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姐姐......把你这样子泡在蛆罐里好不好玩儿啦?” 罐子旁边一个头戴凤冠,一脸精致妆容,满身雍容华贵的夏如嫣正傲骄的翘着下巴,手拿一只坚硬的棕刷轻轻蘸着盘子里的盐往她那脸皮上满是伤口的缝隙里一点儿一点儿的刷来刷去。 “唔.........唔........唔......”她的躯体被做成了人彘,躯体的肉被割烂成一块儿一块儿,血肉模糊的泡制在了一个装满蛆虫的罐子里。 此时,早已经失去了舌头的她,只能含糊不清的在罐子里像头怒兽那般狂嚎,罐子如同一只不倒翁那样摆来摆去。 “哎呀!我说姐姐呀!你也有今天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知不知道你每一次自恃尊贵的样子真的令我无比讨厌!”她伸出鲜红的花绘指尖又蘸了点儿酒往她的脸上来回刷了刷。 “呵呵呵呵呵......姐姐,你知道吗?事到如今我还是把一件对你来说十分重要的事情告诉你吧!也好让你明明白白的上路。其实,你肚子里怀的根本不是什么龙种!而且这件事已经是整个皇宫里人尽皆知的秘密啦!哈哈哈哈哈哈......”夏如嫣仰天长笑的样子比月夜下嚣张嚎叫的母狼还狰狞。 “唔......唔......唔......”她听到这里忽然激动的在罐子里晃动的更加剧烈了。 “哎......姐姐呀!我说姐姐啊!你可不要太激动了啊!小心动了胎气的话,我这做妹妹的可真是担心死了啊!”夏如嫣又蘸了一刷子辣椒水往她已经露出了白骨森森的头皮上来回刷了刷。 “哈哈哈哈哈哈哈......真好玩儿!哎......姐姐啊!你可真的不能质疑我对你说的话哦!你知道吗?为什么你怀的孩子不是姬皇的种吗?趁你现在还有一口气尚在,看在咱们姐妹一场的份儿上,我就不妨告诉你实情吧!其实,跟你在一起夜夜欢爱的人是姬皇派人上华陵城的街头找来的小流氓!哈哈哈哈哈......”她笑得体态妖冶乱颤,整个刑房里回荡着她尖厉刺耳如夜叉般的恐怖回声。 听到这里,她疯狂的在蛆罐里拼命摇来摇去,直到罐子向一旁倾倒了,她浑身上下唯一完好的眼睛里流下了最后两行绝望的泪。 “呵呵呵呵......姐姐啊,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把你的眼睛留着吗?”她拿着一把尖刀蹲下身在她眼前来回晃动着。 “因为,我要让你多看看姬皇是怎样爱我的啊!哈哈哈哈哈哈......”她拿着尖刀在妖娆的红唇边轻轻地吹了吹。 “哦!还有一点儿我不能忘了告诉你哦!知道为什么你一直跟小流氓朝夕相处都没发觉他不是姬皇吗?因为我给他用了你的亲母妃那套姬氏家传的易容术啊!哈哈哈哈哈哈......怎么样?小流氓的床技有没有让你欲罢不能,终身难忘啊?” 这时,罐子里的夏凌月已经两眼通红,心有不甘的她连最后一丝希望都破灭了。 忽然她拼尽最后一点儿力气,怒嚎着挪动罐子向着那魔鬼一样的女人疯狂的冲过去。 “啊......姬皇,救我!”此时,那个登帝称皇,君临天下,万人之上的男人在一杆臣子的跪舔下,从刑房门外冲了进来。 “恶奴休要造次!休得伤害本皇的爱后!”说着,一双金丝镶玉龙案金缕翘头靴狠狠地踩在她那倒地的露骨头颅上。 恶奴?若非亲耳听见,她还崩溃的不算太彻底,好一句令她彻底垮塌的恶奴啊! 曾经那个在王府里唯一和她说心里话,懂得体贴她千愁万绪,教她如何耍枪练剑的知心哥哥,令她付出了多少朝思暮想的真情,曾经耳鬓厮磨,使她不惜一切,倾其所有的姬磐瀛! 若非亲眼所见,亲耳所闻,她断断不会相信那个给予了她万千承诺,宠她于九霄云外的瀛哥哥会像今天这样狠毒的踩着她的头,拉着置她于死地的恶毒女人,成双成对唤她作恶奴! 一瞬间,她悲愤绝望的血红眼神里恨恨地喷出了一团火...... “我好恨!我真的好恨啊!如果一切能够重来一遍,我断然不会再被这个贱人的口蜜腹剑蒙蔽了眼......” “啊............我好恨!我好恨!我绝不放过你!......” 伴随着一阵凄惨的嚎哭声,她猛烈地挣扎着,好不容易从床上坐了起来,她死死的揪住被子,满头冷汗,眼泪已经湿透了半个枕。 “啊!我好恨啊!......” “小姐!你怎么了?”这时粉荷匆匆忙忙点着灯笼从外面冲了进来。 “啊!没事!我......我做噩梦了......”她惊魂未定的抹了抹头上的汗,抖了抖贴在身上冰凉湿透的亵衣。 “啊!小姐,您的亵衣都湿透了,奴婢这就给您拿件干净的过来换上,您等等我。” 粉荷说着就要转身离去,她忽然感到内心一阵莫名的惶恐。 “粉荷!别走!不要丢下我!”她开始慌乱的带着哀求的语气唤住她。 “啊?小姐......”夏凌月这样的举动令粉荷异常诧异。 “小姐,您怎么了?” “你不要走!粉荷,我好......好......好怕啊!”她紧紧抱着锦被浑身战栗起来了。 “啊?小姐......好吧!粉荷不走了,粉荷不走了!”说着,她放下了手里的灯笼,一阵疑惑涌上眉间。 “粉荷,今晚你陪我度过吧!不要走!”她喃喃地念着。 “小姐,你......”粉荷轻轻地抱住了她,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