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中,对云歌辞王妃情深意重的摄政王萧易寒,也已经有了新欢,还来了这么一出天下人齐贺的大婚。
有人欣慰,云歌辞那个祸害了萧易寒的女人,终于成为了过去式。
也有些人惋惜,为了萧易寒不惜身败名裂的云歌辞王妃,轰轰烈烈到了最后,只得了一个骂名,什么都没得到。
可悲,又可怜。
此间传闻无数,有些零零碎碎传到了萧易寒的耳中,彼时,男人正坐在无题苑的廊檐下煮酒,酒香在细碎朦胧的雨雾中袅袅散开。
前来传旨的许从已经躬身站在那里超过两个时辰了,男人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就像是没看到他一般,不说接旨了,就是看他一眼都不曾。
他尴尬得不知道手脚应该放在什么地方,听着萧易寒和旁边那个叫临先生的男人在闲话。
临先生把在长安的所闻所见都说给了萧易寒听,男人端着酒杯轻轻摇晃,脸色在沉沉的天光里,变化不定。
两人无所顾及地说着长安里关于萧易寒和云歌辞过去的那些过去,许从心惊胆战地听着,连提醒萧易寒接旨的话都不敢说了。
他也真的是倒了血霉了,这烫手山芋的事情,竟然让他来,萧易寒的意思在金銮殿上就已经清清楚楚了,想要让他接旨,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王,景王殿下来了。”临江城看见花拱门那边传来一阵嘈杂,朝那边看了一眼,正好看见了萧景瑟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