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怕安誩会不会因此而迁怒与你”。 君兮怀自嘲笑了笑“世子又何顾会在意这些,总归不过是圣命难为罢了”。 “我听说当初是你亲自指的……我以为你是心仪安誩才会如此……”映辉一直知道,安誩之所以能够成为驸马,皆是君兮怀亲自指嫁的。 所以在他看来君兮怀是心系安誩才会如此的。 而却不知道,君兮怀之所以如此,只不过是想找一个自己不爱的人一起,这样才不会被伤。 君兮怀没有告诉映辉这些,只是转移了话题说了别的去了。 映辉见君兮怀不说,也不追问,只是心里很多的是,心疼。 两人并未相处太久,映辉便回了府。 到是因为这件事,两人的关系进了一步,颇有一种回到了以前的朋友关系。 虽然君兮怀还是那一副黯然神伤的冷漠样子。 只不过因为映辉来访,消失了一整晚的安誩到是又出现了。 君兮怀不知道为何安誩总是气冲冲的对着自己,貌似两人相处都没有过多接触,如今这样倒像是安誩很在意他这个妻子似得。 虽然君兮怀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 “世子”一旁伺候的丫鬟们,急忙施礼,安誩看也不看的甩手吼道“都出去”。 那气势可谓是凶怒得很。 丫鬟们有些胆颤。 急忙屈膝一礼退了出去。 只有椒儿有些担忧的看着君兮怀,好像不放心似得。 君兮怀看着安誩的怒容,转而对着椒儿轻轻的摇了摇头,示意无事。 椒儿左右看了一下,这才犹豫着走了出去。 希望安誩不会动手。 将房门带上,椒儿不放心的立在门外守着,生怕有个什么事。 见屋内只有两人安誩这才再次开了口。 “映辉今日来过安府?”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君兮怀觉得安誩好像从小就这样,不允许什么事都超出自己的掌握。 就好像君兮怀一样,不顾自己的意愿强嫁给了自己,就像映辉一样,竟然对自己的妻子如此关注。 “世子不是都已经知道了吗?”君兮怀到不知道安誩这是为了什么? 只是因为自己面子过不去? 安誩皱眉,浓浓的怒气在心里郁积,上不去也下不来。 “公主,这是安府”。 “世子是什么意思?不防明说” “本世子希望你清楚的知道,你已经嫁人了,如今是安府的人,请你以后注意点分寸,莫要带人来府内,还是在本院里”安誩气恼的忘记了,映辉可不是别人,而是他的好兄弟。 “世子,映公子可是你的朋友,并不是外人”。 君兮怀越是维护,安誩就越是气愤。 “那你更应该离他远点”。 君兮怀知道安誩就是故意和自己过不去,既然话不投机半句多,君兮怀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世子是在担心什么?” 安誩好像被抓到了把柄一样,莫名的有那么一丝心虚。 “我能害怕什么?你是想的太多了吧,我只是不想自己背上一个丑闻,不想别被人看了安家的笑话,毕竟安家可是有名有望的”安誩一脸好笑的看着君兮怀,好似君兮怀说的话是多么的离谱。 “公主固然身份尊贵,但也难掩悠悠之口,所以以后还是注意一些行为举止,莫让人说了闲话”。 君兮怀心里刺疼。 果然还是如此,总是得不到一点好意。 纵使自己不是因为爱他而嫁,可是听到安誩说的话,君兮怀心里还是十分难受。 也对,她本来就是因为安誩的不喜才选择他的。 毕竟这样自己总归好受些,不会有太多别的麻烦。 这是命吧,自己的愚蠢造成的。 只是她真的会一直这样吗? 可笑,她在期待什么? 看着君兮怀低头垂目,黯然神伤的模样,安誩一时微愣。 自己是不是说的有些过了。 君兮怀可是从未在自己面前露出悲伤的情绪。 可以说,除了冷着一张脸,愁容的好似失了心神一样,其余的可真是一点都没有别的情绪。 现在突然看到君兮怀的别的情绪,他一时还有些不适应。 正准备开口。 君兮怀却张来嘴“如果这是世子想说的,那么请放心,我不会让安家丢了脸”。 眉头紧皱,安誩紧了紧拳头,随即松开,转身离去。 “呼”轻轻的松了一口气,君兮怀也不知道怎么的,还是有那么一丝畏惧,大概是安誩刚才的模样过于凶了吧。 以往也不过是面色不善的损几句罢了,今日到是情绪波动的过大。 “公主”椒儿见安誩离去,急忙跑了进来。 看着君兮怀一阵大量“你没事?”。 君兮怀嘴角轻扯,摇了摇头“无事”。 “世子今日是怎么了?怎的发了这么大的火?”。 椒儿也是不知道安誩虽然混蛋,但是对下人一向是可以的,虽然时而捣蛋一些,喜欢玩弄大家来取乐,倒也是一个良善之人。 怎么对君兮怀就是如此恶言相向呢? 君兮怀未语。 “公主,你说你这又是何必呢?”椒儿有些不平,若是当初君兮怀一直到安誩是何种人就退婚,也不会如此了,怎么好端端的人非要嫁给安誩这个纨绔子弟? 还总是冲着公主发火。 “好了,没什么大事,何必再说”本来就自己亲点,哪有说退就退的。 纵使她是公主也不能如此把亲事当儿戏。 “公主,你曾经的脾性都去哪儿了,若是你没变,哪能容得世子如此待你?” 椒儿此事到是说的对,如果君兮怀是以前的性子,估计安誩也不敢嚣张了,两人怕是要把房屋给揭了不可。 可是若不是君兮怀变了性子,也自然不会嫁给安誩了。 毕竟安誩这门亲事,只是君兮怀想要逃避什么,而自己选的。 如果一切都没有便,君兮怀自然不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