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否解释一下,你方才的举动。”半路调包了她的车夫,半天也不吱一声,害得她还以为是什么坏人。
苏浅浅双手交叉支着下巴的动作十分乖顺,但水盈盈的眸子里透出来的灵动狡黠也是瞒不过淳于彧之的。
淳于彧之扯了扯嘴角,好整以暇道:“你刚才很害怕?”
“我只恨那一簪子没往你胸口扎……”才只是划破了他的手背而已。
此刻苏浅浅眼中的恨意让淳于彧之更有兴味地打量着她,不留余力地讥讽她:“我只怕那一簪子扎下去,你会坐实克夫的名头。”
秀秀的手一抖,饶是手帕是滑腻的锦绸,也不可避免蹭到了他流血不止的伤口。
蹙起了眉头,而后松开挑了挑,他怎么会不知道是这个小丫头存心帮苏浅浅出气。
“你也知道我被国师胡乱诌出来的命格?”苏浅浅继续抛出问题。她知道苏黎世这些天在忙活她与淳于候府的婚事,也知道脱缰似的野马淳于彧之压根就不会同意这门亲事。
“你爹三天两头往淳于候府跑,我作为当事人,可不得把你的底细摸查清楚嘛。”于是又恢复成了坊间流传的风流痞相。
苏浅浅闲着用手指搅着披散的头发,“看来那个无良国师的嘴巴不是很紧嘛。”
不知为何,淳于彧之眉心突然跳了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