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浑身猛地一抖,瞬间亡魂皆冒。
在场的人之中,只有魏忠和楼主赵曦知道那三人的身份,这一份罪过,只怕是要躲不过去了。
“魏忠……”
楼主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大青衣,尤其当眼睛掠过魏忠的时候,带着一丝犹豫。
一行人再不敢有片刻的耽搁,身形闪动之间,朝着不远处的清风楼地牢而去。
赵曦的心中在不停的祈祷,但愿那些白衣眼睛都没有瞎掉,不会没事找事的去找那三位的麻烦才好。
只是赵曦做梦也不会想到,他担心的事情,正在清风楼的地牢中发生!
让人带给楼主玉佩之后,三人就安静的等在地牢之中,有人皇的随身玉佩在,量那赵曦也不敢怠慢。
“你们两人出来!”
就在送玉佩的白衣到门口刚刚见到赵曦的时候,唐铭他们的地牢被另一个白衣打开,对着唐铭和小玉喊道。
两人对望了一眼,随即一前一后的走出牢房,而那白衣也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两人走出牢房的那个从容气度,倒是有些那些不准了。
“你们两人且随我来!”
白衣关上牢门之后,带着两人来到一个封闭的刑堂之中,接着四周昏暗的灯光,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墙上挂的那些让人毛骨悚然的刑具。
这刑堂之中虽然昏暗,但是对小玉和唐铭而言却没有太大的影响。
刑堂之中一共有五个人,三个白衣,一个穿着甲胄的护卫,一个白布包裹着半边脸的年轻人。
“想不到吧?”
那包的好像一个粽子一样的年轻人转过身,从眉眼之间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出来,正是这望北城城主府的少公子。
“却是有些意外,但在情理之中!”
唐铭淡然一笑,只是这一笑之中,到这的除了杀意之外,还有一丝苦涩。
前人栽树后人乘凉,这没错,可是这些家伙不但背靠大树不懂得前人的辛苦,而且还躲在父辈的功劳之下造孽!
“得罪了我,别说是你们这种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即便是封疆大吏,我也一样可以让你生不如死!”
年轻人说话的语气越来越狠厉,说道最后的时候,甚至声音都变的有些沙哑。
“上刑!!”
年轻人狰狞的看着唐铭和小玉,随即阴沉沉的对着身边的那人说道。
“等等,我有件事情不是很明白!”
在身边的两个白衣上前想要将唐铭拘起来的时候,唐铭却一摆手,语气有些沉重的说道。
“问吧,本公子就让你死个明明白白!”
少公子虽然很想将这几个家伙都折磨死,但是却也不缺这一时半会,他倒要看看,在这望北城,谁还救得了他们。
在望北城,连清风楼的楼主赵曦都要让他叔父们三分,要不是清风楼有轨迹,他现在都能冲进清风楼去抢人。
“你既然半生凄苦,自然懂得人间疾苦,为何在进入高门豪舍之后,会变成这个模样?”
唐铭很想不通,一个受尽凄苦的穷苦人,为何在一朝得势之后,会比那些真正的豪门纨绔还要跋扈凶狠?
“嘿嘿,我却是前半生不如意,可是这就是命啊,上苍给的运数,现在的我已经不是那些泥腿子了,为何不能如豪门阔少一般鲜衣怒马?”
少公子自以为说的倒是很有道理,可是他却没有发现,唐铭额头的青筋都在不住的跳动。
“狗屁!一派胡言!”
唐铭恨不得一掌将这个家伙拍死,可是却无弄如何都下不去手。
“都到这步田地了,还敢在这里张狂,你以为这清风楼地牢是什么地方,一会便叫你软了骨头!上刑!”
少公子一挥手,那两个白衣拿着琵琶链慢慢的靠近唐铭,这东西是清风楼专门设计来对付修者的,一旦琵琶链上身,即便是万般本事,也只能任人宰割。
当然,这也仅限于对付先天之下的修者,人玄之上,就不会有太大的效果。
锋利的琵琶勾眼看就要穿透唐铭的肩胛骨,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小玉和唐铭互相对望了一眼。
他们都敏锐的察觉到哦,有十几道气息正在朝着这边赶来。
“人呢?!”
赵曦站在地牢面前,看着躺在草铺上面的熊无双,冷声的对着属下问道。
“被……被陈四带到刑堂去了!”
白衣被赵曦的气息压得喘不过气来,他都有些纳闷,清风楼进入望北城这么长的时间,还没见过楼主如此有如此慌张的时候。
“刑堂!!”
除了摸不着头脑的几位大青衣和其他白衣之外,也只有魏忠和赵曦猛地背后生出了一股白毛汗。
刑堂是个什么地方,他们很清楚,而为何要带着两人去刑堂,赵曦和大青衣们更加清楚。
“糟了!”
赵曦脸色一瞬间变得毫无血色,转身立刻朝着不远处的刑堂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