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城正在房间里运功疗伤,没想到这个时候,尚德竟然直接推门走了进来,尚城赶紧睁开眼睛,看着尚德十分恭敬的坐了起来。
就在尚城刚想站起来的时候,尚德却对他摆了摆手,示意他坐下。
然后尚德也坐到他的旁边,十分关切的问道,“身上的伤好些了吗?要不要再找医生来给你看一下?”
尚城受宠若惊的说着,“已经好很多了,不劳爸费心了。”
而尚德依然不好放心的说道,“既然你嫌麻烦,不用医生的话啊,那就让为父能给你检查一下吧。”
尚城真不知道尚德又在打什么主意,莫名其妙的,为什么要给自己检查身体,难不成是因为刚才,自己接下无双刃的时候暴露了什么。
才让他起了疑心,尚城心里这么想着,可是表面上依然平静的说道,“这怎么好意思麻烦父亲,我自己养几天也就好了,要是累坏了父亲的话, 那可就是儿子的不孝了。”
那现在这个时候,尚德却厉声说道,“检查一下能费什么事?难不成连父亲的话都不听了吗?”尚德脸上有些愠色。
他能感觉得到什么,尚城对此事的抗拒,越是抗拒就说明他内心有鬼,尚德就越要看看他到底藏着什么自己不知道的秘密。
“既然这样,那就有劳父亲了。”尚城恭谨的说道,毕竟现在还不能和尚德撕破脸。
尚城只好听从尚德的吩咐,双方盘腿坐在床上,平心静气,运行着身体里的内力,然后巧妙的将他们隐藏在了丹田之中。
尚城知道尚德这么做,并非单纯的为自己疗伤,其实是,不过用这个借口来试探自己的武功而已。
尚德怕尚城还有反抗自己的能力,以后生出事来,所以他要亲自检查,保证自己手中的棋子手无缚鸡之力。
尚德这时也盘腿坐在了尚城的后面,然后将身体的内力聚于双手之中,缓缓的注入了尚城的身体,可自己内力如同石沉大海一般,就这样消失在了里面。
也就是说,尚城是什么没有内力的,不然自己就会感觉到,两股内力相撞或者融合的气息,尚德在心中不禁有些疑惑,怎么会这样?难道是自己猜错了?
若是尚城早已内力全无,可是他为什么能够稳稳地接住无双刃,而只是受了轻微的内伤呢?这一点让尚德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尚德还是装模作样,缓缓的将真气都输入到尚城的身体里,让它不起任何的怀疑,好像真的给他疗伤一般。
尚德在心里想着,无论他是不是真的武功全失,自己都要做好万全的准备,这么想着,尚德用手指在尚城身后的几个关键的穴位来回的点着。
尚城的额头微微皱了起来,他能感觉的到自己身后传来的不适,可是他现在却不敢反抗,毕竟碍于尚德的权威。
一刻钟的时间之后,尚家终于停了下来,他拍了拍尚城的肩膀,又恢复到了刚才那幅慈父的面貌,关切的说道。
“已经没事了,这几天你要好好休养,呆在房间里,尽量不要出去了。”尚德不放心的嘱咐着,仿佛真的在关心尚城一般。
尚城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对着尚德还是一副恭敬的面孔,“有劳爸了,还请爸一定要保重身体,这些日子我一定会好好养伤,不让爸挂念的。”
尚德这才点了点头,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尚城不管你是真的武功全失还是假的,只要你乖乖做我手中的预言者,不有非分之想,我就一定会保你平安无事,尚德在心里怎么想着。
等到尚德的身影完全消失之后,尚城这才从床上走了下来,在床头的小盒子里拿出来了几根银针。
这房间的东西全部都是尚德布置的,自己根本就没有实权,想要什么东西也根本就拿不到,再加上外面有异星和辉月的监视。
自己虽然出了地牢,但却依然被人囚禁着,唯一的区别就是条件好了一点而已。
尚城看这几根银针,这还是自己偷偷给尚云琪的师傅要的,一直贴身藏在身上,所以才没有被尚德发现,不然的话连这几分钟都保不住。
尚城把银针插入了自己脑后的几个关键穴位,然后开始运功,想要把尚德在自己身上下的封印解开,顿时间,一缕白烟在尚城的身上四散开来。
慕容南鄂刚回到院子里,黎叔就前来禀报,“家主,不好了,我们不仅货没有找回来,在西欧的生意明明谈的好好的,对方却临时变卦,让我们损失惨重啊。”
慕容南鄂拿起桌子上的茶杯,重重地摔到了地上,“他简直是欺人太甚!”
“家主息怒,小心别气坏了身子。”黎叔十分担忧的看着慕容南鄂,这下大长老是真的下狠招了。
“去,请大长老过来,就说我有要事相商。”慕容南鄂半眯着眼睛,眼神中尽是杀气。
大长老的宅院里,黎叔恭恭敬敬的说着,大长老久久不肯睁开的眼睛,终于射进了些许阳光。
“请我过去?现在家属的面子也是大的很了,你去转告家主,我马上过去。”大长老用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