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于是就走了进去。
酒吧不大,在外面听不到任何声音,进去是按人头算的,10000日元一位,和打俩炮的价格一样。
酒吧内,是一片昏沉黑暗的天地,劲爆的迪斯扣震耳欲聋,火热的女郎在舞池中央摇摆着身体,几个披头士谈着吉他打着架子鼓,唱着热情的沙漠。
很哈皮,很得劲。
“兄弟,你听得懂英语不?”
苏韩走到一遍的吧台,指了指墙上的一款看不懂牌子的鸡尾酒,同时扔下几张钞票。
“先生,这里是神隐居酒屋,每个客户的第一杯酒,都是免费的。”酒保是个英俊的小伙子,穿着黑色小礼服和白色的衬衫,同时解开着最上面的三颗口子,露出了半个带着大胸肌的胸膛。
这句话,他是用英文说的。
“哦,那给我来一杯吧,”苏韩耸了耸肩,却没有收回钞票,
“那这些就是给你的小费了。”
这次出来,苏韩兑换了一百万美元的日元,整整占了次元背包一个立方的空间。
所以,苏韩很享受丢你钞票的感觉。
“先生,您真慷慨。”
酒保不是傻子,看一眼桌上钞票的数额就明白了苏韩的意思,于是默不作声的收起钞票,拿起一个刚擦好的杯子,倒了一杯苏韩指定的酒:
“您的眼光很不错,这**是30年的菊正宗,外面很喝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