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维宇更是吃惊:“我祖父的事你也知道?”
“蓝月亮本不是你家的,而是你祖父从一个名叫孙春荣的武林名师家里盗走的,这段历史可能你不知道吧?”张晨继续对孔维宇说道。
望着孔维宇不知所措一脸茫然的神情,张晨知道孔维宇对于自己家族史可能知道的不多,因为他父母在他年幼时就遇害了。就是知道,父母也不可能把先一辈不光彩的事对后代人说起来呀。
为了得到更多蓝月亮的线索,张晨也只有赌一把,豁了出去,对孔维宇和盘托出此行的目的以及在路上所遇见的各种事情粗略地说了一遍。
听了张晨的叙述,孔维宇心里虽然将信将疑自己祖辈获取蓝月亮的来历。但是,眼下的张晨说得有模有样,也不是可以随意就可以编造出来的故事。他一定与自己的祖上有莫大渊源,不然,那会知道得那么清楚呢?
想到这里,孔维宇对于父母的死亡与蓝月亮的遗失,心情轻松了许多。因为,对于父母的死,心里那份久久挥之不去的愤忿之情淡了许多。蓝月亮遗失在哪里,心里那种念念不忘不可对人言传与说的心情随之也烟释云散。
感觉周身顿时轻松不少的孔维宇对张晨说:“对于历史,我们不可能重演,但是我们可以审视历史,面对未来。蓝月亮已经不在我手上了,我父母死的时候,我依稀记得,是一个叫付林的父亲的朋友偷偷地帮助埋葬的。或许他能知道一点丝索。”
原来对孔维宇满怀希望的张晨,听了孔维宇的一番话后,心里不由地一沉。蓝月亮的线索到这里就算断了。原来自己还打算去符拉沃迪斯托克寻找车世前的后人,想不到却是在这里这种情况下遇上了。
眼下,也只有去寻找那个叫付林的人的后代了,既然他与车松江是朋友,那么他一定是在江原生活或是在江原附近生活的人。
“付林在安葬你父母之后去了哪里?你知道吗?”张晨问孔维宇。
“不清楚呀,要是知道我早就告诉你啦,当时,我也是太小了点,好多事情父母都不告诉我,父母仙逝后,付林叔叔把我托付给一个姓孔的朋友后就走了。也不知道他去到了哪里呢?”孔维宇说。
“看来我这一趟出国来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张晨苦笑了一下,对孔维宇与列斯加里勒俩人说道。
“付林叔叔走后就没有回来看过我,也许他回来过,只是我不知道也有这种可能的,说不一定他就在这里某个地方等着你来也不一定呀!”孔维宇安慰张晨说道。
张晨想到,尼科诺斯是江原本地人,要把自己的事情走下去,也只有找尼科诺斯与列斯加里勒还有金国栋这些人帮助才能办得通透了。
张晨挨着列斯加里勒坐下来,心里却在盘算着:寻找付林的事且按下一边,慢慢地来,江南建的病自己用尽了平生所能也没能治愈,最为神奇的火石冰石玄石也运用上了,也没能全愈,这种盅毒真是太神奇了。
要解除完全江南建的盅毒,看来要找到肖秋莎,从她身上入手就可找到施毒之人,她还在萨马科这个小城里。
而江南建的事情眼下,也只有从列斯加里勒的身上入手了。张晨不由地望了一眼列斯加里勒。
列斯加里勒这个俄国小伙子,人心地不错,但是入错了道,真可惜了。张晨心里这样想着,嘴上不由地问道:“嘿,列斯加里勒,你是叫列斯吗?还是加里勒?你们俄国的姓名真是要命的——太长了,你能听懂我的话吗?”
列斯加里勒看到张晨在问他,转头看了一眼孔维宇,对孔维宇咕噜了两句,又抬头望着张晨。
“他说,他能听懂你所说的话,但是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可以叫他列斯,也可以叫他为加里勒,随你便!”孔维宇替列斯加里勒解释说道。
张晨在心里默默地想:这个小子比尼科诺斯聪明,能听懂汉语,尼科诺斯这个人一门心思只想偷,列斯加里勒则是人陷在黑帮却学汉语。真是两个怪胎。
“你会说汉语吗?列斯”张晨对列斯加里勒问道,列斯加里勒则是摇了摇头。
“要是你会说汉语就好了,我想认识一下你的老大,肖秋莎。”张晨说。
“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了?进水了吗?肖老大心手辣,惹她不高兴,结果了你的性命也没有人知道呀!”孔维宇摇了摇头。
列斯加里勒认真地看了一眼张晨,半天才说:“肖老大,刚才就在利好超市里面,晚上她还会出现在里面。”
“肖秋莎出现在利好超市里,就刚才?”这次轮到孔维宇与张晨俩个人吃惊了。
“利好超市下面负二层是一个地下酒吧,酒吧每天晚上八点开始营业,九点的时候有脱衣舞表演,十点则是黑灯舞会,十一点则是舞会的**——面具舞会。没有我的帮助,你们是进不去的。”列斯目无表情地说道。
“为什么?”张晨问。
“因为,利好超市的负二层是蓝顶会所,有三重人员在把守验票,你们不是会员,不会让你进去的。”列斯说。
“我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