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渊出了酒楼就发现若宁正在外面笑看着他,他无奈摇摇头走过去。
“夏小姐可真是胆大啊!竟然敢这么招惹男人!你就不怕我给你说漏了?”南宫渊可不是傻子,刚才只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回过神再想想便明白了,若宁这是在拿他当挡箭牌。
若宁解释道:“郭奇对我的心思你们也都知道,可是我并不喜欢他,直接拒绝又太伤人自尊,所以他问我们的关系时我才会那么说的,希望他可以打消念头。”
南宫渊当然不赞同:“你这是在骗人,不管喜欢不喜欢,都应该直接了当的告诉人家。”
若宁气结道:“人又不是木头,遇事要灵活些,这又不是在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相反的,如果不让他彻底死心,他会越陷越深,最后对谁都没有好处,我知道骗人不好,可有时善意的谎言也不是不可以啊,你说呢?”
“好吧!”南宫渊有些漫不经心:“既然你都决定了,我配合你也没什么问题,反正吃亏的又不是我。只是可怜了郭奇,被喜欢的姑娘骗的团团转。”
若宁白了他一眼,懒得再和他说。
回到客栈的时候,夏廷云三人已经回来了,还没开口问,茹依便迫不及待开口道:“看来他们还真是个大家伙,紫衣已经发现了他们在渤海的两处据点,除了那帮人现在转移的一处郊外的老宅,还有一处啊...”说道这里顿了顿,看向若宁:“凭若宁那么聪明也猜不到是哪里。”
若宁笑了笑,这算是刚出江湖的小丫头,不打击一下还真不知道自己太嫩了:“最多不过是处妓院,要么是处客栈酒楼的。”
“呀!”茹依惊讶的长大嘴,若宁好笑的上前一托她的下巴:“干嘛嘴巴张这么大?难道被我猜中了?”
茹依回神道:“若宁你怎么知道的啊?我觉得像他们这样的人应该是躲得越远越偏才好吧!不然被发现怎么办?”
“这么说我是猜对了!”若宁并没有意外。
夏廷云点点头道:“没错,而且是渤州数一数二的大酒楼,像是叫天涯酒楼,还是达官贵人的常去酒楼,一般人是绝对消费不起的,说说,你又是怎么猜到的?”夏廷云倒没有特别惊讶,毕竟他还是知道若宁的本事的。
若宁有些凝重道:“很简单,第一,可以当做是他们的联络点,第二,酒楼人多嘴杂,容易打探消息,第三,刚才也说过了,去那里的大多是达官贵人,如果这些人打点好了,都会成为他们的护身符,第四嘛也就是丽涛刚才说的,人们想不到这些人会明目张胆的出现在大家的视线里,要符合这些条件,那酒楼无疑最为合适,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由此看来这不是一群乌合之众,何况这么大批量的贩卖人口,可没有想象的那么容易,首先就是下家的问题,这并不是买卖一两个到大宅门或是青楼,而是成批成批的,那么就一定有固定而且势力不弱的下家。”
若宁眯了眯眼道:“其次就是官府,看来我们是忽略官府了,这么大伙人进城官府会一点都没察觉?而且就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开了这么大一个酒楼?我们把问题想得太简单了,如果真通知了官府,后果不堪设想,说不定犯人没拿到,我们就会被先灭口。”
“啊!”茹依惊呼,众人也都察觉到了严重性。“那我们可怎么办呀?”茹依没了主意。
“没有其他的办法,我们只能先不动声色的继续调查,等查明了真相,就算当地官府或是更大的官员牵扯其中,也要将他们一网打尽。”
这时候的若宁没有了平常的调皮嬉闹,认真严肃的摸样让人移不开眼睛。
这是怎样一个奇女子啊!南宫渊想,这么多人都没有想到,可她凭借一处酒楼就能想到这么多,此刻她明亮的眸子里闪烁的是一种与她年龄不符的睿智,她的思维范围之宽,心思之缜密,几乎到了百无疏漏的地步,这个谜一样的女子,让他有点越来越好奇了,好像止不住的想要探索更多,了解更多。
摇摇头不再想,南宫渊又提醒道:“这么看来这里也许会是这群人贩子的大本营,可是来了这么长时间他们一直没什么动静,既没有出手那些人,也没有继续走,其中必有蹊跷。”
夏廷延也点头道:“这个我已经派紫衣调查了,看来我们一时也走不了了,这渤州有我爹不少的买卖,我看我们还是先去自家客栈住着,以免引起注意,还有那个郭奇我也有点担心,他一定会调查我们的,他爹现在看来又和匪徒脱不了干系,被他知道身份就麻烦了。”
“这个不用担心了,府里肯定都安排好了,又怎么是他小小的州长公子能查出来的。”若宁倒不担心。
“好了,既然没问题了,大家就收拾收拾东西,现在就去风清客栈。”廷延道。
若宁一行人不到半个时辰就到了风清客栈,过了吃饭的时辰,客栈显得不太热闹,正在打扫的小二看到有人进门热络的上前招呼:“几位客官想吃饭还是住店呐?”
“给我们五间上房,再找你们掌柜的过来。”
新来的伙计不认识夏廷延,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