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卖药郎看出来,似乎并没有让我感到惊讶。或许是因为他的特别之处,已经让我习惯了。况且我也希望有人能看出我的不同寻常。成为那么多个宁宁,且有着相似的容貌。说是巧合,也未免太巧合了……
“在你的眼里,我算是什么呢?”
卖药郎沉默着,没有说话,
我想了想,决定略过这个话题。于是乎,话题又回到了先前被偏转的羽衣狐身上。至于阿宁和酒吞童子还有那啥户隐红叶,我还是不想知道了,无非是徒增烦恼罢了。或者可以找个时间问问滑头鬼,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而且有关宁宁的事,他一定知道的。
在梦境中制止了大猪蹄的话,也不过是因为没有知道的必要了。可现在得知了阿宁的事,所以有关我死后的事,也需要了解一下。
“你之前说,羽衣狐的腹中胎……是什么意思。”
卖药郎轻笑道,“您,不想知道,她会生下什么呢?”
嗯……
我很好奇。
但……
“总觉得一旦生下来,就会有一个巨大的麻烦……”
不是我瞎说,我的第六感就是这么告诉我的。
“您说的,没错。那腹中胎,便是个,麻烦……”
后面卖药郎似乎说了些什么,但我的眼皮越来越沉,直到最后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加上安神汤与香线的效果拔群,我很快便陷入了沉睡,等我醒来的时候,却只看到了一个下巴。大脑就这么空白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自己的脑袋正枕着人家的大腿……
妈耶,我什么时候躺在人家大腿上了?
虽然有点舒服…
————
自拔褉仪式那日收到了肝脏以外,之后的每天我又陆续收到了心、肝、脾、肺、肾……
当然每次,我都让孝藏主给埋了。
这样的日子过了近一个月,有一日孝藏主带了一封信给我,是秀赖写的。信封上写着:大母亲大人,轻启的字样。
握笔不稳,看似受到了惊吓。
“念给我听罢。”
作者有话要说: 昨晚凌晨多才睡着,早上六点不到就自动醒了,头疼的要死,感觉自己要狗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