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王小十带着纪纲和小羽,三个人在镇子挑选些礼品。请百度搜索都是些人喜爱的东西,并不贵重,却也足够显示出诚意。
所谓“投其所好”,但王小十现在并不知道刘伯温究竟有什么喜好。若是时间充裕,他大可以命人打听一番,可现在他却有些等不及了。
无论是集庆还是滁州,都许久没有消息传来。但这表面的平静却非真的平静,王小十要尽早,将刘伯温这尊“真神”给请过去。
老百姓古语相传,都拿刘伯温和诸葛亮、张良等人相较。王小十倒要看看,这个刘伯温除了才学之外,是不是也如民间传说的那般神。
备好了礼物,又带了两名锦衣卫的兄弟,一行人启程了。
一行人骑着马,几十里路不过一个时辰而已。越是向前,王小十越有一种心旷神怡之感。这里景致虽也一般,却让人觉得分外清幽,是个隐居避世的好地方。
“小十哥。兄弟们昨日打听到,这刘伯温曾经是朝廷的官职,后来不知怎的辞官归了乡,过了闲云野鹤的日子。”纪纲说道。
对于刘伯温这人,王小十听得虽多,但都是一些民间谣传的事,且多半都被神话。至于刘伯温这个人,王小十是知之甚少。也正好,这次便算是有机会领略其风采。
到了地方,是一片稀疏的竹林。透过这道屏障的遮挡,可见一处精致的小院,左右五间房舍,正有两个年轻人在门前打扫。
王小十带人提前下马。因为他记得后世那些电视剧,人都有一种高傲之感,这么做能够赢得对方的好感。
在原本的那个时空里,朱元璋当时已经取了集庆,也拿下了浙江一带,身份与寻常的义军首领不同,嫣然已经是“一方诸侯”,亲自门已经是给了刘伯温天大的面子。而此时的王小十不同。能否说动刘伯温,还要看王小十的手段如何。
到了门前,吩咐两个年轻人通报。两人放下扫帚进去,却许久也不见人出来。院子里边也没有任何的动静,好似除去这两个年轻人之外,没有旁人在了的样子。
纪纲道:“这刘伯温该不是不在家吧?”
“不会。那两个年轻人看起来像是刘伯温的学生。要是刘伯温不再,他们直说了。还是等着吧。”王小十细想,说不准这是刘伯温在自持身份,如同当初刘备请诸葛亮时,不也是被凉在外面一整天之后,人家才来个“草堂春睡足”吗?
“可这样等到什么时候?”纪纲耐不住『性』子,一步从门口跨了进去。王小十一把没有抓住,索『性』让纪纲闯进去也好,总归见了面说一句抱歉是了。
见,纪纲三五步闯进了正房。“快进来看!”听到纪纲一声叫喊,王小十生怕是出了什么事。忙吩咐同来的两个锦衣卫兄弟。“你们看着小羽,我进去看看!”
说完,王小十也以纪纲同样的步伐进了屋。而那两名锦衣卫的兄弟却是一左一右将小羽护在了身后,眼睛四下里警惕的打量。
“怎么了?”王小十一步冲进来,见纪纲安然无恙的站在这,心里悬着的一口气才放下来。
纪纲指着墙道:“你看,这是一封信!”那是一封信,边也没有蜡封,也没有署名,粘在光秃秃的墙面。
“或许是刘伯温留下的。也许,他早知道有人要来找他,故意躲了起来。”王小十道。照这么看,刘伯温的确是有几分未卜先知的本事。
王小十把信取下,拆开瞧了两眼扔给纪纲。纪纲念道:“阁下不请自来,实不符为客之道。我本山野之人,不愿多见俗客,阁下请便!”
聊聊数语,却尽显洒脱之『性』。纪纲也是有些学问的人,王小十更能品出其的味道。单是这一封信,便又添了刘伯温的几分神秘感。
“算啦。既然刘伯温这么大的名头,哪里是想见能见到的?回去吧。”王小十说道。
“也对。”纪纲点头。可两人还未出屋,便听院外一声尖叫。
“不好!”那是小羽的声音。王小十和纪纲,两人几乎是同时侧着身子出的房门。见,刚刚留在外面的两个锦衣卫兄弟已经倒下了一个。而另外一个,也在两人冲出房门的同时,被一柄钢刀砍在了左肩头处。连小羽的衣襟也迸了血迹。
那名锦衣卫的兄弟身一刀,却也不忘抵抗,抬腿一脚便踹向了对方。对面那人被踢,身子倒退而去。而那柄刀,还『插』在他的肩头。
另一边,一双粗糙的大手已经抓向了小羽。
“小羽低头!”王小十忙似的喊道。只是不知道,这个被吓傻了的姑娘能否反应过来。
而这里,纪纲已经抽出了身带着的匕首。
见小羽仍旧傻愣愣的站着,那重伤的锦衣卫弟兄拼尽全力拉了她一把,使小羽错开了原本的一个身位。而几乎是同一时刻,纪纲手的匕首飞出,直奔小羽。
小羽错开,匕首扎在那只手掌。尽管他的手粗糙布满老茧,却也抵不住利刃的寒光。加纪纲这一击力量甚大,险些将他的手掌给切下。
“哎哟……”这大汉抓着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