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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阳的葬礼草草结束了,盛欢呆呆地抱紧了怀中的黑『色』小盒,蜷缩在一角,看见眼前出现一双熟悉的皮鞋,她抬起头,看到秦牧深。
“秦总是来看笑话的吗?如果是的,麻烦请回。”盛欢向后蜷缩一步,一双红肿的双眼死死盯着他,哑着嗓音竖起全身的戒备,“当初是你让他捐肾的,你们『逼』他自愿的。”
秦牧深被她眼中的情绪刺痛,不敢上前,低低说了句:“我当初不知道会这样,我不是故意的。”
“秦牧深,你知道你最讨厌的地方是哪儿吗?”盛欢把头埋入臂弯,一张小脸再次布满泪痕,声音沉闷,“你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看着我们,好像我们做什么都是错的,你做什么都是对的,就连错误也可以轻描淡写的被原谅。”
“哪怕你的错误,导致我失去了我最后一个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