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说还好, 一说白琼害羞得不行, 揪着他衣角紧又重重强调:“我、我喝醉了。”
原修贴近她的耳侧:“喝醉了?喝醉了为什么要亲我?”
男人勃发的热气拂过她的耳垂,白琼敏感得缩了下肩膀,清醒了一些。
“不是……”她不止是想亲他而已。
他垂眸看向她, 伸手摸上她的发,克制住自己的情动:“好了。”
头顶被他亲昵地拂了拂,掌心温热,带着安抚。
重感冒的状态像是重新将她笼罩,身上又是淋雨后的凉又是热。
白琼微喘, 手仍拽着他的衣角。
眼前的人收回自己的手,身体略微退开。
他忍了下,握住她的双手,将她的手拉开:“早点休息。”
原修放下她的手,转身想要离开,身形甚至带着些许落荒而逃的意味。
白琼见他要走,心跳加速, 索性心一横, 装着胆子又去拦他。
原修额角已经渗出汗珠,拼命压抑着,嗓音沙哑:“嗯?”
白琼不开口,只是踮着脚尖儿又去亲他, 双手从他的衣摆处钻进去。
指腹下的肌肤温热, 被她略带凉意的手指一碰, 男人的小’腹敏感得瞬间绷紧。
原修闷哼一声, 一把握住她的手腕。
白琼的手心贴上去,只觉得比自己的皮肤还要细腻光滑,诱得她反手用手背去碰触,双手流连期间,一时动情不已。
他微喘,仰头躲开,语带警告:“白琼。”
她不理,颤着手用指尖滑过他微微隆起的腹肌。
他手上用力,捉紧她的手腕又叫她的名字,眉心微皱:“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白琼飞快地抬眸,怯怯地望了他一眼,自以为读出他神情里的不耐烦。
她看着他的眉眼,只记得初见时靠在墙上对她微笑的少年。
如果再也不见……
二十余年来的勇气在这一刻达到巅峰。
白琼声音发颤,色厉内荏地嚷嚷:“你不要说话。”
她莽莽撞撞地倾身,一下子咬住他的喉结。
原修的喉间发出一声模糊的呻’吟。
男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他猛然捏住她两只手腕,单手定在她身后,一手捧着她的脸侧,主动吻下去。
白琼被他力量的冲击,整个人弓身向前,贴在他的胸口。
男人含住她的唇,长驱直入,霸道地卷住她的舌。
跟这样的深吻比起来,刚才那些她主导的连浅尝即止也算不上。
白琼一直以为他温柔如风,直到这一刻,感官被他唤醒,她才知道原来那外表下的他竟然充满力量。
短兵相接,她才知道男人与女人如此不同。
她忍不住“嗯”了一声。
那声音钻进耳朵,原修震了震,退出来咬下了她的下唇,带着力道,带起一股疼。
他不给她反应时间,松了手弯腰将她打横抱起,两三步跨进卧室,长腿一勾,摔上卧室的门。
房门发出不重不轻一声响,打在白琼心上。
她被人放在床边,头晕目眩,跌落在被褥之间。
床边,原修双手交叉,向上撸起T恤,自己动手去解皮带。
白琼爬坐起来,借着窗外幽暗的风光,看他衣衫褪去。她不知道怎么想的,双手扶在他的腰侧,歪头对着人家白皙的腹肌重重亲了一口。
女人的唇瓣带着热吻后的濡湿,他伸手扶住她的后脑,受不了地闷哼一声,仰头重重喘息。
他的拇指捏捏她的耳垂,又将人拉起,让她半跪在床沿上,伸手坚定解开她衬衫的扣子。
两人都只着单衣,很快赤诚相见。
他的长指顺着她的耳侧一路顺滑向下,掠过她纤细的锁骨,悬停在她的绵软前。
指尖轻点,隔着薄薄的胸衣碰上那翘立的一点。
白琼只觉得时间仿佛静止,像是狂风暴雨前的宁静,她的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快不能呼吸。
下一秒,他的大掌猛然探进,将她整个握住。
炙热的掌心温暖了她微凉的肌肤,满足的喟叹逸出她的喉间。
原修的喘息声更重。
他放肆地揉弄,将她从最后的束缚中解放。
长臂揽住她的后腰,他俯身将她压在床上。
原修伸手拂开她脸颊边的发丝,俯身舌恭弄她的脖颈,声音喑哑:“白琼?”
湿滑的触感一路逶迤而过,她不知道自己的脖子竟会那么敏感,被人一碰就有了反应。
初次面对情’潮,她有些害怕地直缩肩膀,伸手贴住他的肩膀,似推似拢,颤声拒绝:“不要……不要这里……”
原修根本不听,又含又舌恭地弄她,听她一声一声呜咽,心脏跟着一锤一锤撞上肋骨。
他的手往下探去,略带笨拙地讨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