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你父亲把我捞上马,我还揍了他一拳。”
锦织宁宁忽然想起了一些小细节。这是以前没有对阿宁讲过的,这次说出来不免带上了几分笑意。
可阿宁和葵花子听了,却纷纷惊讶地捂住了口。
“可惜的是,那时的我身体太弱了,明明是揍他一顿,可拳头却是轻飘飘软绵绵的。正巧鬼切从后头骑着马赶上来,见着我们露出了复杂的表情。”
听到鬼切的名字,葵花子表情更是难以言喻。她低下了头,微微叹了口气。
阿宁问:“然后呢?”
“然后啊,他以为我在跟他调情,便大笑了起来。你父亲的笑掉一向很低的。”
可不是嘛,阿宁对此深以为然。在她的记忆力,父亲似乎一直在笑,可不知为什么,每次笑的时候,府中的人都战战兢兢的。
阿宁哪里知道,源赖光也就在她们母女面前如此罢了。
源赖光不笑倒还好,一旦笑起来就总有一种他又在打什么坏心思的感觉。
锦织宁宁倒是没有介意。源赖光已经算好了,要是谕吉兄的话,她是完全无法想象他微笑的样子。
——
贵妇的生活一向很无聊的。每日除了教导阿宁的功课,也就没什么事了。
望着终日不变的天,她忽然想去走走。自从阿宁出生,她都没怎么出过远门。
给她一匹马,她能浪遍天涯。
——
或许是察觉到了妻子的心中所想,这几日源赖光大内的事务结束后就直接回了府中,就连忠行大人的邀约也婉拒了。
他生怕妻子在他不注意的时候忽然消失不见了。
妻子的出现本就匪夷所思。他派渡边纲去附近调查过,也依然无所获。
他花了一整夜的时间思考,在曾经的回忆中有没有碰巧救过仙鹤、砍过竹子等等,在确定妻子并非奸细之后,他就觉得妻子一定是他曾经帮助过的来报恩的。
一旦报恩结束就会离开。
要是锦织宁宁知道了他心中所想,一定会大喊一声——你知道的太多了!
“你似乎又在害怕什么。”
“害怕?荒谬!”
源赖光在擦拭着他的配刀。
锦织宁宁不知道他有没有想起过鬼切。即使现在想起来,鬼切的叛变,也是令人感到不可思议。源赖光将她从忠行大人的府上接来后她才知道这件事的。
源赖光对她说,妖怪终究是妖怪,没有什么可遗憾的。
锦织宁宁伸手抚上他深皱的眉目,“我能感觉到,你就是在害怕。”
源赖光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拥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上,沉声道:“若是宁宁不辞而别,就算是天涯海角,我源赖光也要将你给捉回来!”
锦织宁宁听了这话,笑个不停。边拍着他的肩膀边抱怨,“这什么古早言情的霸总发言啊,已经过时了呀!再说了,我若是披上羽衣飞了天,你还能上天捉我不成?”
不过锦织宁宁确实太无聊了。
听源赖光说起这些,她忍不住想要实行一下。
有了想法,准备起来就很快了,只欠一个东风。而这个东风,很快就来了。
源赖光带着四天王去杏原调查不知火去了,所以有一段时间不在家。趁着这个时候,锦织宁宁打算一个人离家出门走走。
这个晚上,她抱着阿宁在渡殿上乘凉,跟她说了好些话。
“哎呀,这就是源赖光藏起来的美人夫人呀?”
轻佻的声音在庭院里响起。
我抬头望去,一个痞帅痞帅的贵公子模样的人站在庭院的樱树上,抱着胸低头看着我。
这人的模样有些眼熟。但我想不起来是谁。
按理说比源赖光还好看的人我是不会忘记的。
“确实是个美人,难怪那个源赖光如此中意呢~”他摸着下巴说道。
“那么在源赖光回来之前,他的夫人就由本大爷接手了。”
他一跃而下,说出了不得了的话。
“哦,忘了说,本大爷叫奴良滑瓢!”
他气宇轩昂地自我介绍。我了然了,哦,是滑头鬼。没什么恶意的那种。
但是很快,我的心中有了个大胆的想法。背锅的人找到了。
我眨着眼,问了他一句,“带拖油瓶吗?”
奴良滑瓢愣了愣,随即大声笑起来。即使如此,庭院中也没有人出现。
“你不怕我?”
“我看人还是蛮准的。”
“那妖怪呢?”
“一半一半吧。”
奴良滑瓢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俺以为源赖光和他的夫人伉俪情深。”
“哎,你成语用得不错嘛。不过没有追过妻的霸总不是合格的霸总呀。”
在杏原的源赖光莫名地打了个喷嚏。心中升起一股不妙的感觉。
然后第二天,源氏府中的人就发现主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