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人家出生好不好,光看人家给人的感觉就比我舒服多了,难怪人家会是贵妃身边的红人儿,不行!我必须要好好的拾掇拾掇我自己了。”
当她越想越自责的时候,忽然另一个声音传了过来。
“爱妃,你们在此赏雪怎么也不叫上朕一声?”
听到这个声音她的目光瞬时便被吸引了过去,她嘴形都章到足以塞下一颗鸡蛋的程度。
“天呐!这不是皇上吗?”
她以为自己在做梦,于是狠狠地在自己的脸上掐了一下。
“哎呀!挺疼!”
她急忙揉了揉眼生怕错过了一丝一毫的情景,只见姬皇拉住姜贵妃的手,轻轻地揽她入怀。
“爱妃呀!你看这雪景多么像你呀!”
姜贵妃疑惑的抬头,看向姬皇。
“臣妾不懂皇上此话是何意思,还请皇上明示…………”
姬皇忽然哈哈大笑,轻拍了拍姜贵妃的肩膀。
“你觉得用一个成语结合这漫天雪景来形容聪慧女子,应该用哪个比较恰当呢?”
姜贵妃忽然有点儿为难了,她支支吾吾一时答不上来,便环视了周围的丫鬟一圈儿,又怕在众丫鬟面前当众出丑太难堪。
于是,她微微一笑,故作淡定。
“既然如此,本宫也不能这么快就揭晓谜题,也让众丫鬟们猜猜看吧!猜对了有赏!”
她的话音刚落,旁边的丫鬟们瞬时就开始交头接耳的冥思苦想,窃窃私语了。
“呵呵…………好一个老狐狸,真是狡猾啊!”
迎絮坐在翠心亭里暗暗地把这情景看在了眼里,不禁对这老谋深算的家伙又爱又恨,爱的是她不知凭借了什么手段爬上如今这地位,恨的是她大袖一扬,就能对人呼之则来挥之即去。
“哼!贱人而已,有什么好得意!”
原来不远处旁边的亭台水榭的廊道上也坐着两个宫娥,她们也在看着远处的姜贵妃。
迎絮忽然被刚才那骂姜贵妃的那个宫娥的话吸引住了,于是她把注意力转过来看向了那两个宫娥。
“你可不能这么说话,否则被人听了去可会掉脑袋呀!”
“所谓人间事,天注定!无论她以什么方式离去,说明她跟你的缘分只有这么多,我想无论当时用什么办法阻拦,也仍然会留不住。”
夏凌月又问道:“那为什么我们没事呢?”
麟王叹息了一声:“我们没事并不是没有事,只不过…………哎!怎么说都是天意。”
他的眉宇间皱成了一团,欲言又止的沉默了一阵。
“她的成功之处虽然不会是胜在一时,但很可能会是嬴在一世,这种精明之处有人会称之为苦肉计,也有人会觉得是因祸得福!其实,这件事的背后推手才是真正有远见的厉害角色!”
惜香一听这话,眼睛突然就瞪的溜圆了。
“什么意思呢?”
见她满头雾水的样子,夏如嫣神情淡然,竟神秘的抿嘴一笑:“其实姚纤秀她并不见得就是最可怜的人,对于女人而言什么才是最可怜呢?”
“不知道!”
惜香愣愣地摇摇头,接着她又想了想:“难道说麟王妃她性情超然?拿痛苦当享受?”
夏如嫣忽然笑了:“你知道对于一个女人而言什么才是最重要吗?”
惜香仍是摇摇头:“太子妃,请恕罪!奴婢愚笨,实在想不出对于女人什么最重要了。”
“对于一个女人而言,最重要的莫过于丈夫全心全意的爱和呵护,还有心上人曾经给过的最珍贵的承诺!”
惜香这时候仿佛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
“懂了吗?”
“还是不懂!”
夏如嫣见她呆滞的神情,不禁黯然浅叹了一下。
麟王说着当时的画面又在脑子里浮动。
“我记得那次是因为你中了一品红的毒卧床不起,当我与瀛王去看你之后跨出门槛的时候,一个老太婆跌跌撞撞从对面窄仄的廊道口向着我们疯跑了过来!”
他说到这里的时候,突然让夏凌月想起了那次莫名其妙中毒的事情。
“噢!对啦!我一直都在疑惑呢!我那次到底是怎么回事呀?你要是不说我也很难想的起了。”
夏凌月叹了叹:“可别说现在想想还真是觉得好可怕呢!都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就差点儿去了。”
麟王唇间漾起一抹弧度:“还能怎么回事?你总是这样,每次都不知道怎么回事,难道你自己就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吗?”
“我猜测应该是跟夏如嫣有关?还是仅仅就是偶然呢?或者是我想多了吗?”
她紧蹙着眉头,脸上的神情看起来也是苦恼不已。
“这…………这是谁在说话呀?”
她越琢磨越觉得疑惑不解,于是环视了周围一圈,寻视着可以去宫墙那边看看的路。
“那个贱人她凭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