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现在的声音可以以假乱真了吧,”若宁边走边问南宫渊道,声音却不再和以前一样清亮好听,而是沙哑低沉,
“嗯,勉强可以,吃不了辣椒还逞强,你看看嗓子成什么样了,”南宫渊埋怨道,
“我也不知道那个辣椒那么辣啊,不过起作用就沒白受罪,我们进军营应该能接近到我爹吧,”若宁现在嗓子都火辣辣的疼,每说一句话都费劲的很,
“这个我也说不好,毕竟我们刚进去就是小兵,单独接近夏将军是不太可能的,而且还是在不暴露身份的前提下,”南宫渊又问道:“对了,廷轩不是也在军营吗,在他周围防卫肯定不会那么严密,我们就先找他,”
“对呀,看我都给忘了,”若宁拍拍脑袋,
“好了,你能少说话就少说话,以后绝对不能这样了,”南宫渊心疼道,
两人说话的功夫就看到了军营扎寨的地方,南宫渊走上前问道:“这位大哥,我们要参军,”
看门的是两个三十多岁的士兵,闻言打量了两人几眼道:“走,我带你们去,”说话就带着他们往军营里走去,刚走不几步,就带着他们进了最近的一个帐篷:“老胡,有人來参军,就交给你拉,”说了一句,把若宁两人拽到桌前又出去了,
这是把头埋在桌上一堆书纸中的男人抬起了头,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一看就不是上战场打仗的人,他瞅了两人一眼问道:“你们要参军,”
“是的,”南宫渊应道,
“叫什么名字,”
“我叫南宫渊,他叫夏雨,”
“哪里人,”
“炎都人,”
“哦,”被叫做老胡的问道:“炎都的,那怎么千里迢迢的跑來这里参军,”
南宫渊一副爱国义士的样子道:“当兵当然就要打仗了,现在战事吃紧,要当兵就要到最前线,窝在后方不是大男儿作为,”
“嗯,说的好,要是咱炎国男儿都像你一样,寒国哪儿还能这么嚣张,”老胡赞赏道,扭头看了一眼若宁却又皱了眉头:这位小兄弟,恐怕年纪还小吧,”
“不小了,已经十五了,”若宁压着嗓子道,
“哎,你这说话怎么回事啊,”老胡奇怪道,
南宫渊赶紧解释道:“是这样的,他是在变声期,然后又吃坏了嗓子,就变成这样了,”
“哦,是这样啊,”老胡看了看矮小的若宁,又往外瞅了瞅沒人,小声道:“这个小兄弟啊,打仗可是很凶险的,一个搞不好,命就搭进去了,你看你又矮又瘦的,上了战场就是给敌人送命去的啊,听大哥一句劝,快回去吧,”
若宁哭笑不得,这位大哥人倒是个好人,可是她要是回去了,还怎么混进去查案啊,若宁赶忙道:“沒事的,我知道您是好心,可我來了就是为了打仗了,建功立业,光宗耀祖,绝对不能回去,”
老胡叹口气道:“你这个小娃娃怎么就听不进去呢,到时候命都沒了,还建个什么功立个什么业呀,打仗是男人们的事,你还是个小孩子呢,”
南宫渊在旁边道:“这位大哥,您有所不知,别看他个头又瘦又小,可他是个练家子,练过好几年功夫呢,”
“他练过功夫,”老胡怀疑的上下打量着若宁:“那你练一个我瞧瞧,”
若宁看着帐篷还够宽敞,就地给他打了一套拳法,这个身体本身武功底子就好,加上若宁一直有练习,现在的功夫可是比以前强多了,老胡看完后不由对若宁刮目相看,拍着手道:“真是人不可貌相啊,沒想到小兄弟身手这么好,怪不得敢來参加,那好吧,那就加上你,”
“谢谢胡大哥,”若宁一喜,
老胡用笔在一个本子上登记好站起身道:“走吧,我带你们去找方严小队长,他现在那里正缺人呢,”
老胡又带着两人在军营里走了半天才道:“这里就是方严小队的帐篷了,看來是去训练了,你们就在这里等着,他们回來向队长报告就成,这是我给你们写的举荐信和你们的身份名字,到时候会给你们做身份牌,好好干吧,”
老胡走后,若宁和南宫渊就进帐篷查看起來,里面很大,中间只有一条细的通道,两边全是连着的木板床,一边估计可以睡五个人,若宁发起愁來:“南宫,晚上怎么办啊,”
南宫渊拉着若宁出了帐篷道:“趁着他们还沒回來,我们先去找廷轩,如果找到他就可以让他给你单独安排住处了,”
两人边向军营里面走,边打听夏廷轩,可惜都是些小兵,而且可能夏廷轩根本沒有宣扬和夏帆的父子关系,所以打听了一路也沒有人认识他,
正在两人一筹莫展之时,突然有几个人列着队朝他们走了过來:“你们是什么人,怎么擅闯军营,”
南宫渊叹口气,走到这里,他们已经被问了无数次了,只能又掏出老胡给的证明道:“我们是來参军的,这是老胡给我们安排的队伍,”
沒想到威猛男子一看道:“好啊,原來是我的兵,这次老胡终于沒忘了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