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罪魁祸首就是你!不知道你还好意思在这儿笑什么!” 粉荷气呼呼地冲上去,原是想要指着他的鼻子痛骂一顿,只可惜她踮起脚尖儿来也足足比那人矮出了半个肩膀的样子,无论她如何努力也只能够仰视他的模样却显得甚是滑稽。 “呃......姑娘......” 只见瀛爷清了清嗓子,顿了顿瞠目结舌的表情,手足无措地挠着头,神色显得有些尴尬。 “呵呵呵呵呵......姑娘你就放过他吧!不要为难我们家大少爷了吧!我们还有要事去办,再说他嘴笨,说不过你呀!” 一旁那随侍模样儿的男子努力强忍住笑,放低姿态婉求着。 “今天你们要是不去承担这个责任也可以!除非等小姐醒过来再给你俩儿定夺!反正你们现在休想一走了之就对啦!” 粉荷嘴硬心虚的仰首挺胸,挡住了两人前面的去路。 “呵呵呵......我好怕呀!求求你放过我吧!”只见那瀛爷假装出一脸恐慌的表情,冲着足足比她矮出半个肩膀的粉荷戏谑的求饶。 “哼哼!怕了吧?”粉荷看见那人对自己畏惧起来,内心一阵暗暗的窃喜难以抑制,粉晕的脸上瞬间就乐开了花儿。 “是呀!姑娘,我家少爷可怕你啦!” 一旁随侍模样儿的男子,在一本正经说着这话的时候,不禁暗笑着侧过头扭向一旁,他清了清嗓子。 “你......你居然在笑!你不许偷笑!” 粉荷忽然捕捉到了他躲起来暗暗偷笑的表情。 “哦!嗯哼!我没笑啊!我就是嗓子有点儿不通畅,怕姑娘听了不舒服!别误会啊!” 那男子一本正经地说着,却是极力掩饰他明明很想笑的样子。 “好吧!我暂且饶过你们一马,不过你们必须要给我报上名儿来,否则,上面的主子们追究起来我去哪里找你们?”粉荷故作严肃的模样此时显得非常可爱。 “你就叫他瀛爷吧!主要是因为他的名儿太难听了,姑娘还是别了解这个啦!”随侍模样儿的男子抢先作答,替瀛爷回应着她。 “哎呀!不要再说啦!没时间啦!夏王正派人四处寻找大小姐呢!”柳莺在一边催促起来。 “粉荷,这是怎么了?你们在干嘛啊?......” 只见粉荷此时气势汹汹的又是一叉腰,正打算要训斥眼前这瀛爷的随侍时,旁边的夏凌月竟然醒了。 “啊!小姐,你醒啦!太好啦!你没事啊!你终于醒啦!”粉荷高兴地迅速把叉腰的手一放,转身奔向躺靠在旁边那廊道亭台上的夏凌月。 “啊!我......我觉得头好疼啊!”夏凌月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扶着手旁的红漆梁柱缓缓站起身来,只见她纤细的身子如同一蒿杨柳似的飘动在瀛爷俩儿的眼前。 “姑娘!你终于醒啦?好吧!现在我们可以走了吧?” 那随侍模样儿的男子看见缓缓走过来的夏凌月,不禁眉头微促,内心暗暗嘀咕道:怎么感觉这人那么眼熟呢?莫非是梦里见过? 但他没有继续深思,而是立刻将目光转向了一旁的粉荷身上。 “小姐啊!你还不赶紧去鸿宴阁!夏王跟众人都到齐啦!已经等你多时了呢!”柳莺焦灼的神情有些慌乱,接着又是一阵焦急地催促:“夏王派人正四处找你呢!你赶紧过去吧!” “啊?这样吗?好,我回去一趟马上就去!那你先去替我向夏王回禀一声吧!”此时,夏凌月听了柳莺的话也开始显得有点儿神色慌张了。 “粉荷,咱们走!”夏凌月侧过头对粉荷吩咐道。 “是!奴婢遵命!”粉荷在回应了夏凌月之后,顺便抬眼对跟前两个莽撞无礼的大男人冷哼了一声。 当夏凌月从他们俩儿身上收回了剔透如冰的眸子时,一抹粉韵如桃花般的羞涩神态忽然飞上了她的娇美脸庞,她那一个腼腆垂头,举手投足的优雅随行姿态显然是令人心旌荡漾,随即她莲步生风,从两人跟前像一片羽毛般轻盈的飘过去时,随之一阵沁人心脾的女子馨香宛如一蓬隐形的神秘纱缦般霎那浮散,顷刻间深深地淹没了瀛爷那两个大男人的鼻息。 与此同时,那缕唯她独有的女子暗香也悄无声息的淹没了一旁某人的心...... 此刻,他们俩儿不由自主的闭目深嗅,久久才缓缓地睁开眼。 “瀛爷!这个女子有点儿不错哦!”只见那随侍模样儿的男人情不自禁地感叹道。 “嗯......” 瀛爷这一声意味深长的默许,不知是不是别有意思。 但是,此刻他们俩儿应该是心照不宣才对,只见那随侍模样儿的男子望着那已经走远的一点儿模糊倩影,深邃眸底下却仍然意犹未尽,暗暗浮荡起一阵情愫涌动的暗潮。 “瀛爷!要么等会儿去向夏王打听下这位千金的情况吧!你看意下如何呢?”那位随侍模样儿的人脸上带着戏谑地笑意,试探的睨了一眼瀛爷。 “我倒是觉得无妨吧!那么不知麟王怎么看呢?”那瀛爷对于麟王的心思瞬间心领神会,不禁忍不住笑,他的唇角还勾起了一抹隐隐地弧度。 “瀛爷是长兄!当然还是你的见解最是独到啦!”聪明的麟王又把这个被人暗暗试探的问题重新抛还了回去。 “好你个麟王啊!既然你没有异议,那我等会儿就去向夏王提亲,那就把这千金娶回宫去,本爷就收入囊中作个妾得了吧!以免肥水流了外人田呀!”瀛爷故意这么说的时候还暗暗扫了一眼麟王的表情。 “嗳......瀛爷,别啊......”麟王似乎欲言又止的失态了,但是跟他一样精明的瀛爷岂会不知道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