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姑娘,莫非有人欺辱你?”美人如玉,哭泣时便更显娇弱,细手芊芊,玉容更是梨花带雨,曹冲看后心中不禁一软。
“啊,啊,你这个登徒子!”
周莹发现自己被曹冲看到丑相,顿时羞得不成样子,但周莹不是冬儿,如果说冬儿是江南女子般温软的话,那周莹可能是战斗民族的女人。
恼羞成怒!
周莹快步上前,对着曹冲的挡下就是一脚。
砰~
我的个乖乖,曹冲奋力一闪,最后被踢到的只是大腿,按着那力道,曹冲感觉要是真的把命根踢到了,得断子绝孙。
“疯女人,你欲何为?”曹冲赶忙上前治服周莹,按着跆拳道的手势用手紧紧的扣住周莹。
但这样一来,两人身体几乎都是贴在一起的了,曹冲还好说,毕竟后世开放,男女身体接触不算什么。
但周莹就不同了,古代女子三从四德,连面都不能让别人见到,保守至极,曹冲这样的行为,说是猥亵也不为过。
“你,你这个登徒子!”周莹脸色樱红,一半是羞,另一半是气的!
果然,官宦子弟没一个正经人!
周莹在村里屋舍长大,应对过无数垂涎其美色的泼皮无赖,一手功夫自然也差不到哪去。
一个转手抛,就把曹冲原地提了起来。
升空的曹冲脑中一片空白,下意识就像袋鼠一样环抱住周莹,这下子更尴尬了,曹冲几乎是紧紧抱着周莹,而且周莹身高比之曹冲要高上不少,曹冲的头刚好淹没在两座山峰之中。
罪过,罪过……
曹冲很明显的看到周莹的身体一颤,显然也是很有感觉。
“还不分手?”周莹声音冷淡,终究还是下不去狠手。
曹冲可不是那些泼皮无赖,肉贱不值钱,他是司空之子,娇贵不得了。
万一伤了他,自己倒是无所谓,那大头的前途不也就毁了?
“不放!”曹冲趁机在周莹雄伟处用头蹭了两下。
子曰:食色性也!
既然软香在怀,就不可不享受一下,何况周莹的资本比起冬儿,大了不知道多少倍。
登徒子……
周莹满脑黑线,但却是不敢轻举妄动,要是像前几天一样被他碰到某些部位,那才是羞死人。
“你再不放我就要喊人了!”
曹冲心想:你喊吧,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不过曹冲也知道自己不能做的太过火,如果得罪狠了周莹,那周独夫就不好搞了。
“疯女人,我下去之后,不许动手!”
虽然曹冲以前在警校毕业,学过一记擒拿手,但现在这个瘦弱的身板的确打不过有着充分防狼经验的周莹。
周莹恨的牙痒痒,却不得不点头答应。
从周莹的身上下来,曹冲果断退后几步,和周莹拉出一段安全距离。
“登徒子,我要走了!”
周莹第一次在男人面前感到憋屈,以曹冲这个小身板,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赢,关键是他还及其无耻。
“走?不许!”笑话,吾之大将还在里面,你走了他不也一起走了!
“我要走是我的事,与你无关!”周莹气结,表示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之前是如此,但你在我阿母叔伯面前说了那样的话,你走我岂不是名声有毁?”
“我和你本来就没有任何关系,还请公子放了小女子一马!”
放你一马可以,但周独夫可不能走。
“我放你一马,谁放我一马,望周姑娘谅解!”
“你……”周莹气得要再去踢上一脚,奈何曹冲早就几步退后了。
“莫非你还能一辈子把我关在这里不成?”
曹冲点点头,意思是完全可以。
周莹:“……”
………………
此时,早朝已起。
汉代的早朝要求大臣天蒙蒙亮就在殿门口集合,但曹操何许人也,自然是最后一个出场的。
文臣们都戴进贤冠,武将则是武弁大冠,挤在一处,倒是人头涌动。
“拜见司空!”
“拜见司空!”
…………
曹操的到来就如同一锅热油溅了一碗水进去,一时间,人头涌现曹操身边,周围人全是献媚之容。
“诸位,我等还是快快入朝吧!”
就在此时,小黄门刺耳的声音传来。
“入朝觐见!”
呜~
器乐齐鸣,钟鼓不断,武官在左,文官在右,一群身穿绛纱袍的官员进入大殿。
文官武将手中都有一个玉牌,长长的玉牌叫“笏”(hù),也称作笏板、手板、玉板或者朝板。
古时候文武大臣上朝见君王的时候,就要双手执笏,主要用来记录君王的命令或旨意,有朝奏的时候,也可以把要对