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发现他身边做着一个人。
此人身披红色大袍,满脸黑胡须,不是曹孟德,又是何人?
“阿父?”
“冲儿躺着便好!”曹操手上拿着一个药箱,在竹片上抹了些绿色药膏,盖在曹冲额头伤处,然后赶紧用上绷带,把曹冲的额头包裹起来。
一套手法,行云流水,要是曹操穿上大夫的衣袍,估计别人会以为他就是个医者。
“你这小子,什么时候如此大胆了?”
曹冲开颜一笑,心里更是乐开了花,他手上的拳头握得很紧,他知道,他猜对了!
“还请阿父原谅仓舒莽撞,竟然在尚书台顶撞阿父……”
曹操一挥手,打断了曹冲的话。
“无须多说,此事我倒是要谢你,若非我家仓舒,那徐元直可不会为我死心塌地。”
“夫子能为父亲出力,乃是他的福分……”
曹操没有在这个话题进行下去,而是盯着曹冲的眼睛,问道:“今日,可有恨为父?”
曹冲摇摇头,又点了点头。
“这是何意?”
现在轮到曹操困惑了。
“先前父亲如此对待仓舒,仓舒的确委屈困惑,心里不免怨恨阿父,但静室之中,冲儿思虑久矣,便也就不恨父亲了!”
“父亲之所作为,皆是御下,仓舒不过殃及池鱼罢了!”
其实今天的大剧说是曹操一人单演,不如说是曹操曹冲父子两人的剧本。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把徐庶是吃得死死的。
上阵父子兵,苦肉收徐庶!
“御下?”曹操看着曹冲,赞许之色愈浓,自己这个儿子,可有些过分聪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