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别说了!
三日月立即笑了出来。
我叹了口气,“不过话说回来,你的本体不是在东国博吗?”
滑瓢应该不会去做小偷这么没品的事吧?不过想想,他曾经做过在人家公主的卧室外蹲点的糟糕事,这么一想,似乎也没什么奇怪了。
“不是哦。我的本体从未在东国博。”
我看着三日月,三日月也看着我,他眨眨眼,道:“东国博的的三日月宗近,一直以来都是赝品。”
我:……
三日月想了想,无奈笑道:“虽说是赝品,不过可能比我更适合战场吧。”
好像也是,三日月宗近的刀身因为太过美丽而缺乏重心所以不适用于实战,所以在我曾经学过的历史中,最广为流传的足利义辉将军临终所持的是三日月宗近一事上也有存疑,而且很可能是一把从未染血的“不杀之刃”。至少在我拥有的它的时候,可能是如此。
我拍拍他的肩膀道,“不要妄自菲薄,想想看,你也是砍过妖怪的。”
三日月一怔,随后哈哈哈地笑了出来。
三日月对我说,这个世界很不一样。除了力量体系的不兼容外,似乎也在排斥外来的事物。他一开始到达这个世界的时候,就差点被排斥了,如若不然,也不会直到十几年后才能找到我。
我从未想过这种事,自我穿越一来,从未遇到过被排斥的现象。
“以前或许没有,但现在却不一定。”
三日月抚着刀柄,走到了窗前,看了我一眼。
我半阂着眼,点点头。
三日月唇角微勾,抽刀劈下,我的窗子就废了。可出乎意料的是,窗外的草地上仅留下了几滴血,并没有听到有什么人逃脱的声响。
“是埃尔萨梅的人吗?”
我伸出手指沾了点血,却没想到手指头上立刻就传来了灼烧的痛感。这种痛感与当初被黑气缠绕时的一样。
答案不言而喻。
“看来呆在家里也不安全啊……”
“对了,你之前的话是什么意思--诶?”我转向三日月,却发现他已经变回了本体了。
随即想起来,这个世界的力量体系的不兼容,所以三日月无法长时间保持付丧神的外表。
当我回到房间的时候,发现桌子上放着一本书。赫然就是乱步给我看的《百鬼夜行》。
“这是……”
我看向了三日月。刀身微鸣,似乎在说就是他带来的。
“我还以为在那天晚上就被毁了呢……”
当时也没管什么书,直接扛着乱步就跳楼了。之后又到了医院,公寓的情况也因为这样那样的事而忘记了。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
不过看着这书在,想必也不是很糟糕吧。
我没有去问父亲有关于我的身世问题。因为我知道,即使去问了,我也不会得到我想要的答案。如果我的记忆问题跟我的身世有关的话,那就更不可能如我所愿了。那唯一的突破口,就在练红炎身上了。
四年前他对我的那种奇怪的表情,总觉得像是我抛弃了他一样……
在家里呆了至一个多月,期间和父亲的相处也较为愉快。三日月这段时间也没化形,我无法得知他将《百鬼夜行》带来的原因。不过我倒是有了打发时间的书籍可看。
这一日从朝中回来的父亲笑容满面地带来了一个消息,说是练玉艳要给我和练红炎赐婚,而且时间也定了,就在明年的正月。我吓得手上的书都掉了连问父亲是怎么回事。父亲却说,“这是红炎殿下亲自求来的。皇后娘娘念你年纪轻轻守寡,心慈之下便答应了。安心吧宁宁,煌帝国民风开放,不会有闲言碎语的。”
闲言碎语?
说我的闲话不就等于说皇后?
“父亲很希望我嫁给练红炎?”
父亲似乎愣了一下,道:“世间哪个父亲不想让自己的女儿幸福的?”
我看着他,问,“当初白德帝赐婚,究竟是谁的主意?”
父亲停下了脚步,半晌之后,他转过身来,面色怪异道,“你这孩子在想什么呢?当然是陛下赐的婚。为父跟随陛下出生入死,还救了陛下一命。陛下念在这份情,赐你与白雄殿下永结同心,有什么可奇怪的?”
“是不是练玉艳?”
“……”
“她一直在说练红炎喜欢我,可为什么要把赐婚给白雄哥?是故意为了让练红炎和白雄哥离心吗?”
“……你想太多了。”
我沉默了许久,终于开口:“父亲,你是不是一直以来都是练玉艳的人?”
“……”
父亲的沉默,令我很伤心。
当天下午,白龙匆匆来寻我,他抓着我的手,嗓音里带着哭腔,“你真的要嫁给他?他和练玉艳是一伙的!他们……他们究竟还有从我身边带走多少人?!”
“白龙,这是练玉艳的旨意,在没有给白雄报仇之前,我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