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主人先坐下,然后自己再坐下。
所有人都需按照“长者先,幼者后,位尊者先,位卑者后”的原则,谁先谁后,谁上谁下,要看谁的辈分地位高,如果年轻人抢先坐下,就是对长者不礼貌。如果彼此年龄差不多,则可以约略同时坐下,但是彼此的谦让依然是不可缺少的。
现代人礼节已经简化了很多,这一点倒是倭国、高丽那两个地方还保存着变异了的古礼,就是接人待物实在麻烦。
老『妇』人面善的说道:“贵客免礼,寒舍招待不周,让贵客见笑了!”
“哪里!初次登门,此是我等所炼丹『药』,有养身延年之效,聊表心意,不成敬意,望老夫人笑纳。”
说着郑铭就从怀里取出来时准备好的礼物躬身双手奉到罗家老太太面前。
“可使不得,老身怎能让贵客破费?”
罗岩见自家母亲推辞,在一旁不由大急。这可是传说中的灵丹啊!怎么能够就此失之交臂?
于是赶忙劝道:
“母亲,这两位恩兄可是儿子的恩人,从海外一路护送我回来,若非有二位在,恐怕儿就如罗安一样回不来了!如今我与玄之兄、曦之兄一见如故,『性』情相投,已成至交好友,您就不必推辞了!”
罗母闻言顿时感激的连连感恩称谢,收下那份红布包裹系着丝带的礼物,吩咐刘氏一定要置办一桌上席来招待贵客。
然后就以年纪大了精力不济为由,告罪一声回了后堂,将前堂留给几个年轻人交谈。
车晨郑铭连忙起身恭送。
罗母走后,罗岩再次称谢,见到车晨拿出两块玉佩把玩,不由问道。
“方才在茂合盛外,两位恩兄为何非要小弟买下这两块翠玉?”
这两块晶莹剔透的玉佩一块有小孩巴掌大,颜『色』翠绿,上刻竹兰图案,是典型的方佩;另一块小点,呈荷花状,颜『色』透明。
车晨拿起玉佩,在阳光下看了看,又用随身的钥匙在上面一划,留下一道铅笔一样的灰印,用手一擦就掉了,而玉佩还完好无损,心中初步有了判断,不由脸『色』一喜笑道:
“这翡翠之物与我有大用,之前便想请你代为收购,却不想如此廉价就买了下来!”
翡翠又名翡翠玉、翠玉,车晨虽然玩的古董居多,但因为成哥的金古斋主营玉器的关系,对玉器也有一定了解,也知道早期翡翠并不名贵,身价也不高,不为世人所重视。
满清着名御用文人纪晓岚便曾在《阅微草堂笔记》中写道:“盖物之轻重,各以其时之时尚无定滩也,记余幼时,人参、珊瑚、青金石,价皆不贵,今则日......云南翡翠玉,当时不以玉视之,不过如蓝田乾黄,强名以玉耳,今则为珍玩,价远出真玉上矣”。
由此可知,在18世纪初的时候,古人并不认为翡翠是玉的一种,因此翡翠价格低廉,而到了18世纪末,翡翠已是成为昂贵的珍玩了。
而在这大明世界尚属于明末十七世纪后期,这时的翡翠不算是什么名贵珠宝玉石,并不值钱,有时还会当成水晶来出售,价钱比水晶还低,几钱银子买上一副成『色』一般的翡翠镯子也不是不可能的,相比玉器价格差了何止十倍。
而只是那样普通的翡翠镯子在现代卖上几万块也不为过。
手握翡翠的车晨心中激动不已:
“之前我还想着铭子卖盐兑换黄金,百倍的利益算什么,现在看来这珠宝交易才是真正的一本万利啊!而且来钱还快,是一笔横财。相比之下贩卖盐糖则属于细水长流的买卖,也不能放弃。”
罗岩见车晨开心,问道:
“莫非也是炼丹所用?”
郑铭接过话来忽悠道:“不错!此物产于滇西之西南的缅甸,乃天地精华于地下岩石中受挤压万载而成,其质坚硬,与羊脂白玉等软玉效用颇有不同,不久还要麻烦玉坚再为我们购买一些才是。”
毕竟一个和尚(短发)打扮的进当铺专捡女人用的珠钗玉镯子等首饰看,多少也有些不合适。而且他们两个现代人与古人打交道多了难免『露』出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引出一些麻烦。所以在这世界寻找一个合作者无疑是比较好的选择。
唯一的隐患就是对方会不会见财起意。
不过罗岩的『性』情通过这一段时间的交往他也看出来了,出身殷实之家,『性』格爽朗中还带有圆滑,而且一向有反金的志向,又共同经历了般若寺、大黑山之险,算是可以靠得住的朋友。这方面相比发誓跟放屁一样的现代人,郑铭更愿意相信古人的契约精神。
果然罗岩听了便说:
“如此小事,玄之兄尽管吩咐就是,到时候小弟会交代手下人去办!不过今日看来,你我出入茂和盛,显然已经被人盯上了,就是不知是那佟掌柜还是何方神圣在背后指使?”
郑铭闻言也心中一沉,有些忧虑道:
“我等海外玄门之人,想要脱身很容易,玉坚你还有家小,就怕连累了你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