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黄听了小声嘀咕道:“咦,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啊!”
叶婉仪离得近,当然是听到了,但是她知道小黄说这话并没有对自己带着恶意,便只是跟江荧相视一笑。
而后只听到江荧说:“我有办法。”
叶婉仪面带不解地询问江荧:“什么?”
江荧回答:“有办法让朱碧碧更惨,让你更加痛快啊!”
小黄听后先是做笔直晕倒地动作,然后从新站起来,从鼻孔里哼了声重复道:“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啊!”
江荧用看傻狗的目光看向小黄说:“所以说啊,宁可得罪小人,也不能得罪女人!”
小黄听了点点头说:“嘿,还真就是这么个理儿。”
小黄抬头仰视着江荧说:“还不速速把你说得那办法给说清楚。”
江荧嘴角一勾说:“眼下朱碧碧已经跟傅新离婚了,不仅如此以后恐怕都不能再怀孕了。”
“但是,在她的身边可还有对她一心一意的邶太啊!”
叶婉仪听后摇头说:“邶太他也是个可怜的人,我已经利用过他一回了,不能再做伤害他的事情了,这样我的心里会过意不去的。”
江荧听了眼带欣慰的说:“你能这样想很好,即使是报仇也要保留自己的底线,不能去伤害那些无辜的人。”
“不过就像你说的,为了让傅新知道朱碧碧的真面目,你也利用过邶太。”
“所以我们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既能让朱碧碧自食恶果,对邶太而言也是有好处的。”
叶婉仪听到不是要去做伤害邶太的事情,原本已经皱起的眉头舒展而开。
然后没再出声,只是看着江荧等她继续往下说。
江荧:“在这些时间里,我跟小黄的进一步调查跟了解之下,知道这邶太这个人吧,除了穷以外,还真的是一个很不错的男人。”
“他出生在一个单亲家庭,从小由他母亲独自抚养长大,所以他对自己的这个母亲很是孝顺。”
“从小到大,除了在坚持选择朱碧碧这件事情上,就没忤逆过他妈。”
“因着邶太的隐瞒,所以邶太母亲对朱碧碧的事情也只是一知半解,你说要是我们让邶太的母亲知道朱碧碧的所有,以及以后不能再生育的这件事情。”
“邶太的母亲是绝对不会再让步,不会同意自己的儿子跟这样一个品德败坏,还不能生育了的女人继续在一起的。”
“朱碧碧因着这次被傅新发现而离婚的事情,还在怪邶太。”
“而且这些年,离不开她的人是邶太。”
“就像网上说得那句话,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爱的总是有恃无恐。”
“朱碧碧其实还挺像以前把你吃得死死的那个傅新一样。”
“她笃定就算所有人都会离开她,但唯独邶太不会。”
“所以她仗着邶太对自己的爱,肆无忌惮的伤害邶太,总是以一副高高在上,趾高气啊的态度对邶太。”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邶太遇到朱碧碧是不幸的。”
“今后他跟朱碧碧在一起,在她的面前只能是卑微的,他满足不了朱碧碧所想要的物质生活,定是会被她用最没尊严的方式数落、羞辱。”
“所以,我们让邶太的母亲知道朱碧碧的全部事情后,为了自己的儿子,邶太的母亲一定会从农村老家搬到邶太现在的住处,跟邶太和朱碧碧住在一块儿。”
小黄接过话茬儿,眼睛里带着八卦的光芒说:“然后,婆媳大战就会一触即发。”
小黄看着江荧摆了摆狗爪说:“咦,你这个老女人可是坏的很。”
“本神先前还在纳闷,都已经利用过邶太了,还查他干什么呢?原来你在那时候就开始盘算了。”
“你可真是一肚子的坏水。”
叶婉仪听小黄称江荧为老女人,再转头看着江荧颇为稚嫩的外表,一脸的不解,但是目光在落到正说话的小黄身上。
他们是以这样匪夷所思的方式跟身份出现,那还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离奇事情,也就没什么好奇怪的了。
她又问江荧说:“以邶太对朱碧碧的这份情意,只怕就算是邶太的母亲来了,也不能让他离开朱碧碧吧?”
“还要牵连他的母亲生气、伤心。”
江荧回答说:“我现是把那邶太的性子给摸清楚了,他把自己的母亲看的比自己还重要。”
“他没把自己母亲接过来跟自己住是因为他的母亲习惯住乡下,二是因为他在这里的房子也是租的,工作累成狗,还没挣到多少钱,也不想让他母亲看见自己这样的生活状态,会心疼。”
“但他时常有托同村回去的人帮他捎带钱物给他的母亲。”
“爱朱碧碧是他自己的事情,所以朱碧碧轻贱或者是羞辱他,他都可以忍。”
“但是,朱碧碧要是以同样的方式对待生养他的老母亲,邶太怕是忍不得了吧。”
“朱碧碧先前就一直拿邶太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