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纵容了盈风闯入地牢的行为。
这让云歌辞心中的寻味更加浓烈,盈风和高阳之间,看来是有那么一些的故事的。
盈风并不领情,哼了一声:“不闭上你的狗眼,你能把我怎么样?难不成要杀了我?”
这话多是嚣张,明明在刺激高阳,男人却一声不吭,退到角落里,只剩下一个模糊的轮廓,没再说话。
“行了,得饶人处且饶人。”云歌辞懒得听这两人间的撕扯,懒懒地开口打断了盈风的尖锐锋芒。
盈风这才把脸转向了她,脸色在暗光里有几分狰狞,咬牙切齿地说:“得饶人处且饶人?凤红酥,不要站着说话不腰疼。”
不明白她痛之何在,自然不能感同身受,于她而言,就是把高阳千刀万剐,也难了了她心头之恨。
若不是高阳,当年她定然可以安然把小主子送出皇宫的。
全都是因为高阳这个狗东西,生生让她,成为了叛主的恶奴,这一个罪孽,一辈子她都洗不清。
她恨得不浅,云歌辞狐疑地问了一句:“你为何这么很他?”
“与你何干?”盈风冲着她冷喝,姑娘棱角太尖锐,人根本没办法冷静下来。
云歌辞嘘了声,既然人家不愿意和她说,她又何必去自作多情,拿自己的热脸去贴上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