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这个词几乎和我扯不上边。但是对于我之前的记忆,我确实产生了类似于这种的心情。所以即使有时候练红炎看着我的眼神,透露出“如果你问我便会说”的意思,我却依旧没有提起过这件事。
“因为您害怕知道了这段记忆,会有愧于练白雄?”
三日月的话可真犀利。
我苦笑着看着他。
“不知道的话,还可以当做自己是为了和练红炎合作才结的婚。可一旦知道的话,就有种……嗯,你知道的,就是那种……渣女的感觉……”
我也觉得自己有点矫情了。
结果三日月却纳闷地说:“您难道不是渣女吗?”
我:……
等等!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三日月掰着指头说,“您和源赖光,您和晴明公,您和秀吉公,甚至我认为茶茶也倾心于你,还有羽衣狐也对您执念颇深,再加上我听说您的旧情人杪夏似乎也重新出现了,如今又是练白雄练红炎兄弟,哦对了,还得加上一个您的真前夫……说不定之前还有更多……”
三日月露出了难以言喻的目光,“恕我直言,大人,您可能真的是个渣女……”
我:……
卧槽!我难道真的是个渣女吗!
“可道理我都懂,安倍晴明是几个意思?我和他的交集只有麻将。”
这一定是哪里传出的谣言!
“很遗憾,晴明公的事,即使是我也难以知晓多少。不过那位确实照着宁姬的模样画了您的画。这着实也令人十分费解。一度成为平安京十大未解之谜,源赖光知道后还专门和他打了一架。”
三日月叹息着摇了摇头。
“结果呢?还有十大未解之谜又是什么东西?”
三日月用一种怜悯的目光看着我,“您不会想知道的。”
我:……
我一点也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再进行下去,我估计会发现自己更渣的潜质。讲真,我真的是个积极向上的新时代女青年,蓦然成为渣女什么的,还是有些窒息的。
不过……
三日月说得也没错,我确实该跟练红炎谈谈过去的事了。已经拖了几年,逃避可没有用。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三日月笑了笑,随后隐去了身形。
练红炎在晚间的时候归来了,再忙他也会陪我一起用餐的。
我看了看他,扒了口饭不经意间问道,“说起来,你该不会一直以为我是仙女吧?”
老实说,说出仙女这个词的时候,我还是有点羞耻的。
练红炎的表情一僵,握着筷子的手腕微微一顿,意思不言而喻。
我扶额一叹,“这种明显的谎言,你为何会信?”
练红炎眉头深皱。
“你说的,我自然会信。”
妈呀这话说的……
我深呼吸道,“有人跟我说我的记忆出了问题,所以我几乎不知道在军营之前,是否还见过你。”
当一个人被告知他的记忆是假的,而他自己也确认了这记忆也确实是虚假的,那么接踵而来的另一个问题便是,记忆从哪里开始是虚假的呢?
这也算是我这些年来不问练红炎有关我和他相识的记忆的原因之一。
“你从未和我说过这个。”
练红炎的语气听起来有些不满。表情也严肃起来。
“我这不是说了嘛。毕竟我自己也不清楚啊。”
勉强接受了这个理由,练红炎便问我:“那么,你想知道什么?”
“当然和你认识的事。”
练红炎顿时露出了“你终于问了”这样的神色。
然后他便仔仔细细地描述了我和他相识的过程。
讲真,我有些后悔了……
我竟不知道自己会无耻到会骗一个小孩子说是自己是丢失了羽衣的仙女……
等等,我真的有脸说这种话吗!
“你母亲去世的那年,王将军在出征前,把你交给了练玉艳照顾。”
果然……
“那是我第一次见你,你跟我说自己是丢失了羽衣的仙女。后来你不知怎的发了烧,之后似乎就忘记了一些事。”
“宁宁……”
他忽然站起身来,走至我身后,从背后将我环住,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呼出的热气瘙痒这脖颈。
“如果说你的记忆有问题,现在想来,必定是你那日发现了什么。练玉艳对你动了手。”
“可是我没死啊……”
“许是忌惮王将军。”
我看着他,“那你知道我的那位父亲也是练玉艳的人吗?”
“什么?”
“而且我还不是他的亲女。”
“……”
练红炎显然是对我的话感到震惊。
我叹了口气,对他说:
“她骗你的……”
“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