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的又是谁?” 还好我提前看到了赵女士,要不然估计得跟她撞个正着,也不知道她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颜岩的女人呗,还能有谁?至于叫什么名字我就不知道了,只知道她姓赵。” “我去,这个颜岩也太能泡妞了吧,你确定秦大妈hold住他?”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他们都是成年人,有自己的判断力。” 我虽然口中这么说,心中却是与贺菲有着同样的疑问和担忧。 “不过这个女人倒是很漂亮,你看那张脸,完全看不出年龄,倒是有几分艺术家的气质。” “可她为什么也偷偷摸摸地跟着张平?” “谁知道呀!这家子人真的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说着,我和贺菲更加小心地继续跟在了张平和赵女士的后面,眼见着张平上了电梯,赵女士却突然间不见了。 我和贺菲面面相觑,明显地,事情已经超出了我们的控制范围。 果然,在我们还在犹豫是先找到赵女士,还是跟着张平上楼的时候,那个被贺菲称赞的,具有艺术家气质的美丽女人赫然出现在了我们眼前。 “你们是谁?” 突然被对方质问,我和贺菲都愣住了两秒,还好贺菲先反应过来,“我们来看病人呀,怎么?” “从你们进来的时候我就觉得有些奇怪,大多来这里的人都会直奔主题看望病人,而你们倒好,干脆坐下来看女人争风吃醋。” “有热闹看为啥不看?再说了,病人一时半会儿又不会走,着什么急呀!” 赵女士笑了笑,贺菲说的一点也不假,站在我们眼前的,是一个真真切切的美人儿,不笑则已,这一笑,虽然透着几分讥讽我们的意思,但怎么看怎么赏心悦目,竟然忘了去思考下一步到底要怎么办。 “我记得你。” 赵女士突然转向我,一双俊俏的大眼睛就这么直勾勾地盯在了我的脸上,让我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是秦月邀请的客人,在婚礼上。” “您的记性倒是挺好。” 只见赵女士又笑了笑,“当你在意一个人的时候,自然能够记得他身边所有的人。言归正传吧,你是来找秦月的吧?” 我和贺菲对视了一眼,没想到对方那么直截了当。 见我们没有说话,她继续说道,“她现在的状况可不好。” “她怎么了?是不是又被你们欺负了?” “欺负?我想你们有点盲目乐观了。” “你什么意思?”我和贺菲异口同声道。 “欺负只是小孩子间的游戏,对于某些居心叵测的成年人,恐怕不会是欺负这么简单吧。” 听赵女士如此说话,我觉得自己着急得都快哭了,幸好贺菲在我身边,她轻轻在我肩膀上拍了拍,我知道她是想让我尽快冷静下来。 “你既然这么说,就是知道内情啰?同时也是愿意把内情告诉我们的对吧?” 赵女士没有说话,若有所思地在我们面前走来走去。 贺菲继续说道,“看得出来,你虽然表面上云淡风轻,但实则内心很是焦虑,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应该是在担心一个人。” 对方依然没有应答。 “这个人当然不会是秦月,因为她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反而是你的对手。” “如果……” 贺菲的话还没有说完,赵女士抢先一步说道,“如果我帮你们找到秦月,你们是否也可以帮助我?” “当然!”我和贺菲异口同声。 “跟我来。” 说话间,赵女士示意我们跟在她的身后,然后带着我们朝走廊的深处走去,经过张平走过的电梯时,我和贺菲交换了一下眼神,我知道她跟我有同样的疑问,难道张平去的地方并非颜岩的房间? “我叫赵玉寒,如你们所知道的,我是颜岩的情人,我要是说我跟那些女人不一样,你们肯定不会相信,情人就是情人,不是图钱就是图权,永远只配生活在黑暗的角落里,一辈子见不的光。”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说,我能从她的一字一句中感受到一种强烈的无奈和反讽意味,似乎有种浓烈的情绪想要发泄出来,但又找不到发泄的出口,只能冷不丁一句云淡风轻的话,聊以*。 “你和颜岩的情人关系是在他未婚的时候发生的,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说,你们属于男女朋友的关系。” 贺菲的话里面充斥着对赵玉寒的安慰与理解,这与我认识的那个闺蜜,倒是有几分不一样。 “男女朋友关系?你倒是会说话。” 赵玉寒转过头来朝我们笑了笑,确认过眼神,应该是善意的,毕竟没有人会有理由对同样善意的安慰充满可怕的敌意。 “自从颜岩住进来没多久,那些人就陆续过来了,刚开始颜岩住在张平为他安排的病房里,明显地,他并不信任张平,所以让人帮忙秘密转移了地方,这个地方除了那个人,就只有我和秦月知道。” “那个人?” “对不起,我不能告诉你们他的身份。” 此时此刻我相信贺菲和我一样,充斥在一种神秘的氛围里面,我的脑子里全是问号,为什么颜岩会不信任自己的贴身助理,却又放任他在身边?为什么他要秘密转移病房?又是为什么转移病房的事情只有赵玉寒和秦月知道?…… 太多的疑问,让我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绪,只能从中挑了一个最紧急,也是我最关心的一个问题。 “秦月是否和颜岩在一起?” “嗯。虽然我并不愿意相信,但我知道他信任秦月,就像我信任他一样。” “既然已经转移了病房,那张平为什么还在这里?” “张平不想让别人知道颜岩失踪的消息,所以一直假意守在原先那个病房的门口,且借口颜岩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