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会死在那个微不足道的小酒楼里?”红衣男子微微笑道。
“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阿蛮突然警觉起来,这个男子给她的威胁和压力实在有些大。
“我不过感受了张远这小子在这里而已,你们要是没失忆还是应该能认出我的。”红衣男子挥了挥手,“你看着吧,一会张远这小子就应该出来了。”
话音未落,尚家的侍卫就像被割的麦穗一样齐刷刷地倒下,阿蛮连忙仔细地盯着那个尚家侍卫层层包围下的一男一女,那男子手中寒光阵阵闪烁,每一次闪烁都会有成片的尚家侍卫倒下,不过看来都不是致命伤,那些侍卫倒下后还在挣扎。
“是张远,是他!”阿蛮开心地喊了出来,冲远处的张远使劲挥手“张远,快来,我在这里!”
张远一手拉着红姐,一手拉着向周围喷吐着收割的光芒,拼命向阿蛮的方向跑去,周边的尚家侍卫慑于张远手里的匕首,都不敢上前拦截,甚至有的尚家侍卫故意让开道路让张远逃去。
杀出重重包围的张远一步也不敢停歇,也不管红姐是否能跑动,只是一味地向前冲刺,“那是?”张远注意到了阿蛮身边的红衣男子,脚步渐渐放缓。
“你是谁?我警告你,从阿蛮身边滚开。”张远眼神中充满了警惕,声音冷漠地呵斥。
“哦,我不是尚家的人,我是南疆公主南宫琦的护卫,幽冥。你大可放心,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个道理你还是应该懂得吧。”红衣男子并不生气,与那时大开杀戒的幽冥简直判若两人。
这个时候红姐开口了:“没关系的,过去吧,南疆的人只可能是盟友,不可能会是敌人的呢。”
张远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向幽冥那里撒腿跑去,不一会,就跑到了阿蛮的身边。
“你小子,尚东都杀了,身后又都是一些小鱼小虾,为什么这么狼狈地逃了出来?”幽冥有些好奇,能够在酒楼伏击斩杀尚东的张远居然会畏惧那些侍卫,如此狼狈地逃窜。
“谁会怕他们,而是酒楼下面压着一个傀儡啊,刀枪不入的,速度还奇快无比,我怎么不怕这东西?”张远瞥了幽冥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哦?这么说这里有一些尚家的傀儡喽?”幽冥扬了扬眉毛,脸上写满了对傀儡这种东西的厌恶,“那我今天就算是为民除害了吧,你让他来啊!”
“来了哦,那家伙正从那对废墟里出来呢!”张远目力极强,一眼就看到废墟里的傀儡正在从断壁残垣中挣扎爬起。
“好,小子,我今天就给你看看,刀枪不入,是不可能做的到的。看着,说不定你能从我一招半式里,找回一点你失去的记忆呢。”幽冥从红色的斗篷里伸出一双手,正在结印。
那边的傀儡刚从废墟里爬出来,正四处张望,锁定了张远以后,便不顾一切地向张远冲了过来。
“就是这东西,毁了南疆,毁了我的家园啊。”幽冥深吸一口气,全身气劲聚到手掌上,手印不断凝实,瞬间,滔天火焰就从手印中喷发而出,吞噬一切的火龙包围住了冲锋中的傀儡,发出了“嘶嘶”的烧焦声音,但傀儡的冲锋丝毫没有停止。
“好炙热的火焰!”感受到火焰的温度,张远用手臂挡住额头,躲避着因火焰而形成的的大风,“不过,幽冥,你这火力还是烧不焦这个王八壳子的!”
“我知道,我要烧的,可是……”幽冥手中印记变化,火龙中部的温度骤然升高,傀儡脖子的项圈经受这火焰的温度,化成了铁水,滴在傀儡的身上,“嘶嘶”作响,然而傀儡仍然不知痛楚地向张远冲过去。
“到此为止吧,你罪恶的一生应该结束了。”幽冥手中的印记再次变化,滔天的火龙瞬间像水被水泵抽走一样回到了幽冥的印记中,取而代之的是一道如同闪电一般的迅速而又细小的火焰。
火焰瞬间穿透了傀儡的脖颈,焦黑的脖颈上出现了一个小拇指盖大小的洞,与焦黑的脖颈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傀儡受到了致命的创伤,已经停止了冲刺,“咚”的一声,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再也不能动弹了。
看到傀儡也对红衣人一行人无可奈何,尚家的人猢狲散,纷纷向四处逃散,人头攒动的酒楼的废墟周围一下子变得空旷起来。
幽冥收回了手印,周边的炽热感觉以及狂风怒号的感觉都消失了,而身体并没有异样,收拾这样一尊傀儡并没有废他太大力气。
“小子,看到我的手段了吗,你有什么感触吗?”幽冥转身问道。
张远搓搓下巴:“你手里的那个印记是什么,我为什么对那个有点熟悉的感觉。”
“你当然有感觉了,习武之人大多都和这种印记打过交道,更何况你这个快要突破到金丹境的强者呢?”
张远突然掉过头去看他,眼睛微眯:“你很了解我的过去?”
“虽然在南疆你名声不响,但是在东州市,你还是小有些名声的,我倒也听说过一点你的事情。”幽冥也转过头直视张远。
“我想知道,我的过去。”张远直直地盯着幽冥,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