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法。” “如今,江三爷这事,就是文家给江老夫人的警告,不给文家一个说法,或者交代,江家是讨不到好的。” “同时也是灭一灭江老夫人的气焰,不要以为自己的小儿子也坐到正八品的官位,江家就能够跟他们文家平起平坐了。” 若是先前圆紫听江荧这么说,她又该惶恐,这样一来,江老夫人是否就会为了给文家一个交代,就把她们给赶走呢? 但现在看着江荧气定神闲的模样,她的心也就跟着安定了下来,不会害怕。 她搔头问江荧:“既然三爷当的官已经跟文姨娘父亲的官都一般大了,他们怎么还能够欺负到三爷的头上来?” 江荧解释:“文姨娘父亲的这官位在淮安听得是大,但在京都也只能算是个小官,不管如何他也是在京都为官多年,就像一颗种子落入京都这块泥土,已然生根、发芽,有自己的圈子、人脉以及各种消息渠道。” “这是初到京都,好像浮萍般的江家所不能比的。” “至于冯仲那边,文家敢这么行事,也一定是有过他们的考量。” 圆紫似懂而非懂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