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子期拒绝联姻,就是一个再明确也不过的信号了。
司子期苦笑道:“为夫本来就欠了荀少一份人情,虽然也还上了不少,但是还留下一些情分。”
“如今,为夫又拒绝了公子则的联姻,如此一来,岂能不让他们猜疑为夫心向南方?”
“唉……这时候,咱家可是不知几方关注,一举一动都让人多出不少猜疑。”司子期摇了摇头,道:“只是为了琅的终身大事,为夫只得硬顶着,期望公子则暂且忘记咱们吧!”
吕国四方战事频繁,荀少则作为世子公务繁忙,一时片刻也不无暇抽身。
“夫君,咱们一家不如去父亲的黑水大营,暂且避开公子则的纠缠,等着事态平息之后,想必公子则也不会拿着这事不放。”闻鸯明眸一动,轻声道:“黑水大营有着父亲坐镇,大司空也不得不敬上三分,让公子则知难而退,岂不正好。”
司子期沉吟了一会儿,道:“你想的还是简单了,咱家现在是不能走,也着实是走不得了啊!”
闻渊明麾下的十万【黑水锐士】,距离营邑只不过百八十里,来回不过一日时间。倘若荀少则手中,没有握着司子期一家,那可是实实在在的夜不能寐。
而荀少则对于司琅的志在必得,也是司子期左右为难的重要原因。
这时,一仆役走入香榭中,躬身道:“家主,夫人,门外有一贵人,自称家主旧识,奉上拜帖求见。”
司子期闻言,面容一肃,道:“可知道是哪个旧识,哪里来的旧识?”
仆役回道:“那位贵人没有直说,只是让小的,将这一份拜帖拿给家主看,说是家主看过自会知道是谁。”
“哦?”
司子期轻轻一笑,道:“吾倒要看看是哪个故友,如此……”
正说着,司子期面色陡然一变。
“重安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