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不服气了,凭什么商洛宇为了私情把黄一曦捎上,轮到她就不行了,她想找商洛宇好好说说,没想到这个男人一点机会也不给。
“商律师,你不觉得你被黄律师利用了吗?”眼看商洛宇转身离去,以后不会再有交集,林玲顾不得再迂回,直接嚷道。
“她要是肯利用我,我甘愿,而你?又凭什么想利用我呢?”
商洛宇冷冷地打破她的幻想,表面上自力自强,可实际呢,她这几天的小动作他不是没有看在眼底,真以为天底下的男人都是傻瓜呀,能白白地仰望着她任她占便宜?
要知道夜路走多了,总能碰到鬼。
林玲双手捏得紧紧的,眼睁睁地着着商洛宇扬而去,
“林小姐不用生气,和某些不会区别好意歹意的人有什么好计较的,这种人就是给脸不要脸,总有一天他会后悔的。”
说这话的是省司法厅的一个处长,经常半夜发信息给林玲,说他妻子太凶悍,经常对他家暴,林玲每次都回,劝他和妻子好好相处,以心换心。
也算是深夜谈心的知己了。
“你看,有些人是不可能以心换心的,你对他好,他根本不觉得,反而更讨厌你。”
这个处长递过去一杯酒,眼里一片深情,一副那种人不值得托付自有懂你的人。
林玲脸上委屈更甚,眼泪差点掉下来,她急忙将那杯酒倒进嘴里,眼泪也跟着溢出来。那个处长趁机捏了捏她的小手以示安慰。
两个人在外面感慨了许久,感慨商洛宇的傻 B和林玲的善良大度。
林玲和这个处长的互动商洛宇自然是不知道,就是知道了他也不介意,此时他正拉着康明扬进来找黄一曦,要和黄一曦分享办成事的喜悦。
商洛宇也不贪功,进去就把康明扬答应帮忙的事说出来,黄一曦大喜,盈盈一起身,借花献佛敬了康明扬一杯酒,康明扬反而有点不知所措,不仅把酒换成饮料,还让黄一曦不要介意,好象不是黄一曦求他办事,而是他求黄一曦办事这样。
“那我呢?我也有功劳吧?”
商洛宇半俯着身子,仰着头撅着嘴唇,一副等黄一曦夸奖的样子。
黄一曦不由得莞尔在笑,顺手摸了摸商洛宇的头。
商洛宇如同偶尔干了一件让主人夸奖的二哈。
康明扬觉得好笑,平时见商律师,高贵渊博不可侵犯,这几天商洛宇正一直刷新他对他印象的下限,没想到他在黄一曦面前是这个样子。
“有些人呀表面上就是清高,好象骨头很硬的样子,实则什么事都要自己男人出头,上刀山让他去,跪求人也让他去,真不明白她把自己的男人当成什么了。”旁边一个声音冷冷的,很突兀。
黄一曦定睛一看,原来是林玲,她眯着眼睛,嘴角下弯,一脸看不上黄一曦高兴的样子。
“都说白水州的男人顶天立地,不会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可我看来也不都是如此,我刚才可是看到有人为了女人毫无原则,也不懂这样的男人会有什么出息?”
刚才哄林玲的那个处长也走到她身旁,力挺她到底。
康明扬涨红的脸,一幅好心办坏事的样子,早知道刚才就不说了,等私底下无人再说,可是自己看到商哥很苦恼的样子就忍不住,也没有想到会让人听到。
商洛宇不想和省厅的人起正面冲突,但也不会让人欺负黄一曦,淡淡地说,“我不觉得这事有什么,谁的人生不求人,再说韩信还忍过跨下之辱呢。”
“一个好的女人,绝对不会让自己的男人为了自己的私事到处求人丢面子的。”
林玲声音尖锐,要不是她还知道要脸,压低声音,只怕划破天花板了。
黄一曦很是奇怪地看着她,她在商洛宇,也至于象大人哄骗幼稚园的小朋友吧,何至于让林玲来出头打抱不平?
“我和商律师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也太自来熟了点吧?”
“怎么会没关系,我表姐就是温知夏,她说过,本来她和商律师在英国过得非常好,英国剑桥大学也有意聘请商律师在学校教书,而且是终身教授职务,是你一直夹在他们中间,才把商律师哄骗回来,破坏他的前途和人生,害得我表姐也要回来。”
原来是温知夏的拥趸,黄一曦这才知道林玲对她的敌意来自哪里,不止是抢了冠军的耻辱,还有温知夏和商洛宇的事情。
只是黄一曦还是有点奇怪,“就算你是温知夏的表妹,但是温知夏和商洛宇的事情,也应该由他们自己处理吧?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现在这个社会,一般人就是不扫自己门前雪,也不会管他人瓦上霜的,夫妻两离婚,知趣一点的父母和公婆都会说,“这是你们两个人的事情,你们自己处理好。”
何况只是男男女女的分分合合。
就象黄一曦和商洛宇当年的分手,黄一曦不会去找他家里人麻烦,林舒芳也不会来找商洛宇,不爱了不在一起都很理直气壮,又没经济纠纷和孩子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