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的宁宁是一句戏言。
所以我才对此不可置信。一句戏言再次出现在我的生活中,一般来说除了真实之外别无他想。但真是白莲复活了吗?我依然感到怀疑——哪怕这个答案已经趋向于百分之九十的相信。另外的百分之十则是我对他如何复活以及他现在是否还是人类的疑惑。
我在很小的时候, 王继就带我去了军营生活。因为曾在皇宫里发烧差点死掉, 所以自那之后, 王继就一直把我带在身边。哪怕是外出打仗也是如此。他的主君练白德对此也并无不满。
练白雄因为是长子, 所以和他的父亲一样严肃且温和。练红炎——我那时一直以为他对我有意见, 所以和他也没怎么说过话。因此, 我和比我大一些的练白莲是最聊得起来的。甚至在办家家酒的时候,我俩经常演一对新人,练白雄则是严肃的父亲,练红炎则是不服管教的儿子……
白莲的宁宁啊……就是这么来的。
即使现在想起来, 我都觉得那些家家酒都不可思议。这种胡闹一般的行为那些大人居然也没有制止?
而且我这种老阿姨居然玩得最起劲, 也真是没脸没皮了……
但是若是以另一种思维来解释, 白雄和白莲已经是大人了……
王继带着我归隐后,书信的往来也是和白莲。从白莲的信中,我得知了很多战争中遇到的事, 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 他都会在信中与我详细写道。
后来战争结束了, 煌帝国统一大业完成了一小步。也是白莲写信过来说来接我们回宫。虽然等我和王继来到洛昌后, 等在宫门外的是练红炎和练红明。
之后我就被练白德许配给了练白雄, 好像也是在那时我和白莲之间的关系也没有儿时那么紧密了。
我回忆着那时的情景, 发现现在想起来, 可以回忆起很多自己不曾察觉的微小异样。
比如说在婚事确定后, 白龙来府中找我已经没了当初的自在。我一直以为是大家都长大了, 再加上我和他兄长的婚事, 他要避嫌。
但是现在想想,他要是避嫌,也就不会单独来找我了……
“卧槽!难道白莲也暗恋我?”
“等等我为什么要说也?”
被自己的脑洞惊到的我,一时之间头又疼了起来。
我将这个故事告诉了相泽,当然是“无中生友”加“小说剧情”系列,结果相泽老师却说出了一个惊人的答案。
话本身没有任何问题,有问题的是说话的人。
“青梅竹马比不过天降系啊。”
我面色复杂地看着相泽消太,没想到他居然是这样的相泽消太。
“说是青梅竹马的话,其实大家都是青梅竹马。”
只是和其中一个青梅竹马关系更好。
“先不说这个答案对不对,相泽老师你为什么这么熟练的就说出了这个回答啊?你是不是偷偷补课了?”
相泽老师一双死鱼眼瞪着我,拒绝回答我的问题。
我忽的面色沉重地点点头,表示知道了。但不知为何,他的表情更怪了。
我知道的,我当然知道的。单身多年恋爱经验为零,想要找些参考资料的心情我是懂的。但是为什么不来找我呢?我可是有相当多的恋爱经验的!
我将这个不满对相泽说了。
结果相泽却用一副看智障的表情看着我。
“像你一样陷入修罗场吗?”
我:……
太冷漠无情了!
不过……
“那就承认了确实在看恋爱小说来增加恋爱经验吧?不过这只是纸上谈兵啦,实际操作的话……”
我用一种“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相泽消太”的表情看着他。
“闭嘴。”
相泽老师冷漠地拒绝了我的倾囊相授。
“哦。”
老实说我现在特别想跑到隔壁町去质问鸟山石燕,是不是在“创造”我的时候,设定了很多不该有的设定。比如说人人都爱玛丽苏什么的……
但是当我非常认真地问相泽老师有没有喜欢我的时候,相泽又用一种看智障的目光看着我了。
于是我放心了,不是我的问题,是他们的问题!
心情恢复的我下午就带着坏理去了山下的咖啡厅。我的现代国语课现在只负责英雄科的学生,其他班则由水泥人负责。根津校长现在似乎将我的活动范围限制在了与英雄有关的范围内。
上午的课程结束后,英雄科下午依然是英雄基础学,与我无关。所以下午的时间我就请假出来了,去见阿满的男朋友小八。
昨天晚上阿满跑到我的房间里,面色绯红地对我说,她的小八要来了,所以让他见见长辈。
我依然答应了她邀请,在阿满的描述里,小八就是个不善言辞的老实人。
所以我对小八的印象也是比较中肯的。现在的老实人都不多了,何况老实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