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裂,鲜红的血液不停的流下来。
那男人又一次冷漠的问道:“你把心脏藏到哪里去了?”
木桩上的自己只是仰天长笑,没有多说一个字。
苏北山也不知道,此刻自己若是说话,这些斗篷人能不能听的到,不过谨慎起见,还是不要声张。
这时苏北山觉得,这要么是梦一场,要么就是预兆,所以,还是乖乖的躲在一旁,把握一些关键的信息比较好。
面具男和木桩上的自己不停的反复问和大笑,顷刻之间,已经被捅了七八刀,木桩上的苏北山依然是面不改色,大笑不止。
他也顾不得看自己到底有多么的痛苦,他抓紧时间仔细观察起这些斗篷人。
这些人的斗篷在正面都绣着一个小小的“斗”字。而那个面具男,手上还带着一枚绿莹莹的扳指,除此之外别无其它特殊的信息。
围着的那些斗篷男,一动不动,沉默不语,显得冷酷无情。
苏北山正要绕到众人的圈子里面去,忽然那面具男转身过来盯着圈子外的苏北山,说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怎么这个男人好像能看到自己一样,对着自己吟了这么一首词。
苏北山一阵慌张,不知道那男人是不是真的看到了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
猛然间就觉得一阵剧烈的晃动,听见有人喊自己的名字,睁眼一看,自己居然还睡在床上,虞公禄嬉皮笑脸的站在一旁。
原来是南柯一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