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眼看人低，凌宵宵虽然心里不想和那个服务员一般见识，嘴上却一点儿也不屈服，和那女服务员针锋相对，骂人还不带脏字的。 “我再说一遍又怎样？像你们这样的人，我见过的多了，买不起，就别在这里试来试去，耽误别人买，影响我们商场生意！”女服务员一看就不是善茬儿，把手里的衣服撑到衣架上，和凌宵宵对着吵起来。 刘秀芝性格懦弱，胆小怕事，见女儿和别人吵起来，本来冷清的中老年专区吸引了好多看客，她慌忙拉住宵宵，拽着女儿想离开。 凌宵宵已经不是前世乖巧懂事和妈妈一样懦弱的凌宵宵，她非但没有跟着刘秀芝离开，反而和女服务员针锋相对理论起来。 “我告诉你，顾客是你的上帝，我就是你的上帝，你对上帝这样无理，请问你还想不想在这里干了？” “我上帝多了，不差你一个，买不起的穷酸货就不要在这里瞎***！”女服务员出言不逊，像是搭错了神经。 凌宵宵的火气“蹭蹭”地往外冒，这“骚|货”标准的狗眼看人低，老娘买不起？老娘想买去整个商场，也不过损失我财产的九牛一毛！ 女服务员还想说什么，负责女装楼层的经理过来，阻止了她。 “我……呵呵！”凌宵宵转身拉着刘秀芝走出围观的人群说，“老妈，今天出门没看黄历，被疯狗咬了，咱们到别的专区看看。” 围观看热闹的人也“哗”地散了个精光，这个中老年专区变得门可罗雀。 刘秀芝本来也不想买什么衣服，她以前的衣服洗洗都可以穿的。一连看了好几个中老年品牌区，都没挑出来一件。 凌宵宵心里清楚，不是衣服的款式不好，是老妈怕花钱，看上喜欢的衣服，也不说喜欢。 走到“爱衣恋”中老年专柜，凌宵宵没有让老妈自己选衣服。 负责这个专柜的有两个服务员，年纪和她差不多，她对其中一个压低声音说：“请帮忙给我找几套适合我妈妈穿的款式，165码的，注意不要便宜的。” 小服务员点点头，看了刘秀芝一眼，就从vip衣柜里找来五件上衣，还有搭配好的五条裤子。 “妈妈，挑来挑去挑花眼了吧，我让小美女给你挑了几套适合你这个年纪穿的。进试衣间试一下吧。”凌宵宵招呼刘秀芝进试衣间。 “宵宵，这衣服贵吗？”刘秀芝进去又探出了头问。 “试试吧。这家衣服都是一折，超便宜的。”凌宵宵笑着说。 女服务员站在一边笑着点点头，配合凌宵宵演戏。 刘秀芝这才放心地关上了试衣间的门，试穿新衣服，她身材比例很好，虽然已经四十多岁，一点儿也不臃肿。 当刘秀芝穿好了一套新衣服出来的时候，两个服务员惊异得张大了嘴巴，有一个服务员的表情更夸张，竟然一拍手迎上去，拉着刘秀芝往镜子前一站：“阿姨，你真是太适合穿这套唐装了，多有气质啊！啧啧！这身材简直可以当模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