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分不高,但是说是德高望重,绝对不差。”
“公休,你这实在是过誉了。”
王祥与诸葛诞有来有回的话语,就像是在唱戏一般。
能够出现在当场的,都是见过世面的人,也都是老油条。
对于王祥与诸葛诞的戏码如何不知道?
羊眼神闪烁,眼中似乎也有别样的光芒闪烁,而杨彪则是脸色黑沉,一副要发火的模样。
这胜利果实还没到手呢,便想着窝里斗。
在这个时候,杨彪倒是理解了当年曹操的感受。
当真是竖子不足与谋!
可惜他弘农杨氏走到如今也是无路可退了,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
再说了,如今不管是王祥还是王朗,都不是袁绍之辈,在魏王已死的情况下,世家的赢面还是比较多的。
当然,前提是他们的争斗要少一点。
如果说杨彪脸色黑沉的话,那么,其中脸色最黑的,还是属王朗了。
若不是王粲在一边极力阻拦王朗,王朗早就要上去和王祥理论了。
“仲宣,为何要拦我?”
“司徒,此时可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盟主之位有何重要?当务之急是要将事情办好。”
“他王祥有何能力成为盟主?只会虚伪待人,便可以成为盟主?”
“王祥虽然不堪,但他身后却有琅琊一脉的世家,势力不小,司徒东海,却只有你王氏一家,如何与其争锋?”
听到这里,王朗冷冷的哼了一声。
王粲的话不是没有道理。
东海王氏确实是显赫世家,但是却比不上琅琊一脉的所有世家。
现如今琅琊王氏与琅琊诸葛氏沆瀣一气,实在是不好搞。
若是因此让此次世家联合破灭,那后果不堪设想。
王朗当然知道若是世家联合破灭的话,那后果不堪设想。
世家联合,要想将曹家赶下台去,都要花费不小的心力,若是世家联合破灭了,这计策如何能成?
他们现在做的事情可是头绑着裤腰带的,一不小心,便是身死族灭的下场,偏偏在这个时候,琅琊世家却是在这个关键时刻站出来。
王祥有恃无恐的心思,他王朗如何不知道。
他便是要逼迫王朗,将这个盟主之位让给他。
不然,世家联合便从此分崩离析。
你如此对待我王朗,难道不怕我王朗与你鱼死网破?
现在的王朗,肺都要气炸了。
真是平时要他们帮忙,没有一个来帮忙的,现在煮好的肉放在他们眼前,吃相是一个比一个难看。
呼喝呼喝~
王朗深吸了好几口气,终于是让自己的呼吸平复下来了。
“罢,这个盟主之位,让给你也行,但是哪家做的事情多,哪家的功劳便大,这一点,还请你明白。”
言外之意便是我东海王氏做的事情最多,好处自然也是要最多了。
见到王朗松口,王祥便是极为开心了,自然不会计较这些事情。
“自然如此。”
现在是你东海王氏的做的事情最多,但是接下来,恐怕就是我琅琊王氏做的事情最多了。
“既然如此,你我便在此地歃血为盟,签订盟约。”
“谁准备盟约,谁准备鸡狗马之血?”
杨彪扬了扬手,说道:“血我来准备。”
“既然如此,那这个盟约,便由我来书写了。”
在场的人都是文化人,没过多久,血与盟书都准备好了。
王祥手上拿着这碗盟血,伸出三个手指进碗沾血,然后横抹在自己脸上,形成了三行血迹。
其他人也是如王祥一般,将血涂在脸上。
沾血之后,便是饮血酒了。
王祥端着血酒,他环视在场的人一眼,说道:
“曩者,强秦弱主,赵高执柄,**朝权,威福由己;时人迫胁,莫敢正言;终有望夷之败,祖宗焚灭,污辱至今,永为世鉴。及臻吕后季年,产禄专政,内兼二军,外统赵梁;擅断万机,决事省禁;下陵上替,海内寒心。
于是绛侯朱虚兴兵奋怒,诛夷逆暴,尊立太宗,故能王道兴隆,光明显融:此则大臣立权之明表也。
魏王曹操:祖父中常侍腾,与左棺、徐璜并作妖孽,饕餮放横,伤化虐民;父嵩,乞□携养,因赃假位,舆金辇璧,输货权门,窃盗鼎司,倾覆重器。操赘阉遗丑,本无懿德,犭票狡锋协,好乱乐祸。
操又特置发丘中郎将、摸金校尉,所过隳突,无骸不露。身处三公之位,而行桀虏之态,污国害民,毒施人鬼!加其细致惨苛,科防互设;罾缴充蹊,坑阱塞路;举手挂网罗,动足触机陷:是以兖、豫有无聊之民,帝都有吁嗟之怨。
历观载籍,无道之臣,贪残酷烈,于操为甚!
诸君诛杀此人,正是替天行道,在此,我与诸位歃血为盟,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