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了让芷白姑娘无法思考,或者说在一个时辰之内爱上自己,可谓是费尽了浑身解数。
自然,在某方面的耕耘上,也不似之前那般粗暴,而是二十八般武艺,轮番上演,即使曹冲身经百战,如此还是有些累了。
至于芷白姑娘,就更惨了。
房间内,芷白姑娘身无片缕,一身傲人的资本直接裸露在空气中,若是被人看到了,莫说是男人,就算是女人,也会眼睛发直。
芷白姑娘拥有曼妙的身姿。
此时,芷白姑娘眼睛看着房梁上的木柱,眼神十分复杂。
既有翻江倒雨之后的舒畅,但在这舒畅之中,似乎又带了一些其他的感觉。
这种感觉,是芷白姑娘与其他男人在一起的时候是没有的。
难道,我这个水性杨花,身体早就污浊不堪的人,还能真的拥有一段曾经自己渴望的爱恋?
曾经这一层希冀早被芷白姑娘埋藏在内心最深处了,但是现在,似乎这希冀又重新冒起来了。
因为那个男人。
如此让自己梦牵魂索的男人。
芷白姑娘动了动手指,想要站起来,发现身上疼得惊人,在梦牵魂索那个男人之际,芷白姑娘狠狠的啐了一口,怨恨那男人在之前就像是猛兽一般,丝毫不顾及她的身子。
导致现在自己居然连站都站不起来。
真是冤家。
芷白姑娘虽然凄惨到连床都下不了。
不过,最起码双方都满足了。
曹冲达到了自己的目的,芷白姑娘今日也真真正正的做了一会女人,不再是一件被别人发泄需要的工具。
在之前的一个时辰内,曹冲是把自己当做是一个痴情男子的,这种感情虽然是演出来的,对于芷白姑娘这样的可怜人来说,也是弥足珍贵的。
想来这样的快乐,在这个时代的人是给与不了的。
既然把这件事做好了,那么,今夜,便就是至关重要了。
曹冲眼神闪烁,回到西二号雅间,与周独夫魏延说了一些话,这些话都是吩咐事情的。
然后,在天还没多黑的傍晚时分,曹冲与周独夫在风月楼的人的护送之下,出了姑臧西门,向前行了十多里之后,见风月楼的人没有跟过来,曹冲与周独夫折返过来,重新回到了州牧府。
而在州牧府大堂门前,一个身披荆棘的男人,依然跪在门前,像是一个雕塑一般,一动不动。
曹冲换了一身锦衣,在书房之中端坐下来了。
甄宓则是端上茶水,伺候其间,想来,甄宓也是不知道自己这段时间出了州牧府,并且还与一个女人发生了关系。
当然,就算是知道了,也没有什么。
这是为了公事,而牺牲自己的**啊!
“大头,你去将王双叫过来罢,在外面跪了快一天了,我若是不说,他岂不是要跪死在外面?”
听到曹冲要将王双召见过来,周独夫脸上一喜,连忙点头应道:“姐夫,我这就去将王双那莽夫叫过来。”
英雄惜英雄,王双武力超绝,周独夫也不是对手,一来二往之下,便打出了一点情谊,现在看到曹冲要见王双,周独夫心中自然是开怀的。
毕竟,若真是让一个猛将跪死在台阶上,周独夫那可不同意。
王双来见曹冲,自然背上不可能带着荆棘。
不过虽然没带着荆棘,但是背后那一道道被荆棘刮出来的血痕,倒也是惊心动魄。
曹冲看着眼前的王双,说道:“侧身过来。”
王双不知道曹冲要做什么,但还是照做了,侧身过来,曹冲马上便看到王双背后的血痕。
此时王双走路都不是太顺畅,显然跪的太久了,导致血液流通不畅。
“王双,本侯问你,你跪在台阶上,事情就会有些改变吗?”
王双摇了摇巨大的头颅,粗狂的声音也是在书房中升起来了。
“启禀君侯,没有!”
“你还知道没有!”
曹冲语气中似乎有些怒气。
“既然知道没用,那为什么还想一个傻子一般跪在堂前。”
“我听说廉颇道歉之时,便是负荆请罪,末将现在如此,便是效仿廉颇故事。”
效仿廉颇故事?
曹冲冷哼一声,说道:“你能与廉颇相比?”
王双大脸一红,拳头紧握,不知道是因为生气还是因为羞愧。
“不能。”
“既然如此,便不要做这些无用之事,你让段家贾家残余逃出生天,让本侯,与本侯有关的人,时时刻刻陷入危险之中,若是我父王在,你绝对是有死无生的。”
王双低头,一言不语。
“但是,也并非是没有机会补救。”
听到曹冲这句话,王双眼睛亮了起来。
“还请主公明言,若是王双能够亡羊补牢,就算是万死,也在所不惜。”
“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