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读零零>都市言情>妖妃难驯:爷,夫人又撩汉了> 第40章 你我皆为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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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你我皆为棋。(1 / 2)

那些年,他殷殷切切教她武功,头顶上悬着利剑,她在剑下扎马步,只要一直起身头顶便要插入利剑,她不敢。 那些年,十七岁的少年芝兰玉树,权势滔天,巴结他的大臣送来一个个美人,他教她剥掉美人衣裳,丢给府内侍卫。 那些年,他手上染上鲜血无数,前来寻仇的人一拨拨,她教他拿起剑,斩人头颅,剥人筋骨,血染罗裙。 那些年,他笑谈间,教会杀伐果断,教会她狠心冷酷,教她权谋诛心。 …… 那三年的时间里,她从一个懵懂的女孩儿,长成了锋芒毕露的风华少女。 那魔鬼一般邪恶的天才少年,长成了震慑天下的绝世王爵。 再后来,萧易寒挂帅出征,她终于得以回宫,和萧离声,在那寂寞的深宫内院,寂静相爱。 为了萧离声,她参考武状元,在高中那天,金銮殿上求嫁二皇子萧离声,气病了父亲。 十六岁,她如愿嫁给萧离声。 那一场婚礼,天下无人祝贺,远在边关的萧易寒也不传来只言片语,她身披嫁衣孤独嫁入王府,此后五年,陪他四海征战,以战功扶持他荣耀登上朝堂。 那五年里,她偶尔回长安,只见过萧易寒寥寥几面。 人前敬茶问师,人后避他如蛇蝎。 直到萧离声即位,她和萧易寒苟且之事在金銮殿上由滴血认亲之事引爆,大周臣民,无不震惊愤怒。 她和萧易寒,为师徒在先,为叔媳在后,却妄顾天下大义,肮脏龌龊。 遥想她当时为了嫁给萧离声如此离经叛道,便也能因为深闺寂寞富贵权势勾引萧易寒。 世人一边倒骂她荡妇,玷污了他们心中神一般的摄政王,毁了他大好前程。 这些年里,她和他,年年陌路,何来奸情? 她死时,长安烟花满空庆祝,萧易寒死时,长安十万人哀悼。 从此以后,她的名字被刻在耻辱柱上,被诅咒,被唾弃。 前缘往事一点点在脑中清晰,云歌辞心头如被万刀刺过,她和萧易寒,到底是谁错了? 或许,是她错了,可她悲剧人生里,处处都有萧易寒的影子。 当年她不懂萧易寒的杀戮之说,如今懂了,萧易寒反倒是怪她狠心了? 世事多可笑,却教人心肝俱裂。 佛冷的声音在青灯幽幽里,听来晦涩痛苦:“若知是孽,当时怎么也不会收你。” 她心有顿时一疼。 如今在他看来,她是孽人,入不得他的眼。 话语更加恶毒苛刻:“你后悔了?晚了。” 唇上笑花挽就,妖异冰冷:“你说我逼你,是,我承认,柔家的血债,是用来逼你的,还有,萧景瑟就在山门外,我知道他跟来了。” 佛冷身体一晃,双眸淬了冰打在她身上,她的心,尽数冰封。 “你走吧,佛门禁地,贫僧不愿与你生嗔怒。” 僧人痛苦地闭上眼睛,神秘迷离的佛经,在佛洞内迂回。 她的心头,烦躁狂乱,生出了可怕的魔鬼。 冷冷地抵觑着他:“别念了,你若真的断了红尘,也不会回长安,凡尘未断,空念这佛经,佛祖如何容得下你?” 她寸寸逼近,疯狂的怨恨如毒一般蔓延全身,手游离到了他的胸前,掌心下是那颗跳动的心脏。 佛冷俊美白净的脸,在眼中不断清晰,一寸寸,皆是她记忆里的模样。 时光翩跹如水流过,对他格外温柔,在他的身上,只留下了许少的印记。 却残忍地,把她抹杀。 她多多恨,就有多疯狂,口中逸出低低媚笑:“世人皆说我们冒天下之大不韪欺师灭祖苟且,如今我愿担下这罪名,你却想青灯苦佛拒我千里之外?” 心里苦多,在他跟前总忍不住眼睛泛酸,嘶声怨道:“佛冷,你曾教我如何成魔,如今,便当是度化我,跟我回去。” 她是眼睛不大好,一哭就会酸痛难忍。 一如多年前,她初换上萧易寒眼睛的时候。 滚烫的泪水落下,一滴滴落在僧者合十的指尖,那点滚烫,如一根针,一点点深深戳入他的心。 俊秀的僧者合十双手颤抖,不消一刻,便维持不了,坍塌而下。 青灯依旧长燃,他眼中女子单薄的倒影逐渐朦胧,如一阵风,便能把她轻轻给吹散。 他念了多年的经,把她放在心底多年,那些经,都打了水漂。 僧者红了眼睛,悲恸难忍,隔着眼底薄薄的水雾,喃喃如呓语:“贫僧连自己都渡不了,怎么去渡你?” 他终是心生恻隐,喃喃问她:“阿辞,这五年苦吧,何故要再入这苦涩人世?” 苦吗? 是真的苦,这五年间,游魂野鬼,她苦得六感全无,到最后已经感觉不出苦涩,那些苦楚,岂是自己能够算清的? 每每想起那些刀光血海,恨意侵蚀理智悲恸难忍之时,她抱着心口哭过无数的长夜。 到后来,就再也哭不出来了。 她在他咫尺跪下,红色衣袂散开,绕着他红色的袍角,寂静无声纠缠,万分近,又万分远。 “只要你回来,我们一起并肩,就不苦。” 云歌辞双眼凝泪紧紧盯着他,那僧者眼睛红红地望着她,不说话。 云歌辞刹那明了他的心思,凄然一笑,言语下又不肯善良半点,依旧有些恶毒:“你可是怨我把你当棋子,硬把你拉入这俗世之中尔虞我诈斗争煎熬?可你莫不明白,这场局,我也是一枚棋。” 这场以命为赌注的天下棋,他是她的棋,可她自己,何曾不是她的棋。 青光绕过佛洞,照在佛冷沉凉的脸上,僧者隐忍打坐,手中佛珠转动加快,那是他心乱了。 “女施主既来了,可愿听我说一个故事?”佛冷敛去眼底多余的情绪,已归僧者沉寂内敛。 云歌辞无言点点头,从来在他跟前,她哪有反抗的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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