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男人分两种,
一种是专情的,抽烟只抽煊赫门,一生只爱一个人。
这种男人很少见,一百个里有一个吧。
还有一种男人滥情的,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这种男人多,非常多,多得数都数不清,大概有百分之95!
嗯?还有百分之4哪里去了?
抱歉,肛铁直男不在统计范围之内。
而此时此刻,苏韩的心境就像绝大部分男人一样,感受到了偷的刺激。
香躯入怀,温软如玉,
女人在钻进苏韩的被窝后又是一阵犹豫,同时,苏韩还能清晰的感受到她不停颤抖着的身体。
‘娘的!太刺激了!’
女人在被窝一动不敢动,苏韩却更加不敢动,生怕吓走了距离只有5公分的美娇娘。
不过某个部位一涨再涨却是没法避免了。
很快,这个器官启动了超级变化形态,开始最大化,最后一不小心......
顶到了女人的大腿......
“呜!”
女人发出了一声惊呼,然后惊慌的捂住了嘴。
‘嗯?不对!这声音?!’
‘怎么是个女孩!!’
苏韩虽然满脑子都是某种虫子,但是白天才救出那么多可怜的女孩,对这声音很是敏感。
脑子瞬间清醒三分,苏韩掀开了被子,打开了床头灯,
“怎么是你?!”
苏韩惊呆了。
床上的小白羊居然是木芽子收养的那个叫绘梨衣的女孩!
可是她不是很讨厌我的么?怎么突然......
气氛很尴尬,女孩见到床头灯开,立马团缩成一个球,害羞得像只阿根廷红虾。
“对不起,那...那个,我不知道是你...”
苏韩双手胡乱的比划,慌乱的想解释什么。
在很多国家,14岁是个坎。
没过这个坎是不能羞羞的。
这也是九头蛇分部被捣毁后,影响深远的原由。
虽然不知道这女孩的年龄,但估摸着也就这个年纪上下,对她动二弟,于情于理也不行。
更何况这女孩也不知道什么底细,
苏韩虽然很想扑过去,但是理智告诉他,这样绝对不行!
“不论怎么样!我都不能碰你的!”于是苏韩深呼一口气,做了一个离开的手势:“看了你的身子已经很不好了,趁没人看见,你赶紧回房间睡觉吧!”
哪怕抛去年龄和潜藏的危机,就她木芽子养女的身份,苏韩也不好意思吃下这块肉。
住别人的房子,吃别人的食物,打别人的男人还睡别人的娃?
苏韩觉得做人不能这么无耻,就算是死,哪怕是从这十几楼跳下去,也绝对、绝对不能这么无耻!
绝不!
女孩听不懂苏韩说的英文,但是看得懂他的手势,于是肉眼可见的,她的眼眶红了起来。
“哎?你别哭啊!我又没欺负你。”苏韩立马慌了。
他最见不得女人哭,哪怕是个八十岁的老婆婆。
绘梨衣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久久不愿落下,她轻咬嘴唇,慢慢的站了爬了起来,半跪在席梦思上,看着苏韩,眸子里全是倔强。
“歪歪歪,你别这么看着我啊!我可没把你怎么样!”苏韩被倔强的眼神所击败,连连后退,最后贴在了墙上。
“我叫绘梨衣,这是木芽子姐姐给我取的,因为我忘记了我爸妈是谁,所以我没有姓。”
绘梨衣盯着苏韩看了许久,看到他头皮都开始发麻,终于开口。
因为她知道,苏韩是听不懂日文的,所以开始倒出藏在内心最深、最真实的想法。
‘这瓜娃子又在说什么鬼......’苏韩假装认真的在听。
“我9岁的时候,就被山口组盯上了,那时候我父母是乡村里普通农民,以种植水稻和捕海鱼为生,”
“听木芽子姐姐说,山口组的那群人在我们家附近开了一间赌场,然后经常在我们村里打广告、做宣传,就是想吸引我父母中的一个过去赌钱,顺便赚点零花钱。”
“然后我爸爸就上当了,他在里面输了很多钱,赌急了眼,最后又借了很多很多钱,还是输掉了。”
“后来山口组的人就上门要钱,我们家里的存款根本都不够,于是每天都来骚扰,见到我父亲都会打一顿,见到我母亲就口不择言。”
“我爸爸受不了这份屈辱,最后自杀了,我妈妈也是,最后抛下了我,嫁到城里去了,只留下我一个人,和奶奶相依为命。”
“后来奶奶也死了,我就一个人了,这时候他们又找上门,把我带走了,说是带我去找妈妈。”
绘梨衣脸上开始露出恐惧:
“他们说谎,他们把我带到一个山洞基地里,每天打骂,不完成他们的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