哥。沒事我们就先走了。”告别夏廷轩。两个人又离开了军营。回到滨州城中。一路上南宫渊都比较沉默。若宁当然可以理解他的心情。毕竟这个家沒怎么给他美好的回忆。所谓的家人。想必经过这么多年也一定沒有那么亲切了。更何况。他并不是回來探亲。而是來查母亲的死因。弄不好就不是亲人相会。而是仇人眼红了。
“南宫。”若宁试探的问道:“如果你沒做好见他们的准备。我们可以以后再來。”
南宫渊看了看若宁。摇了摇头道:“你陪着我就好了。就像你说的。该面对的总要面对。我南宫渊可不是个懦弱的男人。”
若宁一笑。这才是她熟悉的南宫渊:“那。我以什么身份出现呢。”
南宫渊理所当然道:“南宫渊的未婚妻。”
若宁继续道:“你确定我这个样子。不会把你的家人吓晕吗。”
南宫渊停下脚步。看了若宁半晌道:“奇怪。我怎么完全忘了这件事。而且一点也不排斥这个样子。”
若宁得意的笑笑:“这才说明你爱我啊。不在乎我的外表。不在乎我的声音。不过。还是要恢复我原來的美貌啊。不然南宫伯父看到不得说。离开这么多年。看來也混得不怎么样嘛。就领回來这么一个丑媳妇。哈哈。”若宁学着老人的口吻道。
“你呀。古灵精怪。”南宫渊果然被逗笑了。用手指点点若宁的额头道:“那好。先回那间客栈换衣服。”
等若宁再恢复原貌时。半个时辰已经过去了。南宫渊上下打量了下点点头:“看了两天你易容的样子。现在乍一看。觉得本人还真是漂亮。”
“那当然。”若宁笑的开心。她觉得南宫渊好像离那个生冷疏离的南宫渊越來越远。先在的他。变得更体贴人。更经常夸奖人。更勇于表达对她的爱。
可两人刚走出房间。就听到楼下用饭的地方有骚动。不由好奇的朝楼下望去。是一个公子哥一样的俊秀公子正在发火。而他的作为让他优秀的外表变得一点都赏心悦目。因为一个小小的孩子正在他的脚下痛呼呻吟。
“住手。”若宁可忍不了这种事。人还未下楼就高声喝道。
“嗯。”俊秀男子不满的斜了一眼。不过当他看到若宁时。眼珠子就再也转不动了
。爆踢小孩子的脚也不由的停了下來。
在他发愣的时候。南宫渊和若宁也下了楼。若宁忙过去扶起那个小人儿。他看起來只有五六岁。身子瘦小。身上也脏兮兮的。脸蛋儿更是像个小花猫似得。头发一团乱。若宁竟一下子连他是男是女都分不出來。不过若宁还是柔声问道:“你沒事吧。伤到沒有。”
小孩儿怯怯的摇了摇头。拽着若宁的裙子害怕的看向俊秀男子。看孩子沒事。若宁才抬起头瞪道:“你为什么打人。”
俊秀男子丝毫沒有悔意:“本公子就打了。谁让他在本公子用餐时过來要饭。脏的要死。倒人胃口。”
若宁深吸口气。忍住想扁人的冲动:“他只是个小孩子。沒饭吃求你怜悯一点而已。你就算不给。也不用这样对他吧。他这么瘦弱。你那样做。万一出了人命怎么办。”
男子理直气壮道:“哪有那么脆弱。踢几下就沒命了。再说了。就是沒命了也是一条贱命而已。本公子还沒放在心上。”
若宁拼命忍住自己的火爆脾气。她太高估这个男人的人性:“请你陪这个孩子的医药费。”
“什么。”男子不相信道。
“我说。让你赔他的医药费。人是你打伤的。难道不该你赔吗。”
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